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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另有密电一通相告:酒店总经理再三叮嘱,务请二位贵宾届时直接到楼上的某某号房间办理check in手续。
卓而不群的生僻字固然能有效解决以上种种疑难,但是造成的困扰也不能算小。我认识一个名叫黄彧的人,“彧”字音意皆通“郁”,不是郁闷,而是有文采之意。《广雅疏证》释诂:“彧,文也。”“论语八佾篇:郁郁乎文哉。”然而,不管多有文采多有个性,这个多了一撇的“或”字就像长了六指的手掌,一直都给黄先生的社交生活造成了诸多不便,“郁闷乎文哉”的结果是,黄先生在35岁以后,每与生人交接,辄主动自我介绍:“我叫黄或,很好记的,就是或者的或啦。”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据一个当小学班主任的朋友告知,新学年伊始,点名时每遇名字中有生僻字的新生,老师们为避免丢脸而通常采取的方法是:故意不点那个名字,最后,才装模做样地问一声:“还有哪位同学的名字没点到?”此时你必举手,老师便顺水推舟地说:“咦,怎么花名册上没有你?叫什么,自己向大家介绍一下吧。”尴尬是躲过去了,不过,遇上心胸狭窄的老师,可能会因此而一路有意无意地给你穿小鞋,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当然,这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的父母把小学教师当成了“小学”教师。这才叫真正输在了起跑线上。
全球化数位资讯时代的新“姓名避讳学”,可能是表意文字国家在行政管理上遭遇的特殊问题。如何在不废汉字的前提下振兴中华,那是另一个太大的课题。我的意思是,人权要讲,但是一个发展中表意文字国家的行政管理成本也不可全然置之不理。两全之策,就是成本分摊,“文责”自负。香港政府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得心应手:不管是初次起名还是一个名字像手机那样用着用着就不想用了,无需理由,可以任意修改,来者不拒,从善如流,但是事先声明:不管你的新名字有多少个汉字多少个字母,哪怕比普鲁斯特的句子还要长,身份证明文件上只登记前12位,更紧要的是,每改一次,请付港币600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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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往事,我的朋友小宝老师曾仰天长叹道:“生得晚了点,没赶上旧社会,开蒙读物中已找不大到女鬼狐狸精,比较妖魅的只有女特务。小时候性幻想的对像基本上就是那些穿著美式军装,作风开放的坏女人。看到电影里漂亮的女特务奋不顾身地勾引革命者,和他们跳伦巴,常常恨不得立刻投身革命。”
参加革命的动机虽然很是不纯,不过对生于冷战时代的中国男性来说,不管在现实生活还是阅读材料当中,合法出现的非法“妖魅女人”,当时纯粹就只剩下女特务了。就阶级属性而言,另一路坏女人是地主婆,然而坏是坏,女人也是女人,却输在年龄偏高,穿著打扮行为举止也十分老土(没有美式军装,通常只穿唐装),故谈不上什么“妖魅”。在角色关系上,倒是可以很符合逻辑地成为大部份女特务她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宝老师当年在电影等开蒙读物中遭遇的那些“穿著美式军装,作风开放的坏女人”,应属于国民党特务系统(“勾引革命者”和他们跳伦巴的,则是《英雄虎胆》里的扬州美女王晓棠)。当然,当国民党和美国在特务工作方面实行“中美合作”之后,这些女特务的全称应为“美蒋特务”才对。日前被FBI揭发之“与美国国务院前副助理国务卿凯德磊之间长期交换情报”的台湾女特务程念慈,虽然在组织关系上隶属台湾国安局,然而党籍上却不知其姓“国”还是“姓”民“故”美蒋特务“这一称呼显然已不再适用,“中美合作”更是无从谈起,因为程念慈“特务”的对像不是别人,正是美国。
其实,早在蒋家时代,国民党就已经为特务工作自订了一个古怪的名称(而且沿用至今):“情治工作”,从事“情治工作”的部门,则称“情治单位”,这些单位里的男女公务员,就成了“情治人员”。就“情治人员”队伍里的女性公务员而言,这个名词显得特别恰当,因为女特务就是专门用“情”来“治”你的。女特务程念慈与美国国务院前副助理国务卿凯德磊之间“长期交换”的东西,除了“情报”,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女人据说天生就是当特务的料。世界上最古老的两种职业,就是妓女和间谍,这两种最古老职业的专业人士,尽是女人的天下。所谓“男盗女娼”的另一个解释是:男的做了强盗之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者一旦权力在握,他们便难以避免地成为女特工的特别工作对像。
古往今来,为了协助一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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