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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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奴刚下十丈深之处,不料树藤被利石切断,他堕入崖下。剑奴亦只能另找径道下去寻刀奴之尸。他于一山泉处见勉强可下去,同样以藤为绳,不料此处之石甚滑,他亦失足掉下。
剑奴不知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于石洞内,刀奴坐于旁。他问刀奴堕崖有无受伤,此又为何地。刀奴说自己掉入深潭中,并未受伤,又言此处为菩提洞,有长生不老之药。剑奴问他何知,他说此处以前有人来过,于石壁上刻有。
剑奴正欲起身,才发现自己此刻已手脚尽断。刀奴让他别动,说此处之长生不老药若真有,治他之手脚亦非问题。剑奴与他讲,若真有,之前来者,早已取之。刀奴却不以为,他见满地尽是前人来此后所留之残骸,现已触之成灰。他讲,洞壁之上有前人所刻之字,此长生药六百年才长成一次,想必来者尽是等此神药而饿死于此。
剑奴问他所刻何字?刀奴亦一一念于他听,菩提洞,流星魄,待长生,六百载,日不摘,夜不现。剑奴听后便问刀奴,是否洞内有我们多年来所寻之物,流星石魄。他说上面写有,可他未能找出,只找出一颗石雕般之菩提藤,此石藤居然可开花结果。他问刀奴此藤在何处,开何花,结何果。他说就于洞后,此石藤只开一朵奇黑之花,与一个奇白之果,其果如心般大小,亦如心般跳动。剑奴听后都不以为真。
随后刀奴去将此果摘下,剑奴才信以为真,然后给剑奴服下。剑奴吃下后,突感全身又热又胀,极不好受。片刻过后,刀奴问他如何。剑奴感觉浑身是力,手脚尽好,他们这才相信世上真有此神药,至于是否长生,他们尚未知。
刀奴将此神药留于剑奴,救他性命,剑奴自然铭记于心。刀奴见他全身之伤尽好,说要于此洞内找出流星石魄。此洞不过百丈宽,他们已找数次仍是毫无结果。
天色已黑,他们便于洞内休息,明日再找。三更之时,一旁之石壁突然映出白光,二人心想,此莫非乃传说中之流星石魄?两人奋力将石壁凿开,欲一看究竟。直到黎明时分,总算凿出一洞来,只见里面放有一小堆闪着刺眼白光之碎石片,依铁匠秘录所记载,此乃他们所寻多年之流星石魄。正当剑奴想用手去拿时,一阵强光散出。剑奴与刀奴突感双目剧痛。
剧痛过后,他们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剑奴解下衣衫,钻入他们所凿开之洞内,将流星石魄之碎片一一摸起放入衣衫包好。他刚钻出来,菩提洞内便开始震动,只听刀奴一声惨叫,倒于剑奴身旁。 剑奴将他扶起,手摸他头部之时,尽是血。应是洞内一石块刚好砸中他头顶,以至当场丧命。剑奴将他安葬于洞中,欲离去之时,听到洞内有一心跳声。找寻半天才知是那颗菩提藤上所结之果,剑奴又将刀奴挖起,摘下那菩提果放入他口中,一切生死听天由命,他还须完成义父生前未完之愿,之后便离去。
剑奴当时亦不知那菩提果是否真可起死回生,只知它可将人之伤残片刻治好。他带上流星石魄未回铸剑镇,于它一僻远之地落脚,亦将流星石魄铸成剑。
年复一年,岁月沧桑,剑奴发现自己果真可长生不老永生不死,于是也开始自习武术用以修生养性。
百年后,剑奴于那里自创无剑门,亦是今时之无剑村。无剑门惟他一人,亦一人成派,此后他便以剑圣自居。
又过数十年,他修好剑台。一日,一位自称为刀神之人前来与他切磋。他便是刀奴,他们一见如故,原来那神药之传说是真。刀奴说多亏剑奴于他死后为他服下菩提果,使他死而复生,双目复原。
刀奴对剑奴讲,洞内所刻之字,日不摘,夜不现,为何意。他讲,他们当年去石洞之时刚好赶上长生药六百年成熟一次之时。他为剑奴所服为日菩提,日菩提果一摘,夜菩提花便可马上结果。百多年未见,刀奴已变为另一人,他对武功极为痴迷,他于剑奴处住一年后便要求与他比试功夫。剑奴于无意中将他击败,打成重败。他心情极不悦之离去,言他终有回来之日。
卓剑道:“原来达叔与刀神之关系此等之好,幸好汝未与他联手,刀神对天下亦不感兴趣,不然天下将永远是属于汝与他之手。”
达叔笑了笑,道:“剑,汝尽会与我玩笑。”
卓剑问:“达叔,为何那少年与我过招后便知我所用之剑法为无剑诀,莫不成刀神与他有讲?”
达叔道:“自然如此!”
卓剑道:“达叔,汝可不可将刀神之刀法讲我听,日后我好想出破招之法。”
达叔道:“刀神与他弟子讲无剑诀,孰不知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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