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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识微回身。&ldo;小可爱还是没上线，英雄也还是没找到。我们正在来回搜寻，即使找不到他们，至少也要干扰他们的行动。万一有突发情况，这些小崽子镇不住场子。让小陆陪你去吧，他头脑清楚，能顶事。&rdo;郭总监末了一句简直要将自己感动。他都这样说了，贺识微也找不到理由驳回：&ldo;行吧。小陆收拾一下行李‐‐&rdo;&ldo;报告贺总，收拾好了。&rdo;陆拓已经背着一只小包站到了他身后。&ldo;……&rdo;贺识微在赶往机场的途中摸出终端，发消息给弟弟：&ldo;你可千万别来接机，也不要来看我。&rdo;&ldo;啊？为什么啊？&rdo;贺识微心力交瘁地揉了揉太阳穴：&ldo;说来话长。理论上你已经死了。&rdo;&ldo;什么鬼？？？&rdo;&ldo;对不起，我一时情急，对人撒了个谎。&rdo;&ldo;为什么要撒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谎？！&rdo;贺识微哑然。此事归根结底，是因为陆拓长了一对略大的耳垂。他实在没法讲出来龙去脉，只得简单粗暴地问：&ldo;除了跑车，你最近还看上了什么？&rdo;&ldo;那游轮肯定不嫌多啊。&rdo;&ldo;成交。&rdo;☆、霍华德陆拓一路绷着脸，正经严肃地上了飞机，以便掩饰内心的雀跃。谁能单独跟着贺总出差？他陆拓能。贺识微坐的自然是头等舱，座位宽敞到可以躺人。飞机进入平稳飞行模式之后，乘务员微笑着端来了饮品和点心，便拉上帘子走开了。头等舱里一片安静，其他乘客有的看书，有的看电影，甚至有人直接戴上了头盔打游戏。贺识微仍旧端坐着没动。他脑中反复分析着贺见远的那句&ldo;意识碎片&rdo;，不自觉地面现沉重之色。所以自己几次遇到的那种古怪编码，是叫这个名字吗？它跟易殊是什么关系呢？小可爱又为什么要带着引路者搜寻它？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但问题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棘手。陆拓偶然一转头，就看见了贺识微松不开的眉头。&ldo;老板。&rdo;出门在外，陆拓又用上了这个称呼。贺识微闻声望去。陆拓坐在他身边，轻声说：&ldo;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先放松一下，睡一会儿吧。&rdo;他不知道贺识微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神经总是这样绷紧着，就算是铁人也熬不住。&ldo;嗯。&rdo;贺识微一想有理，从善如流地半躺了下去。陆拓移开目光，几秒后又移了回来，静静地看着身边的人。贺识微闭上眼睛后，眼下那疲惫的青荫就愈发明显了，睫毛却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显然还是难以入睡。陆拓陪着他一道躺下来，望着飞机窗外掠过的柔软云朵，开口道：&ldo;游戏玩多了，飞起来还以为自己在光辉之国呢。&rdo;贺识微闭着眼睛笑了一下。陆拓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仿佛耳语：&ldo;对了，我们能不能让光辉之国也偶尔飘过几朵云？特别巨大的那种，贴着浮岛的地面飘过去，让玩家体验一把云间漫步的感觉。&rdo;&ldo;你想玩？&rdo;陆拓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扯道：&ldo;对啊，应该很爽吧，还可以搞一搞云中战斗之类的特殊玩法……&rdo;&ldo;可以。&rdo;&ldo;……真的？&rdo;&ldo;真的。回头让策划出个方案。&rdo;陆拓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憋出一句：&ldo;爽。&rdo;&ldo;……&rdo;&ldo;我刚才是不是体验了一把创世神的感觉？&rdo;陆拓回味无穷，&ldo;我说要有光，就有了光？&rdo;贺识微笑了：&ldo;我有时候会想，游戏开发和ai开发，都是人类世界里最接近上帝的职业。我们都拙劣地模仿着造物主，或许这就是造物的天性吧。&rdo;贺总轻易不跟人闲聊，一开口就这么深刻。但陆拓却接上了他的茬：&ldo;没准儿创造我们的那个造物主，也是某个技术人员呢。&rdo;&ldo;是啊。干这行长了，总会怀疑现实世界也只是一个更逼真的游戏。去餐厅的时候，服务员永远都用一模一样的语气说着&lso;欢迎光临&rso;和&lso;欢迎下次光临&rso;，像不像npc？&rdo;&ldo;肯定不会完全一模一样吧……&rdo;&ldo;打扰一下。&rdo;乘务员见俩人躺下了，就送来了毛毯。陆拓眨眨眼：&ldo;谢谢。&rdo;&ldo;不客气。&rdo;&ldo;顺带帮我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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