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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部电影,叫《我爱长发飘飘》,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演女主角的那个女孩儿,特可爱,在电影里她叫1726,她在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大街上坐着,看到一个她认为有意思的人就跟着人家,人家去哪儿她去哪,人家干嘛她干嘛,不为什么,也毫无目的性可言,就是想去做这件事。别人可能认为她有毛病,可我却理解她,我觉得她的这种行为和我老想进入一个陌生人的家有着共同之处。
其实我也不是老去陌生人的家,比如我就去过阿庆家,当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每次她给我讲完她的“性遭遇”,我就很想去她住的地方看看,我也不知道我想去看什么。她那个家我去过好多次了,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拥有一把钥匙,但我不!我喜欢开锁,用我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并保证它在开启后完好如初,说实话,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但我却乐此不疲。
阿庆的家里每次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顶多是地上有一些来不及收拾的卫生纸,七零八落地躺在那儿,皱皱巴巴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但偶尔也会有些……一次,我打开门的时候,差点儿被熏了个跟头,满屋子都是酒和什么东西被烧的混合气味,很快,我在窗台上发现了一瓶喝得只剩下点儿底儿的二锅头,一些灰烬,一张烧了一半的照片,照片上两张脉脉含情的脸紧紧地靠在一起,一个是阿庆,另一个男的我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被当作“工具”的“红酒杯子”,那次,我坐在阿庆家的沙发上,不禁浮想联翩……还有一次,我被吓了个半死,还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走进了杀人现场,只见雪白的床单上,雪白的浴巾上,雪白的卫生纸上,到处都是殷红的血迹,想想我刚刚和阿庆通完电话,她不可能在什么时间被什么人在这里先奸后杀然后大卸八块啊?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心里松了口气,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了,我对男女关系一向看得很淡,一年两年没男人都不带想的,我不明白阿庆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上瘾,连这种时候都不消停消停,“闯红灯”,这不是玩命吗!血流得还真多,身体够好的呀。
“每夜都带给我全新的感受!”不知怎么,从这以后,这句卫生巾的广告词总让我想起阿庆和她那个血迹斑斑的家。
我在阿庆的家里乱翻时候,总是一边翻一边想,阿庆有我这么个朋友也真够倒楣的,连最后这点儿隐私也不能自己拥有,这么想着,我就很讨厌自己,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这个臭毛病,可有时我也会想,谁让她老是给我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我的耳朵还有精神甚至肉体,我这么做就算是和她扯平了吧,这样一想,我就心安理得起来,走的时候还会顺手拿点儿什么,通常是一本书、一张光碟、一包彩色的纸巾什么的,如果这些东西不幸被阿庆在我家看到并问起“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的时候,我还会理直气壮地对她说:“不是你送给我的吗,怎么,还想往回要吗!”我知道阿庆的记性不好,对这种小事更是大大咧咧,果然,一到这个时候,阿庆就会红了脸,嘴里却不服软地说:“操,怎么了,我不就是记错了吗,谁说要往回要了……”这样两三次后,她就再也不会对我家里看着眼熟的东西提出什么“无理要求”了。
今天我要去医院,看看那个年轻的妇产科“大夫”(我在这里加了个引号是因为我现在非常怀疑她是无照行医)。去之前,我特意到商店里买了一些帕玛拉特的酸奶和吉百利鲜牛奶巧克力,以补偿上次我在她家里的偷吃偷喝。
这位“大夫”就是那幢六层简易楼502的主人。我和她并不算认识,她只是给我看了一次病,我之所以去她的家是因为她在给我看病的时候呲儿了我一顿,弄得我心里很懊啕,能让我懊啕的人这世上还真不太多,这使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那么一点儿关系。所以有一天我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她,并跟着她回了家,还上了楼,直到把一切都弄清楚后才离开。然后,我就对她家做了一次迅速而仔细地“检查”。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去她家,就象我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看她一样,我就是很想来看看她,所以我就来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中午,这是一家地处偏僻的小医院,叫什么“骨科研究所”,所谓的妇科是一间20平米左右的房间,用一架屏风隔开,外面是两张桌子,里面是那种所有女人上去都得打开双腿的“床”,这种床的功效和我的爱好倒有相同之处,都是暴露别人的私处来满足窥视者的愿望,只是,我这个窥视者的愿望远没有那个窥视者来得那么崇高,我是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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