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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人家扶起来”
几个差役急忙扶起老何头,一个机灵的差役还去旁边的龙王庙弄来了桌椅,伺候着楚成坐下。楚成点点头,摆出上级视察的派头,指挥着差役们将老何头扶到桌子边上,笑眯眯的问“老人家,你在江边到底看到了什么,告诉我”老何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差役“不要紧的,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楚成恶狠狠的看着几个差役“要是老何头有什么事的话,我手中令牌不是摆设”“知道了知道了”差役们答应不迭。
“那天我看到,啊”老何头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有情况,楚成立即妖弓在手,借着妖弓的视野,楚成发现夜幕中百步之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有刺客”楚成立即搭弓,竟然射空了,狼牙箭穿过黑影,深深扎在江边一颗老柳树上,黑影瞬间不见了踪影,楚成急忙查看老何头的情况,老何头胸前中了一箭,箭头乌黑显然淬毒了,明显要对老何头一击必杀,老何头喃喃的讲“我说龙王爷不让我说出去,我说了必死,是真的啊”
“老何头,那天是怎么回事”楚成很是焦急
“那天,劳营。”老何头断断续续的说“劳营怎么样”楚成焦急的问,再一看老何头已经毫无声息了,楚成他叹口气,线索断了,还得自己寻找。楚成将老何头交给差役们处理,唤过那个机灵的差役,“领我到江州知府蔡大人那里去”
差役将楚成带到江州府衙,面见了京中重臣蔡京之子江州知府蔡九,蔡九见楚成手拿提刑按察司的公文不敢怠慢,急忙接见,听说为了劳营充军失踪一事而来,蔡九二话不说立即让楚成便宜行事,还唤来一个人为楚成介绍情况。
不一会儿,门外走来一个身高七尺的清瘦中年人,一张四方大脸,厚嘴唇,走起路来轻盈快速,中年人拜倒在蔡九面前“参见大人”蔡九挥挥手让中年人起来,“楚巡检,这个是我江州两院押牢节级,自幼习得道法,会使神行术,人称神行太保,叫作戴宗”
“久仰久仰,戴院长神行之法早有耳闻”楚成客气到,天速星神行太保戴宗,原来是这个大牌啊,可得好好利用一下。
“戴宗啊,这位是提刑按察司的从七品刑狱按察巡检楚大人,要调查我劳营充军失踪一事,你要好好配合,楚大人要求的事就是本府的事,一定要认真对待,楚大人我还有公务,就不相陪了”“蔡大人慢走”蔡九交代完了飘然而去
第五章 江州水鬼(二)
“戴院长,领我前往劳营如何”楚成打量了一下戴宗,这家伙可是一身的宝贝啊
“楚大人,叫下官戴宗即可”戴宗拱手相礼,他才是一个九品的院长,再无上升的机会,而面前的这位年轻的从七品巡检可是有大把的升迁机会啊,何况还是按察自己牢狱的顶头上司,戴宗不该怠慢。“我这就带楚大人前往”
戴宗前面带路,领着楚成来到江州城北的一片破旧的房舍中间,戴宗指着房舍介绍到“这就是我江州牢城营,共有健壮充军3000余,年老体弱者200余,近几月天气干旱,浔阳江河道淤积,太爷命我等带2000充军前往城北江中清淤,不料才半月时间竟有百余犯人失踪,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等不解,日前街坊上流传说是龙王爷摄去的,下官也不知是真是假”
“带我前去出工地点”戴宗领着楚成沿着穿过牢城营的大路走到尽头,面前是一座铸铁栅栏大门,将一条水道截成两段“这是江州东北水门,以一条水道连接浔阳江,平时关闭,这几日因为疏通河道原音,打开着”戴宗介绍着两人上了一条小船,沿着水道走了一路多路,面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水面出现在楚成面前,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远处一片灯火通明。
戴宗指着远处有灯火的地方“那里就是出工地点了”两人慢慢靠近充军们出工的地方,十几艘大型的官船四散包围着中间一片很大的水面,一大群光着上身的充军们正在将江中的淤泥挖出,然后放进旁边的小船,再送到岸上。
“出事地点在哪”楚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戴宗指着岸边堆积淤泥的方向,“就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叫作黑龙潭,江水很深,距县志记载,即使在极为干旱的时候,整条浔阳江都见底了,那里也是有水的,船都是到哪里突然翻覆,然后就不见了充军。”
“会不会是充军要逃跑呢”楚成下了这样一个假设
“绝对不会,那个地方虽然很深,但是在黑龙潭前后200步内,牢城营和军健们足有40多人看守,配备了强弓硬弩,还有快船随时候命,还有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船翻覆的之前,水面必然泛起巨大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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