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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朕不是一个好丈夫,好情人,但朕会是千秋万代里最伟大的君主;而你,太史令,必须公平地写出,就算我——是你的男人,是占住你身子、把你当女人一样使用的男主人。” 他推他,突然发力,使他跌跌踵踵撞在墙面。不重,但太突然,同时他说的话也太恶质,这让他反应不过来—— 他注视着他的那种独有的木讷,笑了,然后压过去,很服帖,伸手捏揉他的下身,隔着布料,轻柔地猥亵。 “朕没告诉过你,你比小霍还风骚吗?你要射的时候,就会放荡地像妓女一样吸住朕的整根——然后,你就叫——大声地让所有人都听见——朕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谁的——” 他的手指逐渐下滑,从后背滑到了他的后腰,然后在尾椎附近圈点着,就好象批阅奏章,没有力道不急不徐。汉武帝的鼻翼在深深地吸气,就好象龙要遨游天际前的姿态,这条真龙所喷出的鼻息抵在司马的脖子和脸上、甚至胸脯上,每当他有所挣扎,他就更使力,压他陷进墙里。 他们甚至衣着整齐完好。 司马被拉下的襟衣,有完整的湿漉痕迹,那胸膛急剧地发抖,当他恶毒地舔着他乳首,不依不饶咬着那红色蕊吸取时,催情的效果就完全达到了,司马的反应是非常明显的——这是一个非常低档次的选手,在淫乱宫闱里连打入冷宫的资格都不配——恶质地观看对方明显的反应,他继续说着淫糜的话,抓住司马腰,拉过来,去使力,拱进去。 没有脱衣服,只是这样,他的形状完全勃起,那几乎是隔着衣服在强奸的恶极! 天未全黑,窗开着,他甚至不知道门有没有合上—— “你够了!” 他在经历慌张、动情、难堪和种种不适应后,最后想起来怒斥自己的皇帝陛下,狠狠扯着脖子上的丝巾,他想砸还给他。全忘了被剑削开一道凌厉口子。 “动什么——”他拍他手,重重一拍,扭到身后,像扭麻花一样,不管对方叫着疼。然后不由分说,低下头,去大力咬那细细颈子—— 他感觉自己皮肉都要掉了,脖子也快要拧断了,他想喊、但喉头动不了,他在抵着—— “朕不来,你怎么办?” “你怎么不把脑袋都送过去让他砍?你是猪你是狗吗,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朕是神仙能一直救你吗,司马迁,就算霍去病刚才杀了你,朕也不能动他,朕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你根本不懂吗?” “答应我,这些人面前,你往后退,往后退!快,答应朕!” 他如此严厉,面部几乎有扭曲的严厉,就好象匈奴来犯时他在朝廷上拍案而起惊得臣下均面无人色——而此时,刘彻的下身在钉着这个身体,手指如盘麻花般拘起,他就像个布袋人,为他所操弄,只是现在脖子坏了,又出血,滴答不停。 他咬了咬牙,不支声,想用毅力对抗这来自于男人而非君主的残暴—— “下贱的东西……”他又再度这样说他,像为激起他更深的激动和羞耻——就着站的姿势,刘彻解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他靠着他肩膀,看他解着自己衣服,乱七八糟扔着,激动羞耻和更难以启齿的一些东西,让司马迁此时失去反抗的力量,起码这时候,身体确实是屈服了。 那是种让人昏厥的情绪,好象吸进了满头脑的迷药,他双手背在身后,即便此时已经不被硬压着了,但手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司马眼睁睁看着刘彻分开自己臀,看了自己一眼,直直捣进,猖狂迷奸;耳朵边上又是再度萦绕对方下流侮辱的话,但即便是这样,刘彻说的任何话都起不了鞭策了,这就是寻常百姓家床头间热炕上小夫妻俚语。 他,是故意的。 模糊地叫着他名字,在冰凉的墙壁上半强迫地占有太史令,“做朕的妓女,专属的妓女……每天在床上趴好像狗一样等朕临幸,让什么史记什么祖先都见鬼去,朕烦透了你整月整年的乱跑、烦透看你的白头发、烦透你一看朕的朝服就闹眼疼——”他激昂地亲着他嘴,伸进舌头,模仿抽查,疯狂挑逗他:“怕了吧?不点头……就不让你泄。” 他硬是扯过什么绳结绑起他的激昂充血。 这,太故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司马迁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 就好象皇帝临幸妃子总会有近侍登记清楚。他几乎能想象自己的大名登录在案,是多么让人眼红的频繁。 汉武帝的任性,他见识过,这次又开了眼界。被折腾,到很久。到最后,才吃不住了,冷汗潸然筋疲力尽,才肯攀住刘彻的肩背,像搭上浮木的可怜人,稍稍喘息。 “我答应,我答应。”他自己也没想到,这次会答应得这么轻快。是的,他对他做了承诺。身下的疼其实已经快麻木了,并不是那么渴求解放。但,不再那样界限清楚壁垒分明,他也不想弄清楚这差别何在,这对他并没有多大意义。 他现在只是答应了,他的君主,他的皇帝,他的男人。 “答应什么?”他摇晃脚底虚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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