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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以津很明顯對這個要求不太滿意。但是現在確實沒有下雨，他是理虧的一方，最後只能皺眉點了點頭。

&ldo;這個問題…… 可能會有點涉及隱私，所以如果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話，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我。&rdo;

秦燦猶豫著開口道：&ldo;我只是，想稍微多了解一下前輩你的過去。&rdo;

將這句話說出口的一瞬間，秦燦感覺到謝以津的身子微微一僵。

秦燦的心也跟著沉了一下。

半晌後他聽到謝以津輕聲道：&ldo;你問吧。&rdo;

即將說出口的話有些難以啟齒，秦燦醞釀片刻後艱難開口道：&ldo; 你之前……有談過戀愛嗎？約會也好，交往也好，任何形式的感情經歷，我‐‐&rdo;

&ldo;我就是……有點好奇，隨便問問。&rdo;他抿了抿嘴，看向謝以津的雙眼，&ldo;沒有想要給你任何的壓力或者逼你作答的意思，你不要有負擔。&rdo;

秦燦知道自己這句&ldo;隨便問問&rdo;聽起來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他實在是問不出來&ldo;你有沒有幾年前在國內的學術會議上遇到一個愛穿皮衣的黃毛小屁孩，然後你也剛好看中了他的身子恰巧摸過他的胸肌，導致他現在對你念念不外一路追你追到了英國？&rdo;這樣的話。

他們在一起沒多久，賀嘉澤也不過剛來實驗室不過一天，秦燦知道自己聽起來太沒有安全感了。

只是謝以津和賀嘉澤今天的對話，實在是讓他太不舒服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秦燦的錯覺，謝以津在聽到他的問題之後，竟像是無聲地鬆了一口氣。

謝以津：&ldo;這就是你的問題嗎？&rdo;

秦燦：&ldo;對，對啊。&rdo;

&ldo;沒有。&rdo;謝以津答道，&ldo;戀愛、交往、約會，在你之前從來都沒有過。&rdo;

他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秦燦一瞬間難掩心中的雀躍，但又始終有些不太敢相信，只能緊繃著臉：&ldo;這，這樣啊。&rdo;

謝以津盯著他的臉：&ldo;你為什麼會這樣問？&rdo;

秦燦肯定不會說是今天被賀嘉澤給膈應的，含糊其詞地找了另外一個藉口：&ldo;因為昨晚，你……看起來好像比我懂得要多。&rdo;

&ldo;原來如此。&rdo;

謝以津點了點頭：&ldo;這是應該的，因為從我們確認關係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做功課。&rdo;

秦燦：&ldo;…… 功課？&rdo;

&ldo;是的。&rdo;謝以津道，&ldo;因為預感到我們在這方面的知識似乎是相同程度的匱乏，所以我提前參考了很多影片。&rdo;

秦燦：&ldo;？&rdo;

&ldo;大多姿勢都是為了觀賞性而擺出的，許多動作也都華而不實，而且演員們似乎都是專注做事直奔主題，並不怎麼喜歡在過程中觸摸彼此。&rdo;

謝以津回憶道：&ldo;關於這方面，其實我還有很多相關知識需要了解學習，只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在昨天用到了。&rdo;

冷靜的口吻，分析數據圖表和腫瘤病理般的認真語氣，謝以津鎮定得就像是在和秦燦討論著一篇頂刊文獻一樣。

他看著秦燦，平靜而認真地敘述道：&ldo;具體來說，產生欲望也好，切實實踐也好，想要形成長久的伴侶關係，又或者想要試著一起生活也好……你都是我的第一個。&rdo;

秦燦的呼吸驀然變得急促起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ldo;不過，說起昨晚，有一些地方我們確實可以處理得更好一些。&rdo;

謝以津想了想：&ldo;比如我和你說了很多次慢一點，但是你一次都沒有聽我的，這導致我的腰現在還是很痛。&rdo;

秦燦心虛地移開視線：&ldo;我當時……&rdo;

&ldo;而且第二次的時候，你還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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