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鏡地獄 sexiaoshu.co m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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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斐普兰终于放开她去开了门,徐昭楣才蹬掉鞋走进去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啄吻嵌进颈侧,声音含混:
&esp;&esp;“主人……”
&esp;&esp;斐普兰一向这样,训练的时候肠子掉出来也要把对手先割喉,不管怎么被处罚警告,还是这样,寄生兽似的活在她身上,肉贴肉,黏腻、因为背光而阴冷、分离即死。
&esp;&esp;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信息素和精神力一起逸散,肉贴肉的暧昧香气烟一样旋成圈,将他牢牢套索。
&esp;&esp;斐普兰受过训练,体温偏低,以往春夏抱着都很舒服。
&esp;&esp;他轻轻吐着气,此刻信息素影响下,和她相贴的部分已经开始明显变烫,呼吸像海洋生物的刺一样,毒素在逐渐浓郁的线香中积蓄,和舌尖一起湿漉漉地滚过去。
&esp;&esp;徐昭楣转过身,指尖点在他下颌,嗒嗒嗒,三下,如同某种禁咒,让斐普兰乖乖安分下来。
&esp;&esp;她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亲一下,嗯?”
&esp;&esp;斐普兰看起来有点委屈地承受这个吻,双瞳因为alpha信息素的影响而颜色深亮,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点拨,却不敢更过分,在自然分开时黏糊糊地说: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huwen
&esp;&esp;“没法改的,主人,我是被你养出来的。”
&esp;&esp;徐昭楣看着他往下走的手,被辫子戳得心痒,抓了发尾往身前拉了拉,说:“是,我每次都要给你收尾,惹事精。”
&esp;&esp;她语气柔和,是斐普兰熟悉的纵容声调。他乖巧地被拉着往前走,路上碎碎念着:“我现在可是能力飞跃,能帮到您更多,驿站的事三两下就解决了,都是孤零零在主的干涉被送走,还没被操熟就在制度和历史档案书面记录很少。
&esp;&esp;初代章主所处的时代混乱割裂,即使能留下文字资料也在战火中不见,后来则是出于官府对纸文的管控而谨慎行事,章主通过图腾传讯,成员代代相传,随组织扩大主授予了高层简化版的图腾术,也因为对精神力要求太高等原因有资格修习的人极少。
&esp;&esp;奉洲历史并不久,近现代发挥交通枢纽内外联结作用才快速发展起来,文印会内资料就更少。
&esp;&esp;楼潜柳想起徐昭楣那声“小楼哥”,恍惚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她和“毒蛛”接吻的剪影在回忆的余光里抖动,从自己喉管滚出来的“少玺”又迭在耳畔,让他头晕目眩。
&esp;&esp;他低头,盯着那行黑白分明的字,“玺舞勺之年异力破空震日”。
&esp;&esp;“主人,主人……”
&esp;&esp;厚重线香弥散,徐昭楣侧过脸被呛了几口,一只手掐住他脖颈,另一只摸着那片刺青,气也不想叹,操弄的时候信息素和精神力浪潮一样打出来,冰凉湿润地覆盖他。
&esp;&esp;斐普兰被掐得快窒息,空气被剥夺的处境让他近乎疯狂地释放信息素,一面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一面被少玺刺得兴奋至极清醒至极。
&esp;&esp;熟悉的温度味道,阔别已久的爱抚,他抱着唯一能倚靠的、给予他所有爱恨的人,眯着眼尖叫呻吟:
&esp;&esp;“少玺大人!啊!……不行,要被插死了——”
&esp;&esp;汗珠如同不小心滚到肌肤的珍珠一样滑下来,蛛网被打湿,玛瑙似的对足张开。斐普兰又开始幻痛,十六岁那年他拥有这份刺青,在徐昭楣的目光下成为她的玛瑙,成为名副其实的毒蛛。
&esp;&esp;他不怕痛,但颜料打进来的那一刻,在少玺目光的逡巡下竟然叫出了声。十六岁的面容,汗津津的,已经足够漂亮。十三岁的少玺,目光比月还淡,使他无可逃脱,死后必受孽镜地狱之照。幻痛就在此刻开始缠绕他,而十六岁的斐普兰,突然成了诚恳的佛教徒,终于分化。
&esp;&esp;斐普兰在窒息感与痛苦中涨红双颊,全身都在信息素缠融里更温驯更艳丽地迎合她的操弄,后穴绞得徐昭楣喘息、低声轻骂:
&esp;&esp;“小蜘蛛,闭嘴,张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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