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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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用，这个时候正好。”

&esp;&esp;艾尔海森制止了系统想把他送回去的动作。

&esp;&esp;一人一统的话语来回间，终于看到与谢野晶子送走最后一个人，无力地沿着床边，坐在地上。

&esp;&esp;“”

&esp;&esp;就像没上发条的八音盒，又或者是没电的玩具小人，与谢野晶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右手还在机械地抖动，模仿着刚刚运用手术刀的动作。

&esp;&esp;“很痛苦吗？与谢野。”

&esp;&esp;艾尔海森来到与谢野晶子面前，坐下来与她平视。

&esp;&esp;“不，我没有”

&esp;&esp;“明明是他们更加痛苦”

&esp;&esp;“是我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痛苦”

&esp;&esp;与谢野晶子就像被触发了关键词一样，嘴里喃喃着这些话语。

&esp;&esp;“你很痛苦。”

&esp;&esp;艾尔海森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十分确定，绷断了与谢野晶子那最后一点防线。

&esp;&esp;“承认自己的痛苦，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esp;&esp;“你快猝死了，与谢野。”

&esp;&esp;艾尔海森又说了他

&esp;&esp;“你想离开这里吗？”

&esp;&esp;“什么？”

&esp;&esp;“如果可以选择，你会想离开这里吗？”

&esp;&esp;艾尔海森抱着双臂，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esp;&esp;与谢野晶子有些惊讶，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看着这个总是带给她疑惑的怪人。

&esp;&esp;“”

&esp;&esp;“我不会，我不能抛弃他们。”

&esp;&esp;与谢野晶子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但在犹豫半晌后，还是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esp;&esp;艾尔海森笑了笑，似乎对与谢野晶子的决定早已了然。但即使早已猜到，他还是会为她强大的责任感感到惊叹———大概没有多少人会愿意背负对自己有恶意的，其他人的生死。

&esp;&esp;［这或许就是个体的差异性。］

&esp;&esp;有的人将人命视为棋盘上的棋子，肆意摆弄。有的人截然相反，挽救他人于水火之中。

&esp;&esp;那就这样吧。

&esp;&esp;“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你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吗？”

&esp;&esp;“想。”

&esp;&esp;这是毫无疑问的，与谢野晶子回答的时候甚至没有多加思考。

&esp;&esp;“好。”

&esp;&esp;与谢野晶子从这对话里隐约发现了些艾尔海森的意思——是想将她从异能者军团带走吗？

&esp;&esp;［但是我不能做逃兵。］

&esp;&esp;［我也不能抛弃这个军团。］

&esp;&esp;当与谢野晶子听见森鸥外说不死军团是围绕她建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注定是需要为这里诞生的一切去赎罪了。

&esp;&esp;“你随时可以反悔。”

&esp;&esp;艾尔海森决定，等一切结束以后，再来问问与谢野晶子的选择。

&esp;&esp;

&esp;&esp;“呼啊！”

&esp;&esp;卡维高举酒杯。

&esp;&esp;透过玻璃杯里的酒水，可以看见酒吧安装的橘黄色的灯光。卡维在众人的敬酒声中，喝得脑袋轻微晃动，眼前的影子变成了一个、两个、三个

&esp;&esp;“真是好久没喝了啊！”

&esp;&esp;醇厚的、刺激的、苦涩的酒液，醺醺的、满是混沌的大脑，摇晃的、傻笑的卡维。

&esp;&esp;这是熟悉的人，身边又多了陌生的同伴。

&esp;&esp;卡维好久没喝酒了，遇上异世界这种类繁多的酒，正好还有人请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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