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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晴回头，对ta的到来表示很兴奋。她起身，“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ta把包包往她床上放，为防止橡皮泥被压到，导致印出的图形失真。“答应你的就一定回来的。”ta把拎来的纸袋放桌上。“我给你带了点糕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对了，我新买了一本书，英文原版的《唐顿庄园》，我猜应该对你胃口。”骆晴快速道：“downton abbey”ta眼睛一亮：“你知道？”骆晴指了指前方的电脑，ta懊恼道：“抱歉。”“没关系，我也极少上网。”糕点准备吃完时，ta无意问：“上次我来的时候，马先生的安排的医生给你做身体检查，你身体不舒服吗？”骆晴脸色一变，ta顿了几秒：“我只是关心你。”骆晴点头：“我明白。只是那些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就是担心你什么事都藏心里。”房里静了好久，ta很担心骆晴真的就什么都不说，犹豫好久，准备开口时，骆晴出声了。“我曾经孕育过人鱼，他们想知道孕育的母体会不会发生变异。”ta吃惊：“变异？”见她一脸惊恐，骆晴笑：“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变异，是接近人鱼基因的变异。”“靠近人鱼基因的变异？”骆晴点头：“嗯。”ta半信半疑：“难道，以前……”“我并非是唯一的承受胚胎的母体。”ta：“那她们都产生变异了吗？她们现在在哪儿？”“死了。”ta呼吸凝滞。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拖鞋的营养液～么么哒，☆、“那现在有什么结果吗？”ta问。骆晴笑，“应该是没什么变化，不然我也要进实验室了。”ta眸色深沉，欲言又止。“你是想问我什么问题吗？”骆晴见她实在是难以启齿的样子问道。“我是有问题想问，可又怕冒犯到你。”骆晴：“没事，你先问，能答的，我会回答。”“那只人鱼，你见过吗？”“见过。”ta：“在实验室？”“对。”“马先生怎么会让你们见面？”骆晴目光迷离，好像又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时胚胎已经在我腹中成型了。”“所以他们其实是让她，看他们。”骆晴点头。ta心思复杂：“她有什么反应吗？”“她，好像还挺开心。我也猜不懂为什么，之前的几个母体去看她，她都表现出了愤怒的情绪，可我去的时候，她很温柔。”“我能冒昧问你，你为何会成为母体吗？”骆晴捂着脸，有些羞愧：“我们是被筛选进去的。”“筛选？”“对。拥有好相貌，拥有好身材，拥有高智商。”骆晴说，“可能他们觉得受孕的母体也会对人鱼有影响吧。”令ta不解的是，其他的母体为何会变异死去？“那两个人鱼在我肚子里整整待了一年。”“人鱼的孕期有一年吗？”骆晴：“我猜应该是这样。因为那时候，我是自然生产的。那天的一切我都还历历在目。疼痛，汗水，血腥味，还有他们从我体内生出来的感觉，还有他们的脸，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鱼尾，我都记得。“骆晴说着，呼吸开始紊乱起来。ta靠过去紧紧抱着她给她顺气。“不要怕，已经过去了。”骆晴回抱她，“我不怕。那时把他们生下后，马先生就叫人抱走了。我就看了一眼。”ta拍拍她的背，“她见过孩子吗？”“我猜应该是见过的。”骆晴从她怀里出来，她看着ta的眼睛，那么真挚明亮，好像看穿一切的感觉。ta有些心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来查探消息的了。”骆晴说。ta不知该说什么，唯有一句对不起。骆晴摇头，“该说对不起的人都不是我们。”“你恨人鱼吗？”骆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开始是很恨的，他们出生的那一刻时时在我脑海里浮现。那成了我一生的梦魇。有人说，走不出的困境就是魔障，我想我被困在了里面，走不出来。当时马先生承诺我的是，只要他们安全生下，我就能重获自由，可是，我却被人当作疯子一样安放在了这里，就连我的家人也不信任我。”“我会想办法把你带出去的。”ta说。“你们之所以来找她的消息，是因为，他来了吗？”“他？”骆晴试图从她眼里辨别她的情绪。不知为何，她看人的眼神让ta想到了深海。深海看人时，也是如此般直勾勾的。“是啊，她天生的配偶，人鱼帝国的王。她告诉我的。”ta走前她从门窗朝里看，依旧觉得骆晴看着她笑的表情有些奇怪。出疗养院时，谢安在外面等她。幸好白天ta是打的过来，此时不用担心两部车要分开走的问题。一出门，她就上了谢安的车。“怎么样？秘密的挖掘者？”“还不错。”“那现在能走了吧？”谢安笑。“ok！”ta系好安全带，她回想着骆晴的话，以至于谢安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ta。”“啊。”ta转头看他，“你在叫我吗？”“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啊。”“抱歉，想事情太入迷了。”“想什么呢？”谢安问。“骆晴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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