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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也不惱,低頭淺笑,「熨過太多西裝,已經成了專家。」

陸錦城走過去從身後抱著她,嘆氣,「最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好少,每到周日下午我就很低落。」

宋清抬頭看他,笑著說,「陸總,是你說喜歡賺錢的。現在不想了?」

陸錦城頭放在她的頸窩裡,「妖精陪著,江山為何物啊?」

宋清覺得癢,扭著脖子想躲開。

陸錦城追著她的臉頰,親吻了一下,「寶貝兒,我好愛你。」

宋清臉頰緋紅,也不接話,指著一旁的吸塵器,「別偷懶啊,你的任務還沒完成。」

陸錦城嘆了口氣,宋清啊,什麼時候才能聽得到你說個「愛」字。

陸錦城悶悶不樂,只得拿起吸塵器繼續手裡的工作。

就在兩人歲月靜好的時候,邱浩淼來了電話,「我爸走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宋清卻只覺得心裡咯???噔一下。

陸錦城推掉了後面的出差,陪著宋清一起回了四川,去參加邱浩淼父親的葬禮。

邱浩淼全程很冷靜,沒有哭也沒有說話。葬禮快結束,邱浩淼那位分手多年的前任也來了,在她父親靈位前跪拜了一會兒,過來跟邱浩淼擁抱告別。

兩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彼此道了聲,「保重。」

邱浩淼處理完手裡的事情,就買了機票回美國。

宋清和陸錦城留在四川,多呆了幾日,宋清帶著陸錦城回了家。

宋清每年只回來一次,可她知道母親愛乾淨,家裡一直有請人定期打掃。

兩人回家,宋清說,「我給你做吃的吧,你坐一會兒。」

陸錦城笑著說,「準備做什麼?」

宋清腦袋從廚房裡探出來,「酸湯肥牛,第一次做,你可別嫌棄。」

陸錦城只是看著她微笑,心裡好甜。家裡的書柜上有很多照片,都是宋清和母親的合影,各個時期的。年少的宋清、曾經快樂的宋清、無憂無慮的宋清,照片定格在了 2019 年。

陸錦城撫摸著照片上她的笑臉,那時的她,意氣風發,笑容燦爛,她挽著母親的手臂,母女兩人笑容如春日的暖陽。

宋清做好飯菜,喚他過來吃。

陸錦城嘗了一口說,「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宋清笑著說,「是麼?得到你的誇獎我可太榮幸了。」

陸錦城抱過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晚間,兩人在宋清從小睡到大的床上雲雨了一番。親密過後,靜靜相擁在一起,房間裡沒有開燈,月色很溫柔灑了進來。宋清赤裸著上身趴在枕頭上,陸錦城伏在她背上,親吻她的臉頰和額頭,她微眯著雙眼,享受著這溫存的時光。

突然感受到指尖一陣冰涼,宋清努力睜開眼,發現陸錦城正把一枚戒指戴在她左手無名指上。宋清聲音有些含混,問:「這是幹什麼?」

陸錦城單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親吻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說,「留個印記,你是我的。」

宋清淺笑,調笑著問,「你敢給我戴貞潔環?你的呢?」

陸錦城咬著她的耳廓,笑著說,「等你給我買啊。」

宋清翻過身,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柔情蜜意地看著他,「你讓我怎麼定義你這個行為呢?說是求婚吧,又沒見過這樣的。」

陸錦城也看著她,手臂撐在她身側,一臉笑意看著她,「是你說的,你不是我的嬌妻。既然如此,我們就做舉案齊眉的伴侶。」

宋清抬起手看著手上的戒指,問,「什麼時候量的尺寸?正好合適。」

陸錦城握過她的手,撫摸手上的戒指,「你身上有哪處我不熟悉?倒是你,要去給我買戒指,尺寸我告訴你。」

宋清掙脫他的手錘他一拳,趁他躲閃的功夫把他翻身壓在了床上,順勢坐了上去,「你說我對你不熟悉?我倒要讓你看看,我有多熟悉!」 說著一臉壞笑準備幹壞事。

陸錦城把她拉進懷裡,頭抵在她的頭頂,撫摸她的背,輕聲說:

「小清,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媽媽吧?」

宋清臉上的笑消散開來,抬起頭看著他,眼眶有些濕潤。

過了半晌,她伸手與陸錦城十指相扣,點頭說,「好。」

宋清母親的墓在山上,兩人買了鮮花手牽著手爬上山。順著一排陵墓,走過一個個黑白照片,停留在了掛著彩色照片的陵墓前。宋清的母親穿著紅衣,笑容燦爛,看得出這張照片是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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