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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组合玩游戏的第六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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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坂口先生。”星野时理点头向对方致意。

坂口安吾无奈地笑着摇头:“您果然认识我,星野先生。”

“不过请您不要误会,我来充当司机并不是想监视您或者套话,我们异能科只是想有一个和您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顺便,我也有一些私事想要请教您。”

“希望今天能有幸充当司机送您去接受组合的歉意。”坂口安吾不愧是异能特务科的精锐,即便被拆穿,也能得体地化解尴尬,以求达成自己的目的。

“没事,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这些。”星野时理摆摆手,坐进了副驾驶。

坂口安吾也从另一侧进入了驾驶座,二人分别把安全带系好,车辆就此开始缓慢行驶。

窗外景物的变化速度逐渐趋于平稳,星野时理察觉手中的熊玩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便知道织田作之助已经从车外到了车内,附身在了实体上。

星野时理轻轻捏了捏对方的耳朵,示意织田作之助保持不动,不知道坂口安吾有没有从太宰治那里听说织田作之助“死而复生”的消息。

不过无论有没有,星野时理都觉得但凡织田作之助开口,坂口安吾都很有可能把车开到便道上去。

“星野先生,”眼见车已经走上大路,坂口安吾开口,履行自己身为异能科职员的责任,“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当然,不是必须要回答,我问问题只是职责所在,您应该能明白。”

星野时理忍不住笑道:“不要再您、您的了,听着很别扭,有什么问题坂口先生可以直接问。”

“恰好我也有些事想咨询一下异能科。”

见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不快,坂口安吾松了口气,语气放松了不少:“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既然星野先生是如此强大的魔法师,为何之前还要对找福利院麻烦的人一再退让呢?”

“说来不好意思……其实每次有人找我的茬,即便我没有能力或者不便反抗,也会在心里痛殴他们几万遍。”

“哈哈,这是个好问题,”星野时理作思索状,“大概是因为魔法师的职业道德吧。”

“在我们的教科书里,有这样一句话。”

“哪怕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魔法师,他也能实现自己毁灭地球的愿望。”

“当然,多少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不过曾经有一位极其强大的魔法师,确实无意中给数个世界造成了灾难。”

“即便他已经尽力挽回,但……已经形成的因果关系不能被打破,已经造成的伤害也不可能再愈合。”

“其实这些事都只是因为他一个简单的,毫无恶意的念头,一个不希望好友离世的念头而起。”①

车内的氛围突然有着一瞬间的凝固,那一刻,坂口安吾想到了那只扇动翅膀就引发了一场龙卷风的蝴蝶,曾经有一只蝴蝶从某位不知名的魔法师身上翩然起飞,造成了多个世界的灾难,现在也有同样的一只,正静静停驻在副驾驶座的少年身上,时刻准备带起一场飓风。

星野时理望向窗外,看着匆匆向后的街景:“所以从那以后,魔法师们就会在启蒙书上反复告诫后来者,学会抑制自己的欲望。”

“而且即便没有这件事,魔法师们也会尽量避免杀生,夺人性命在我们看来是一件绝大多数情况下,收获远小于风险的事。”

“对我们来说,一旦杀了人,就要背负起杀人的重量,虽然在横滨这种地方,或许每天都会有人在做夺人性命这种事,但那只是对普通人来说。”②

“命运的馈赠必有其代价,我们拥有这世上最珍贵的力量,必然要得到同等的束缚。”

星野时理笑了笑:“我是不是像个神棍?”

“不。”坂口安吾这才回过神来,发觉冷汗已经浸透了西服里的衬衣,其实少年并没说什么很令人恐惧的话,只是在闲聊似的讲故事,他的忌惮来源于单纯的力量,无论对方使不使用,那力量仍然在那里,他定了定神。

“其实您说得对,剥夺他人的生命,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只是在横滨,有很多意外……”

“比如那本’书‘?”

星野时理依旧气定神闲地望着前方的道路,像是刚刚那句惊人的问题不是出自他之口,坂口安吾却是又出了一身冷汗,才勉强控制住车没有向某个方向偏离。

“我听说那本’书‘是有着这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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