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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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让我进入你的身体。白青的肉体在扭动,却又显得木讷。她在享受,没有疯狂。文以勒狠狠地撞击,手指划过白青的全身,一处也不错过。看着白青有点痛苦的表情,文以勒在心里笑了,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小声说了一句:真笨。
白青大概没有听见,文以勒像翻鱼一样把白青翻了个边,一会,他拖着她的双腿到床边。自己站着拚搏,一会,他让她跪着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断变化着花样,使得白青措手不及,却不敢吱声。只是刮目相看。
你叫啊,大声点。文以勒咬着牙说。
白青终于啊了一声,但她接着说:放开我。
文以勒才不愿下来,他还勇猛得很。别看他并不是五大三粗,可做起这事来却是如猛虎下山。这让白青一万个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一只饿狼。
说我是饿狼,好,你就让我吃饱。文以勒边说边加大力度。
床上被他折腾得不行了,于是他们滚到了床下,在绿色花地毯上,文以勒一次次扑向半推半就的白青。文以勒咬得白青叫喊起来:求你了,好疼啊。
我还行。我还行。文以勒叫着,用一只手捂住了白青的嘴。白青推开他的手,文以勒就用嘴来堵住她的嘴。白青不叫了,他们几乎如痴如醉,白青搂着文以勒的脖子不放,用力地,文以勒马上松开了。接下来,文以勒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如山洪爆发一般,他终于倒在了她的怀里。于是,白青的身体里散发了精子的味道。
白青坐了起来,任文以勒睡在地板上,她进了洗手间在冲洗着身子。而文以勒像睡死了一样,听不到一点水声。
白青套上内衣*,蹲在文以勒的身边,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东西。她想折磨他一次,以报复的形式。可是,文以勒再也生硬不起来。他太累了,白青报复的欲望没有熄灭,她要,一定。文以勒翻了个身,又睡着了。白青只好 将他拖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着。
文以勒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三点半。睁开眼,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说声:我要走了。
走?上哪?看看几点了。白青面无表情地说。
文以勒没哼声,只顾穿衣,然后,他去了洗水间,回来后对白青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想,现在还不晚,走好了。
文以勒在带上门的那一刹那,白青几乎要哭出声来。这半夜,她抽了一盒烟。烟头里有燃烧不尽欲望和“仇恨”,有挥之不去的失落与悲哀。本来她想追到门口把文以勒拉回来的,可她没动,只大声说道:你让我没有想到!
你让我没有想到。文以勒回了一句便重重地关上了门。
深夜里,文以勒走在通海繁华的街头,思绪很混乱,身子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沉重。我他妈昨晚干嘛了?哦,对了,干掉了一个女人。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人就这么奇怪,既使和她做了爱,也如同陌生人一样,没留半点印象。而且,文以勒想不明白,发生了怎么像没发生什么一样,不喜欢没感觉却和她亲近到那种程度,又没有一点回想。文以勒理了理乱乱的头发,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
夜,都是欲望填满的么。可欲望的背后,为何是无法分散的孤独?
压抑得太久,爆发之后,为何比原来更难受?
文以勒找不到一处值得自己完全释放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哪?他不知道,他要去寻找。可通海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城市。文以勒认为所有的城市都一样,充满着冷漠、媚俗和浮躁。是的,文以勒承认自己目前的心境就是浮躁。
尼采说过: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文以勒想着自己并不是真要,也谈不上幸福,是啊,我不幸福,我满足了什么了呢。
第二天,文以勒再没和白青联系。白青打了几个电话,文以勒都没接,他怕自己接了没话说,那是可怕的呀。在上海呆了一天,文以勒就回去了。
回到杂志社,文以勒案头有一摊子事,当然不能把烦恼的心事放到工作上来。杂志的改版计划一定得按时按质地拿出。那天在会上,文以勒说得振振有词:《我们》杂志,是你、我、 他的,是我们大家的。我们杂志风格应该平实而不平凡,有大家的品味,要让读者为《我们》自豪。
又一个过眼烟云
一个人回到100平方的房子里,文以勒就再也自豪不起来了。事业顺心,可家庭呢,原来的一家三口现各在一方,三个人遭遇了相同的不幸,却“享受”着不同的孤独。家庭和睦一直是文以勒引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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