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亚齐败兵、诏狱论时事 五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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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着山间,我们撤退的脚步声打破了山谷的静谧,我的胸膛因愤怒和悲伤而颤抖着,双眼却刺痛得发红。)
我是马来人,自小在亚齐的土地上成长,呼吸这片土地的空气,喝她的水,唱她的歌。
我见证了荷兰人从最初的卑微请求到如今强占我们岛屿的过程,强逼我们退到曾经属于我们的大岛北端苟活。这是羞辱,但我们本可以承受,忍耐,甚至等待时机重振旗鼓。然而这次的侵略,却来自我从未设想的地方——朝鲜。
1836年9月22日。这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朝鲜的四艘运输船出现在班达亚齐港口。一万二千兵力浩浩荡荡地靠岸,我们以为他们不过是来送死。
然而,他们上岸的那一刻,竟然拿起粪叉、自制弓箭,毫不犹豫地朝着我们的同胞胸膛刺去。起初我也和战友们一样冷笑他们的愚蠢,但很快明白,他们并非虚张声势。他们是认真的。
我们拼命抵抗,直到十月初才成功阻止他们的第一轮进攻,让他们只得攻下一片燃烧着的港口。
可我们错了,四天的短暂休整后,朝鲜人重整队伍,从港口一路进逼到我们王宫前的广场。
那一刻,所有的冷嘲和轻视都化作了刺骨的寒意。
他们的坚韧、他们眼中毫不畏惧的神情像是诅咒般困住了我们。
我们缺乏训练,苏丹多年未发的薪水也使得军心涣散,但这是我们的家园!
我和战友们都知道,这一战只能用血来扞卫。为苏丹!为亚齐!为安拉!
短短十一天,我们的抵抗在朝鲜人的无数次冲锋下土崩瓦解。
他们分成几十个小队,以少打多,轮番冲击,数百人便打得我们几千人无处可逃。
我亲手杀死过数不清的朝鲜农民兵,但他们的眼神竟毫无惧意,仿佛死并不是一件需要害怕的事。
我们被击退了,撤往塔帕土安山脉,不知道还要忍辱负重多久,才能报复这些侵略者。
撤退的路上,我看到一位战友,哈姆扎大叔,他站在那里,双眼死死盯着我们失守的王宫。
我喊他:“大叔,别看了!朝鲜人要过来了,快走!我们一定会回来报仇的!”然而内心的怒火也无法抵消我心底的痛楚和羞愧。亚齐的军队,曾经是多么骁勇的兵士啊!
10月22日。今天,经过日日夜夜的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塔帕土安山脉。
然而,就在我们刚刚扎营准备休息时,朝鲜人的追兵又到了。他们趁着黑夜突然杀入营地,把我们围在山间。整整8894人,包括我在内,全军覆没。
朝鲜的将军朴正熙,带着他的谋士、属下,决定将我们全数坑杀。得知这一消息时,我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失落与屈辱几乎把我吞噬殆尽。
接受吧——这是被强加于我们的狗屁命运。我垂下头,任由命运的锁链套上我的脖颈。
心中最后的呐喊,是对亚齐的深深誓愿:亚齐的亡国奴总有一天会奋起,为自由而战。
我们一定会驱逐朝鲜的侵略者,解放被荷兰占据的苏门答腊。亚齐将重新崛起,亚齐的人民将不再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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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年十月,秋风渐冷,深宫幽囚的诏狱却因各地传来的风云变幻而多了几分热闹。天幕逐渐拉开,诸多政局情报投映其上,像一场没有结尾的戏剧。囚犯们逐一登场,带着无奈与怨怼,依次冷嘲热讽,仿佛要将天下万事万物尽收于他们的牢房之中。
十月二十四,铁链轻响,瘦削的前翰林院编修赵清佑冷哼一声,视线落在天幕之上。萨克森的“自由作家”事件首先浮现,似乎有自由之士在闹腾。赵清佑眯起眼,“呵,自由只敢在一隅,想必是少有人理。说到底,也不过一场寒门热血罢了。”他摇了摇头,话语里满是冷漠。
正当众人冷笑间,旁边的青袍囚徒韩之焕突然咳嗽一声,颇为揶揄地开口道:“荷尔斯泰因的贵族情人曝光?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原来也逃不过桃色之祸?”随即,他见天幕上显示“贵族活该”之字,笑得更响了,“倒是爽快,贵人们自己承认了罪责!”
一旁的老囚犯林昌达抬起头,看到委内瑞拉与秘鲁、厄瓜多尔与巴西的关系逐渐亲近,便喃喃自语:“拉美那片土地,也终是在强权底下苟延残喘,左右逢源,示好求存,或许能有一日他们也能享得片刻安稳吧。”
到二十八日,摩德纳的“自由学生联合会”之事渐次显现,情报内容描写他们获得了言论之自由。青年囚徒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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