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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点的奥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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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来了兴趣,也问道:“你们是说的大桥的题字中‘浦’字的那一点吧?小毛你是建这座桥的,应该知道一些情况,你和我们说说?”

刚通车于上个月的大桥,是黄浦江上市区段第一座大桥,也是世界第四大的双塔双索面斜拉桥。

无论是坐车驶上大桥,或是乘上它的观光电梯,相隔很远就能眺望大桥主塔的横梁上镶嵌着“南浦大桥”四个红色大字,刚健挺拔、气象万千。

每个字都特别地大,面积在16平方米左右。王建东更知道,这些字的材质为不锈钢,是采用螺栓膨胀螺丝等固定在主塔上的。

可是,刚才谢路得问起的事体就出现在这个“浦”字上面。

原来,很多去过大桥的人都注意到,这个“浦”字是个错字:右肩上的一点,不是在一横上面,而是在下面。

这是谁写的,竟然出来这么大笑话?

可能有人看了那字体后就已经猜出来了!不错,这四个字确实是老人家写的。

大桥最能显示城市的脉动,也最能见证城市前进的步幅。老人家就特别垂青上海的大桥。只要在上海期间,凡黄浦江上在建的大桥,他总要亲自去现场走一走、看一看。

老人家晚年很少题词,但上海人一请他为大桥题词,他总是欣然应诺。可以说,这位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对上海的大桥别有一番深情。

老人家题字有很多逸闻,如请语言专家找错别字一事,就为许多人津津乐道。

据公开的资料,83年的6月,老人家给“学习**标兵”朱伯儒题词——“向朱伯儒同志学习,做一个名符其实的gong

chan党员。”

写好后,老人家对前来取字的同志特别嘱咐,“请不要急于拿去发表,应该请语言学家推敲一下,看看有没有用字不准确的地方。”

后来,找到著名的语言学家王力,请王力把关,王力看到题词后认为“名符其实”的“符”不太妥当,应该改为“副”。

老人家听了汇报后,认为王力的意见是对的,欣然重写了一次。重写时,老人家还说,“老师写了错别字,贻误了学生,国家领导人写了错别字会影响国民的文风。”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老人家在题字下笔时应该是十分严谨的,更不会随便乱来。

那么,对题字如此讲究的老人家,怎么会在一个“浦”上犯错?

事情传开,关于这一点里面的奥秘,社会上马上有了大概两个说法。

坊间的说法是,可能是老人家当时老眼昏花,下笔点错了地方。想想也有道理:在为南浦大桥题字时,老人家毕竟已经是87年高龄的老人了,拿毛笔时手一颤抖,结果在写那一点时,一时失误把“浦”字右肩上的一点点到了一横下面,也是有可能的。

讲到这里,徐进忍不住问道:“这说法靠谱么,我咋觉得不对劲?即便老人家老了,下笔时点错了地方,也完全可以再重写一遍啊。”

王建东说道:“所以还有另外一种说法,这个“浦”字是老人家有意写错的。”

这又是为什么?

当年,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最前沿是在南方的深圳,在广东“珠三角”流域。

而反观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上海,几乎成了老大难的代名词。

尽管上海的工业产值、出口创汇、上缴利税等都居全国第一位。但是,在这座曾经位居远东第一大都市里,没有一栋摩天大楼,机场里没有公共电话,指示牌上没有英文说明,菜市场里买不到充足的蔬菜。

浦西地区的住房拥挤程度全国出名;交通太差,市民上下班等车要花两三个小时;人均道路面积全国倒数第一、人均居住面积倒数第一、“三废污染”却是全国第一。

有一个名词想必大家都知道——“深圳速度”。深圳“三天一层楼”还是相当罕见的。因为深圳的高效率,当年甚至连计划生育工作都向深圳学习,结扎上环都要讲究“深圳速度”。

到了现在,经过十一年的改革开放,上海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大变化,甚至可以说成绩前所未有,大桥的建成就是其中的一个标志。

但在当时政治大气候和偏左的意识形态下,上海远没有今天这么有生机,这么大胆,这么开放,这么有成就。

作为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老人家,虽然早在两年前便彻底退出政坛,结束了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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