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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一天沒吃飯,在洗澡之前就給張特助發消息,讓他隨便送點吃的上來。
張特助速度很快,江挽剛從浴室出來,他就將晚飯送到病房中,順帶送上來的還有幾盒活血化瘀的膏藥。
江挽手腕和脖頸的紅痕已經開始變得淤紫,洗澡時被熱水碰到還漫開絲絲疼痛。
張特助將晚飯擺在床上的小餐桌上,江挽盤膝坐在床上拆開藥盒,在右手腕上擠了白色膏體,兩指併攏,用指腹將藥膏推開,慢慢擦拭著淤青的地方。
藥膏的苦味縈繞在鼻端,江挽無言擦乾淨指尖,見張特助還站在他面前,一頓:「燕銘氧氣管被拔了?」
「沒有。」張特助說。
江挽看著他。
張特助卻沒說話,轉身進了浴室,用熱水打濕毛巾,在江挽的視線中遲疑小心地握住他的左手,將熱毛巾纏在他的手腕。
江挽右手捏著筷子,被碰了左手,驀地咬緊頜關,卻沒有掙扎。片刻,他很輕地笑了下。
張特助抬起眼,看見了江挽彎起的眼睛。
「燕銘死了嗎?」江挽意味深長問他。
張特助一頓。
江挽唇畔弧度似笑非笑,將披在肩上的西裝還給他:「還沒死哦。」
只要燕銘還沒死,他就還是他的情人,除非燕銘主動厭棄他,否則,他不會容忍別人碰他。
就像顧逐之。
他在顧逐之面前只是表現出了幾分猶豫,燕銘就差點掐死他。
張特助面上看不出其他情緒,收回手:「您可以用熱毛巾敷脖子和右手。」
江挽可有可無地「嗯」了聲:「謝謝。」
張特助似乎只是留下來幫他敷左手,在做完這件事後就離開了江挽的房間,去icu門前守著燕銘。
江挽被強行留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沒主動去看過燕銘,一直窩在床上刷微博打遊戲,直到燕銘從icu轉到普通病房幾天後親自來隔壁房間逮他。
門突然被推開,江挽下意識抬起眼,看見燕銘面容蒼白扶著門,英挺眉宇蒙絡著一層陰翳,站在門口平靜盯著江挽,語調似乎含著淡淡的笑:「過來,挽挽。」
「別讓叔叔動手。」
江挽視線在他赤裸綁著繃帶的胸肌上停留了片刻,漂亮的狐狸眼轉了兩圈,思忖了片刻,放下手機走到燕銘面前,抬手想戳他的傷口,卻被一把抓住了手。
他抬起另一隻手,同樣被捉住,燕銘手大,一隻手就能握住他兩隻手腕,手勁也不比那天晚上掐他脖子的時候小。
江挽兩隻手腕被壓在一起捉在燕銘手中,不慌不忙掀起眼睫,彎著眼睛說:「叔叔命好硬啊。」
燕銘輕笑,眼眸卻深寒,仿佛能把他看透。
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病房外都是保鏢,反正也逃不掉,江挽任由燕銘將他拖到他的房間,被壓著坐在病床邊的沙發。
江挽終於能抽回手,默不作聲揉著發疼的手腕,他的手腕還沉著前兩天被綁出來的淤痕,像兩枚為他量身定製的手鐲。
燕銘握住江挽的手腕幫他揉,淡淡問:「這兩天為什麼不過來?」
江挽彎唇:「當然是怕忍不住拔叔叔氧氣管。」
他說的是實話,他被惹急了是真的幹得出來。
燕銘蒼白的眉宇露出點疲憊的笑意,摸了摸江挽的側臉,嘆息似地吻他的唇:「挽挽。」
江挽被鉗住了下頜,無法避開,被迫承受他的親吻,臉頰很快紅了起來。
他知道燕銘是不打算追究那天晚上的事了。
燕銘從醒過來之後就禁止所有人來看江挽,這兩天除了張特助,他沒有見過其他人,也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來看燕銘。
江挽眼睫輕顫,想推開燕銘,又被握住了指尖。
燕銘掐著他的下頜,拇指用力擦過他的唇角:「這兩天受得了嗎?」
江挽唇角立即泄出一絲急喘,呼吸也變得有些粗沉。
他知道燕銘為什麼這麼問他。
他的掌心還殘留著那天晚上在外人面前隱忍偷偷掐出來的血痕。
江挽被渴了這麼久,那天晚上只能算是暫時解渴,如果不是後來燕銘突然掐他脖子,他不會生氣到拿出那把刀把燕銘送進醫院。
他們會直到第二天傍晚,或者第三天才離開床,他的家裡會像以前很多次那樣,到處都會是他們留下來的痕跡。
江挽耳根充血,隱忍地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底潮濕,厭惡撇開
《白月光被渣攻始亂終棄後》 第24頁(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