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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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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干脆买一个电饭锅吧!煮小米稀饭还行,煮面条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提炒菜之类的想法。即便有此想法,也无菜可炒。小俩口只好趁晚上别人下班的时间,我骑着自行车,爱人坐在车后,提着一个包,沿马路上拣别人丢弃在路边的白菜叶子……现在想起当初的幸运,其实也没有几次,何况白菜又非一年四季都有,更多的饮食,就是水煮面条,所谓的蔬菜,就是食盐与醋。

之后,爱人有了单位与工作。一九九四年,又在商贸大厦承包了几节柜台。之后,餐桌上才有了炒菜。那时候,儿子的奢侈品,就是一角钱一根的麻花。

客观上讲,我与爱人属于二种性格,我清高自大,她随和得体;我爱斤斤计较,她却落落大方;我喜静内向,她善于交谈;我多愁善感,她胸襟宽广……总之,二十年的共同生活,我在爱人身上学到许多东西,性格也改变了不少。由此说来,这应该是好事。

一九九零年,我与爱人及其小儿前往河北承德参加诗歌颁奖大会。会后,在返回的火车上,与东北著名小说家阿城先生同坐一个车厢,相互交谈的同时,阿城问起我身边的女人,我说“这位是我的爱人,那位小孩是我的儿子”。

回到家,儿子模仿我当时说话的口气,说“这位是我的爱人”,好像爱人这个称呼不习惯似的。

此为题外话,可算补白。

弟妹:想起来,都幸福……

弟妹:想起来,都幸福……

写这篇的时候,时间正好是乙酉年中秋节。看着悬挂在天的一轮圆月,想起乡下父母劳动的背影,想起小峰在京城读书的孤单,想起远在千里之外弟弟的寂寞,我的眼泪竟不能自已。窗外飘来习习秋风,夹杂着些许凉意,辉映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我竟然嗅到乡下特有的煮豆荚味了。我想,上帝有意安排这个晚上,让我写这一篇,是巧合还是奇遇?

中秋节,团圆节;

吃月饼,看月亮。

不知在哪儿听到的这首儿歌,竟勾引起我无数辛酸的记忆。

我想/我们弟妹五个/应该是一只手上的五个指头/我最大/成亲也最早/但早不过大妹的女儿/小菲她叫我大舅/二妹属鸡/正月十五的生日/她的爱情故事里/有两个孩子叫她妈妈/男孩叫文清/女孩叫洋洋。——见大可诗集《月*人》一百零九页。

兄弟/我的两个妹妹都已成家/我们很少见面/三妹叫润莲/在村里教书/也爱写文章/老想着在大城市里/写文章会容易些/谁知人多的地方/往往会打乱你的思想/最小的二弟上初中/爱哭不能说是感情丰富/自以为是往往是自己的不是/习惯了乡村的悠闲/享受着父母的关怀/却忘了远离父母乡村/实在是对自己的一个锻炼。——见大可诗集《月*人》一百一十二页。

这两首诗歌片段,是我在一九九三年写的。现在看来,竟无法想象当初的心境。说起我的弟妹,我对他们还是有感情的。严格地说来,那应该是一种爱!

大妹叫秀莲/小我两岁/大妹读完小学/就会种田了/庄稼在大妹手里/向来是舒舒服服的/每年春天播种时/父亲总是问大妹/今年种甚/大妹就从远说到近/或从近说到远/说完了/地里的庄稼/也就长在秋天里了/秋风吹散了大妹的头发/也把大妹的心吹乱了/庄稼收成最好的那年/大妹跟一个男人走了/现在想起我就想哭。

这是我在《怀念故乡》里描写大妹的一段。大妹名叫张秀莲,生于一九*年农历九月十一,属龙。诗中提到的那位男人,他叫潘秀恒,上佐村人,比大妹年长三岁,生于一九六一年农历六月十二,年青时极富同情心,爱帮助朋友,为人豪爽,热情大方。为此也给他的人生经历,带来一些坎坷。夫妻俩开过饭店,也在家从事过食品加工,生活过得紧凑,日子却充满阳光,两个子女是他俩唯一的骄傲:闺女名叫潘晓菲,生于一九八五年农历三月初三,在湖北省读得中专,现已参加工作。儿子名叫潘晓龙,生于一九九零年农历六月初三,现在忻州七中读初三,学习不错,曾取得年级统考二十三名的好成绩,应该说是很有希望的。

二零零四年;妹夫承包了一座山,又兴建了一座生产白灰的厂子。虽说产量不少,可效益并不理想。但是,他这种敢想敢干、敢于拚搏的精神,实在是难能可贵。

由妹夫想起他二姐,对我来说也很自然。他二姐名叫潘秀娥,是我在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读书时的同学,因为她年龄比我大,也因为男女有别的因素,我们并不怎么来往,见面后也极少说话。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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