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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包烟,又走回来。
他靠着车子抽起第一根,在心里对自己说,抽完这根就走。
然后他的脚边落了一地的烟尾,他的肩头坠满了沉重的雾霾,他也没有离开。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万遍,不喜欢别看,雷到你我也没办法,我的xp就是这么俗这么土,找你喜欢看的,不要边骂边看了,谢谢。
是不是
抽到最后一根的时候,从透明的旋转门后遥遥出现相扶的一对人。两人差不多高,但是右边那个人更佝偻一些,脑袋重重垂下来,与身体几乎呈现出病态的直角。
陈森看到他头顶上小小的发旋,是他非常熟悉的、看过很多年的形状,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将嘴边的烟头拿下来,手指碰到了下唇,带来半秒的冰凉,令他稍稍回了点神。
眨眼间,两人已走出了旋转门,雾霭和细雨使得世界不再清晰,但陈森就是一眼瞧见了许星然垂在身侧手腕上的、细细的道道红痕,像是一根根红线绕在上面。
胸口一空,下意识想把手中的烟送到嘴边,下一秒却看到许星然直直地栽了下去。身体的惯性记忆战胜了一切,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了过去。
许星然的身体一歪,突然朝前倒,刘义反应不及,只来得及伸出手人就被对方的重量拉得一齐倒在地上。许星然压在他的身上,夏天穿得薄,对方的过高体温严丝合缝地传给他,刘义只感觉身上压了座火山,烫得他心惊。
一阵怪风袭来,眼前突然一黑,像是被什么东西拂过,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刘义一抬眼,看见满身风雨的陈森,怀里抱着又红又白的许星然。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眉眼很重很黑,脊背不再像那天在酒店里那样的直,似乎许星然非常得沉,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下拉。
陈森先是被许星然比四年前还轻的体重惊到,触觉神经系统姗姗来迟,紧接着才发现他的温度高得不正常。许星然的头没什么重量地靠在他的胸口,糜红的、像染料一样粘稠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淌出来,陈森盯了几秒意识到,是血。
刘义的反应比他快,扑过来,捏住许星然的脸颊,嘴巴被打开一道小小的口,流出来的血更多了,刘义不敢用力掰开,透过小小的缝隙,只能看到满嘴被浸烂的红。
似乎这红色熏到,刘义的眼睛也开始变红,后知后觉许星然一路不说话,原来是因为嘴里一直含着血。
手边一空,只见陈森抱着许星然向车边疾走的背影。刘义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刻,哪怕他一万点不想让许星然上对方的车。
陈森将许星然平放在后座,他的动作还算稳妥,刘义瞧了一眼,十分不客气地坐上副驾,陈森紧随其后坐上来。车子开得很快,车内嘀嘀嘀的警示声不绝于耳,刘义实在忍不住,还是开口,“安全带。”
陈森表情一顿,似乎才听到一样,拉过安全带系上。刘义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少有地产生了可笑的情绪。
到了医院,一顿检查,刘义在门口等着检查结果,陈森到了另一边打电话。距离不算远,刘义听到陈森要电话里的人调南城最好的外科医生过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缓,是最简单的、不容反抗的命令句。迫力和威压从他身上无形地散发出来,是上位者惯有的姿态。
他挂了电话,对上刘义一直看着他的视线,陈森眼底的阴影很重,那股迫人的压力还未完全消散,刘义却没有移开眼。
他想到了过去给许星然当助理的时候,许星然让他花钱给陈森压舆论,彼时陈森的照片在网络上满天飞。刘义看过一眼,至今仍然印象深刻。
那些照片里的陈森,面容清韧,与眼前这个,南辕北辙。
对于发生在他和许星然之间的事,刘义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许星然并不是喜欢诉苦的人,除了那晚的醉酒,很多的话,都是他陷在梦魇里,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刘义听到的。
许星然经常梦魇,而回回梦魇似乎还都与陈森有关,他总是重复着“樱素粉、没有”之类的字眼。结合当时的情况,刘义很容易拼凑出一些东西来。
许星然大概确实对陈森做了不好的事情,以至于让陈森如此绝情,刘义作为一个外人很难评定他们之间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也不会再去说些什么,但陈森那时在电话里的态度是如此漠然,现在却又如此“负责”地为许星然做这做那,刘义实在不理解。
“你走吧。”他说:“不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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