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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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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列车孤行。在相对寂静中,我无暇观察周围乘客们各自的身份和职业特征,只觉得人们都在扮演“逃难”的角色,就像《羊脂球》里描写的马车上那一堆人物,只有我在去一个又向望又神密又未卜甚至让我可怕的圣地。

秦皇岛啊!你的美丽,你的历史,像一位充满传奇的女人,你曾是殖民地半殖民地时期外国人的乐园,你曾是……现在你又是气功崇拜者的圣地,但愿我在走向你的同时别在通过你再走向迷茫和无知,我崇拜什么?!

我不能入睡,劳累使人有一种病态的清醒。我期盼着车窗外那鱼肚的微光,我盼着或紫或红或金色的朝霞,我—— 。 想看书来

第48章 我不该这次旅行

第48章 我不该这次旅行

1997年11月28日

我在秦皇岛跑了一天,仓仓卒卒地找到了所谓的气功基地,找到了几位“权威人物”,介绍了我爱人的情况,他们不予作答,也不收留这样的患者,可以说是没什么收获,我很沮丧,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返回,离开这个地方。也就是在今晚的列车上遇上了20年前下乡时的一位女友,叫流云(前面提到过她)。她与夏瑜都是我的两位初恋情人,这是永不会在我的记忆中抹去的两位女人,这种感情很容易死灰复燃。

世界上的人大该很少有我这样的旅行。

“由秦皇岛开往北京的107次普快列车已停在始发站内第三号站台,去天津、北京方向的旅客请赶快到剪票口剪票上车……”

车站播音员那低沉而柔和的播音像是一道逐客令使我猛然觉醒:走,一定走,决不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过夜。

我慌慌张张地随着人流涌进站台,活像一个头次外出打工的雏子。因为同时放剪几次始发车的票,所以进站口内外显得很乱。又加上天色已黑,卧在站内的车厢在苍淡的灯光下失去了它原来的色调——黑糊糊地,又红淡淡地,好像还透出黄黄的底色来(可能由于我视觉的原因)。一时间又分不出东西南北,我只好在慌乱中慢下步来,挨条车厢前查找那列半途还要扔下我的列车。

当那“秦皇岛——北京”的牌子映入我浊浊的眼帘时,我便站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在确定了列车的前后方位后,我便沿站台往车厢后方向走去。这时,站台上的“蜂群”不见了,三三两两的人在站台下,或向车厢内招手,或窗里窗外握手交谈,有的还向脸部抹拭着——这都是送行的人们。我蓦地产生出这样一种感觉:车站的站台并不都是游子们浪漫的开始,而是人生的悲欢离合最易找到感觉的地方。“人生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雨清秋节”的词句竟不用搜肠刮肚便从嘴里冒了出来。此时正是农历的11月初了。

秦皇岛的车站不是我想象的灯火通明,北方初冬寒冷和雾气的阴霾使我感到如同在人生的一个个驿站上。

当我察觉到既没有车站领车人的哨子声和飘动的指示旗时,我意识到,刚才这是一场人为的混乱。离开车还早,我便进一步放慢了脚步,走下站台沿路基面向列车的尾部走去,直到最后第三节车厢了才站住了脚。

这是列始发车,列车员也不知那里去了,车厢的门还敞开着,我又加快了步子登上了车厢,也想快找个座位,好打发这难挨的旅途之夜。车厢内很静,不知是始发车的缘故,还是车厢太靠后了些,车厢内空荡荡的,几乎使我产生了上错了车的感觉。只有几个人散坐在后面靠左边的长排座上。我忙凑过去问:“喂,同志,是去北京的车吗?”长排座上一个人抬起头,毫不在意地瞥了我一眼,立即低下了头,很吝啬地吐出了一个字:“是!”我又追问:“同志你到哪里?”“天津”。我证明无误后,便去找那个适合我的位置。 则走几步便听见回答我的那个人又吐出了几个字:“什么年代了还叫同志”!我暗自好笑:同志不就是志同道合吗?即便是看我不是和他求得一个“道”,起码今晚咱们还寻在一条路上了。没什么值得可生气的,我想大凡逃到列车后面来的大都和我一个心绪,不管是愁离还是怨逃,不是“十年才修得同船渡吗?”总还有一种缘分吧,是缘分就应该珍惜!

我向车厢门那头走去,也在靠左边的长排座上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独自一人,除了一个手提包外什么也没有。其实不必要选择座位,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容得下我。我快坐下好让我这跟着我超负荷工作而爱了多少委曲的心脏安顿一下。但总觉有点闷,便使足了劲提起了车窗,一股凉气涌进车厢内,但我还是顶着凉气探头于窗外,似乎想寻找一种什么东西。站台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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