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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立维哥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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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月一边焦急的喊着“宴宴”,一边伸手掐着宴宴的人中。 刚才和宴宴闹着玩掐他脸的时候,半点力都舍不得出,这时却恨自己力气太小,使劲把宴宴人中掐了一个深深的红印子。 宴宴被她掐得太疼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胡秋月喜极而泣,哽咽着道:“宴宴,你醒了,你吓死娘了!” 宴宴迷迷糊糊,一脸茫然,发了一会呆,好像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一翻身坐了起来。 刚刚一动,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胡秋月忙紧张的问:“哪里疼?” 宴宴低头看了看露出的小手臂,上面布满了泥土和细小的擦伤。 他刚才滚坡时,怕划伤了脸,急中生智,用手护住了头。手上伤痕累累。 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摸小脸,摸到的地方疼,且有不平整的划痕。 他瘪瘪嘴,眼尾迅速红了。 他抬头望着胡秋月,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拖着哭腔对胡秋月道:“你看,手划破了,脸也划破了!哼,可怎么办啊?要破相了!” 胡秋月见他醒来就担心这个,虽然小哥儿和姑娘一样爱惜自己的容貌,但他这明显担心太过了。 见他没事,她没好气的道:“破就破了,谁让你不听话!让你不要爬树非要爬,能怪谁?” 宴宴伤口疼,受到了惊吓,见他娘不但不安慰他,反而骂他,这一下可委屈得不得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刚才憋在眼里的泪水像开了闸门的小溪水,沿着沾满灰尘的脸蛋滚滚而下,把脸上的灰尘冲开一条道路,露出细腻嫩白的皮肤。 见他哭了,胡秋月不免心疼,舍不得再说。 白竹忙坐过去搂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慰,还没说话,就听见那小汉子语气急促的道:“宴宴,别哭!不会破相,都是些小擦伤,不会留疤的。” 宴宴听见不会留疤,马上停止了号哭,抽抽搭搭的道:“立维哥。” 白竹一听,原来都是熟人啊,不过这小汉子是谁啊?他可不认识。 原来这小汉子叫李立维,两三岁时随他爹李大贵一起逃荒来到桃树村的。 那一年 ,他老家发洪水淹死了很多人。他家房屋垮了,庄稼颗粒无收,活不下去,他们一家逃荒到这里。桃树村的善良的村民收留了他们。 外来人口是没有田地的,幸亏李大贵会打猎。他们为了活下去,搭个茅棚,住在后山上,靠打猎,挖野菜为生。 他们一家人善良,勤快,打猎之余在后山上开垦了一些荒地,又从牙缝里抠出几两银子买了两亩薄田,就这样在桃树村扎下根了。 他小爹也是个哥儿,本姓胡,和胡秋月三百年前是一家。 胡秋月心善,见他们一家可怜,接济了不少。他小爹感念胡秋月,就让李立维喊他大姨。 可惜他小爹逃荒时饿伤了,一直身体不好,五年前一病不起,丢下他和他爹,撒手人寰。 后来张青山也走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避免别人的闲言碎语,胡秋月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和李大贵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断了来往,所以白竹不认识他。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李立维,还救了宴宴。 胡秋月感激地看着李立维,千恩万谢,李立维今年十四岁,还是个孩子,一时被人再三感谢,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大姨,不用客气。我也是碰巧,昨天爹在坡底下了夹子,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夹到东西。” 说着,望了一眼宴宴,抿唇微微笑道:“没想到遇到了宴宴。宴宴,怎么就滚下去了呢?” 宴宴见提到他的伤心事,一时又气又羞,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道:“还不是那棵死树,好好的居然树枝就断了!” 李立维见他瞪自己,不敢再说,忙以别话支开:“那怪不了你,爬树危险,也不知道哪根树枝会断,以后小心,不能再爬。对了,你能不能走,不行的话我背你。” 宴宴噘着嘴站起来,低头看看,伸伸手,跺跺脚,道:“没事,能走。” 说着,就要去背装着茶叶的竹箩,毕竟刚刚滚过坡,虽然没有受重伤,擦伤是免不了的,走路一跛一跛的。 李立维盯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看看地上满满两大箩的菌子,转头对胡秋月说:“大姨,我帮你背吧,反正我也要回去,顺路。” 胡秋月听见说顺路,没有推辞,一脸感激地道:“那太好了,辛苦你了。” 李立维背起最满的那个竹箩,站在一边让他们先走。 白竹从宴宴背上接过竹箩,拉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胡秋月背着另外一箩菌子,紧跟其后,李立维走在最后面。 宴宴受了惊吓,总算闭上了那张巴拉巴拉的小嘴,一行人早上兴高采烈的来,下午垂头丧气的走。 宴宴虽然无精打采,倒是不影响空手走路,跟着白竹蔫达达的不多时到家了。 李立维把背篓放在院子里,并不进去,望着宴宴道:“看样子没事了,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 转头看向胡秋月,微微点头道:“大姨,我回去了。” 胡秋月拉住他,道:“你这孩子,救了我宴宴,又帮我背回了这么大一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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