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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鞋她在以后给盏盏的回信中写道:那个时候,找一个人恋爱是多么灼心的事情。每碰见一个谈得来相处融洽的男孩,不管是早已相识或初次见面,都会禁不住遐想万千。心潮澎湃。都会心生一种渴望,极度的渴望。渴望能和这个男子谈一场脚踏实地的恋爱。不管成败与否。只要有过经历,不管悲或哭,心里好像都有了底实,有了可以向晚辈装装心痛的底牌。那时是多么强烈地感叹自己不招男生眼。也暗自伤心了好多回。可看到你,看到海澜姐,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也觉得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阿歪是幸福的,我常对她这么说。她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我们追破鞋子也追不到的幸福。当我闻到她身上,屋内那股奇特的味道,我想这一天离我们有多远?是不是它在月球上还在徘徊犹豫不知花落谁家?我于是叫道,阿歪,分一些幸福给我们吧。姐妹们妒忌了啊。你说厌烦了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头脑里有了轻生的念头。虽然只是电光一闪,可我还是要说,盏盏,坚持,坚持一下,过了这一关,依旧海阔天空。鸟语花香。让我们这些多苦多难的姐妹都再坚持一下,大家齐心协力,努力啊----为了明天更美好,让这些狗屁苦痛见鬼去。盏盏,感情的事过去就真得过去了。人走茶凉,即使再续,已不是从前。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为了彼此,为了相互,共同保重。为自己保重,为以前及将来的美好保重。盏盏,请多珍重。文筠想念你。盏盏对海澜说文筠倒是个感情洒脱的人。不牵丝挂藤,藕断丝连。很干脆。海澜乜斜着眼说,还不跟你我一样。装出来的。盏盏摇头,我看她也是个刚烈女子。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海澜说,是啊,谁都想站直了,别趴下。盏盏说,女侠也怕恶魔缠身?海澜说,你是来和我拌嘴的呢趁早移驾别处。我眼里容不下喜欢打听隐私的怪癖人。盏盏笑笑,海澜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微变,对盏盏说,恶魔来了。盏盏没听真,海澜接下说,海涵跟我说他有些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盏盏这回听真了,有点拉不下脸地说,我以为他会直接来问我。海澜瞥了瞥盏盏的脸色,说,他会给你下贴子,你或许还喜欢仪式搞得隆重不同寻常点。盏盏说,我又不是灰姑娘,去哪儿找我的水晶鞋?海澜听后大笑不止。她们之间的友情完全靠这种磨擦建立起来的。盏盏深有感触地想起学生时代写过的一首诗的两句:痴情谁家伤心女,强颜欢笑莫露痕。盏盏念给海澜听,海澜苦皱着眉,悄然转身。谁在这种境况下都会不忍心再去责备对方的过失。她们伤心透顶的年代正随着花季一点点凋残而消失殆尽。盏盏甚至跟海澜说,她的生命里根本找不到风花雪月的场地,她带点凄凉的味道说,她越来越觉得没闲功夫去跟女孩们争论爱的概论。海澜说,这是概念退化。七八岁的人才开始有。盏盏说,我是缺钙吧,提前进入老龄化了。可喜可贺呀。海澜苦笑,两人开始找不着北似地找不着话题。她们哈着白气,搓着手,一人买了一根糖葫芦,像个孩子似地挨个胡同串巷子。猜猜这家住着些什么人,养个什么样的孩子,是男俊还是女俏。最后流着哈拉子笑对方傻样。冰糖他了粘在嘴上,舐一舐,儿时的甜蜜洋溢得满心欢喜。盏盏说,别让幸福溜走哇。快抓住。海澜挑着吃剩的一个山楂,左咬一口,右咬一口。把盏盏的馋虫又勾了上来。盏盏上来抢,海澜伸着舌头要喂盏盏,盏盏做了个要张口接的虚势,随即恶心地拍胸脯要吐,惹得路过的小孩子吮手指头。盏盏对海澜说,罪过呀,罪过。海澜咂巴尽了舌头,把舌头根底的甜味悉数吸进之后对盏盏说,有个人想要来见我了。许悦子病得很突然。也很严重。医院通知到盏盏的时候她是唯一家属得在手术单上签字。盏盏的手哆嗦了一下,她或许还是爱姐姐的。她问医生:有把握吗?医生慎重地说,尽力吧。盏盏握湿了医生的手才肯放他进手术室。真得有这么一天,两个人有一方在生死关头徘徊,另一方还是急切地关切着她。她在医院的躺椅上倚墙等了六个小时,时间漫长得足可以让她从地球这端踌躇到那端。除了大脑内部,她的四肢全部麻木得不听使唤。她的身体同手术室躺着的那个人一样在接受冰冷器械的考验。后来有个人过来扶起跌在地上的她,她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那手同她一样感受不到温度。她含混不清地说,威威在哪?威威在哪?我去照顾他,你坚强些。是文筠柔弱的声音。这样非常的时刻,本该不是文筠来啊?可来的人却真的是文筠。那个男人死到哪儿去了?这是盏盏问许悦子的第一句话。是许悦子术后第三天。推她出手术室后,医生是打了个平稳让盏盏放心的手势。他没摘下口罩,但满脸沁出细密的汗珠。盏盏不由主地向前用手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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