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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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涯问,“安小姐何以掩面而来。”
安季晴答,“北夷蛮人,岂可轻见本小姐尊容,区区一个垂死病秧子,也敢说娶本小姐。”
段风涯也没有低头,“婚姻乃父母之命,没什么敢与不敢之说。”
安季晴仰天长笑,“狂言,狂言,简直一派狂言,我安季晴何许人,我就算嫁贫工,困农,残仕,也绝不嫁于你,贱商,况且,还是病商。”
段天涯这辈子哪受个这等侮辱,他干脆表明,“请小姐还在下金凤额,风涯从今以后,和安家,不相往来。”
“没用的东西,早丢了。”安季晴留下这句话,和呆然的段风涯,拂袖而去。而事实上,安季晴从不知金凤额的存在,她不过讨一时口爽,她也没想过要侮辱谁,像安季雨说的吧,她只是不知天高地厚,说话没考虑清楚,她其实无意的。
安季雨在后山见到段天涯,吃惊之余,以为他还恋安季晴,她当即摘下头钗放到段风涯手里,“段公子,我们退婚,也是出于对小妹的疼爱,请见谅,在父母心里,儿女永远是第一的,他们宁愿千金万银,宁愿自己声名扫地,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受一点点的苦,安家欠你们的,季雨愿意还,只要用得着季雨的地方,公子就拿这钗找季雨,季雨一定全力以赴,哪怕舍命也不惜。”
相对安季晴的天壤之别,说真的,安季雨的一句舍命,也不惜,让段风涯感动了,他感动于安季雨的赤诚之下了,本可以因为安季雨原谅安季晴。可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
安季晴羞辱段风涯的那翻话,被一个家丁听到,然后这些话,添油加醋,像一阵风一样,从南平吹到了北国,吹到了段云耳里。
有说段家沽名钓誉,不甘做贱商,以为娶了官女,就身份尊贵了。有说段家想攀龙附凤,想借安家的权力,把买卖拓展到南平。有人说段风涯一个病央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吃更大的天鹅肉。甚至有人说,段云想钱想疯了,当年那场巧遇相救,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段云本就是个自命甚高的人,哪里听得了这些胡言,再说,这话,如想解释,只会越抹越黑,生了一场大病,不出几天,就郁郁而终了,而且,死时,还咬牙切齿的,死不瞑目。段风涯当时就下毒誓,不让安季晴尝试走投无路的滋味,誓不罢休。
暖阳从东边慢慢升起,又再隐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风雪,安季晴是早早就穿上了嫁衣,还是冷得哆嗦,她简单收了几件行装,包括那两件价值不菲的披风,放进箱子里。
霓裳递给安季晴一个小锦盒,“小姐,这个要不要带?”
“这个是?”
“那半边玉佩,那天你从萧府哭着回来扔了,奴婢又帮你捡了回来。”
安季晴打开锦盒,半边玉佩,殷红殷红的,像一股鲜红的血,看着它,安季晴觉得,有点不安。
安夫人从外面进来,“哟,季晴,都十一年了,你还把这玉佩收着。”
安季晴淡淡一笑,是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这从哪里来的。”
“娘记得,六岁那年,我病了一场,你哭嚷着一个人上山采药,我们都不知道,当你回来时就每天拿着这块玉了。”
安季晴抚着那块玉,愣在那里,十一年了,可能这是以前安季晴最美的一个梦吧,只是,不是她的梦,“霓裳,过去的事,别提了,这玉,还是扔了吧。”
“也对,都嫁人了,旧事还是不提的好。”安夫人自言自语,安季晴总觉得,她这个旧事,好像有所指,却发现,连追问的理由都没有了。
☆、26。 闹亲,人满成患
安夫人拉安季晴坐下,“来,季晴,让娘给你打扮打扮。”
安季晴恍惚的笑了笑,“娘,不用了,打不打扮,对他来说,都一样。”
安夫人握着安季晴的手,“季晴,昨天送礼的人说了,要在堂前揭头盖的,若是素妆出嫁,失礼于人前,会落人口实的。”
“好吧,可是,娘,你从哪里来的水粉?”
安夫人搓着双手,“刚才在楼下用两文钱买的,季晴,你就迁就一次吧。”
安季晴接过安夫人手上的铝盒子,打开一看,这算什么脂粉,红不够红,细不够细,粗糙得像沙粒,苦笑了一下,“娘,你帮我化妆吧。”
霓裳端了一盘热水过来给安季晴洗脸,热气凫凫,安季晴用热毛巾擦了把脸,然后任由安夫人在她脸上涂擦,完全可以感觉到,软软的粉粒在她脸上压扁直碎。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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