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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这智商一喝酒是不是完全就变成负数了。顾辞蹲下身，拿过一旁的纸巾，看着小脸都皱成一团的人，七分娇憨，三分可爱。宋欢鱼龇龇牙，又拿了一片柠檬，侧身递给顾辞，软声说道：“好吃。”顾辞眉角微跳，沉声道：“丢了。”一哆嗦，柠檬自己从她手中滑落。“手伸过来。”宋欢鱼乖乖照做。顾辞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处，一只手拿着纸巾仔细的给她擦着，那神情专注认真的像是他手里握着什么稀罕的宝贝。夏歌摊在一旁，看顾辞替宋欢鱼一点点的清理手里的那些污垢。未干的长睫微颤，扬声喊道：“顾辞。”顾辞手微顿住，抬眼看向夏歌，淡声问道：“有事？”夏歌他妈的想打人，她多久前告的白，这人又当没事一样。“我到底那点比不上她了？”许佳耘刚刚从人群里溜了出来，就听见夏歌颤声问了一句。顾辞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夏歌，那散淡的目光比平日更认真了几分：“你没有不好，也没有比不上她，只是我喜欢的是她。”不急不缓半点没有起伏的音调，偏偏在最后参杂上了些许的温润。夏歌垂下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这答案，真他妈厉害，一点让人反驳的地方都没有。顾辞将宋欢鱼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就提溜着人准备走的时候，看见一旁还打着瞌睡的苏桐，又回过身给许佳耘交代了声看着点苏桐。许佳耘嬉皮笑脸的给顾辞回了个好，然后看着顾辞跟带着个女儿似的将宋欢鱼带走。夏歌仍旧垂着头，许佳耘一点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能无赖似的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凑近夏歌：“小歌儿？”夏歌没动。许佳耘继续耍无赖。过了好一会，夏歌才直起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许佳耘笑问道：“你哭好了啊？”夏歌不想和她绕弯子，后退了一些，哑声说道：“我要出国了，过完年就走。”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住，许佳耘轻咬了下舌尖，问道：“为什么？”夏歌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听见许佳耘的问题后，手中的动作微停住：“不为什么，觉得没意思，想出国玩玩。”“多久？”“不知道。”许佳耘没回话了，夏歌穿好了衣服，起身，抬脚就要往门外走，想了想，还是轻声对身后的人说了声：“再见。”许佳耘，再见，再也不见。说完，便拿着包半点不停顿的离开了。许佳耘盯着夏歌的背影，直到那扇门被关上，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都没有了。砰的一声，她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向地面。苏桐原本紧闭着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恍惚的盯着地上那些破碎的玻璃渣，眼角泛着酸气。刚出酒吧门口，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寒风朝人涌过来。宋欢鱼全身跟着狠狠的抖了抖，不自觉的往顾辞身边靠拢，真是恨不得变成个什么小一点的东西，直接钻进他怀里。顾辞垂眸看着宋欢鱼，又伸手将她袄子上自带的帽子给她扣上。那帽子有些大，一下子将宋欢鱼遮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帽檐上的那些白色的绒毛在眼睛周围荡，弄得她不停的眨着眼睛。伸手拽了拽顾辞的衣角，宋欢鱼仰着脸嘟囔道：“不舒服。”顾辞又伸手将帽子稍微给她调了调。宋欢鱼依然在乱动。顾辞牵着她的手，低声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我不管你了。”一句话成功让宋欢鱼乖乖的停了下来，还委委屈屈的轻噢了一声。顾辞怕那些绒毛扫到她的眼睛，又伸手往后给她弄了弄，然后又牵着她的爪子打车。上了车，司机问地址，顾辞直接报了宋欢鱼家的地址。宋欢鱼挥手将帽子弄了下来，听见自己家的地址，转头，湿漉漉的眼睛径直盯着顾辞。“送你回家。”顾辞瞥她一眼，好心解释了一句。宋欢鱼微顿，狭小的空间里，当着外人的面，直接往顾辞身上爬，只不过被顾辞一瞪，停住了。仍旧是壮着胆子，跟着心嚷嚷了一句：“我不回家。”顾辞没理她，直接让司机开车。宋欢鱼不干，往顾辞身上拱：“不回家，不回家，我不要回家。”顾辞瞟了她一眼，这句话倒是说的挺利索的。“我不要回家。”宋欢鱼瘪着嘴，仰头看着顾辞，爪子一下一下的摸着顾辞。顾辞无奈，低声问了一句：“不回家去哪？”宋欢鱼这才笑了出来，脑袋一下子砸在了顾辞怀里，蹭了蹭：“我要和你在一起。”甜甜腻腻的声音不由得让前排开车的司机也转头悄悄瞥了一眼，心里感叹了一句，爱情啊，甜。车里面的灯光有些暗，顾辞垂眸，低敛着的眼睑，掩住那双幽深眸子里的神色，微勾起唇角，那笑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宋欢鱼将脑袋埋在顾辞怀里，晕乎乎的想着，这样可以了吧，可以不回家了吧。只是，到了小区门口，下了车。宋欢鱼歪着头，还是认出了这是自己家的小区。顾辞牵着她想往前走，结果这小姑娘倒是好，双手捞着顾辞的手，用了蛮劲往后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挣扎的模样。见顾辞回头，薄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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