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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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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已在按德普伊的哲学行事了。五角大楼的同僚没人知道我在伍德布里奇的圣玛格丽特新教圣公会担任高级教区委员,也没人知道我在那里教主日(星期日)学校的五年级。我们在谷城定居不久,就开始参与这些活动。有一天,我和阿尔玛开车到住地周围看看。突然,我们发现一座小山上有个简易的圣公会教堂,名叫圣玛格丽特,和我小时候在布朗克斯区的教堂同名,我们就成了圣玛格丽特的教友。我从初级教区委员一直升到了高级教区委员,阿尔玛则当上了圣坛联合会主席,迈克尔和琳达做了教士的助手。我们和父亲卢瑟与母亲艾丽尔一样,帮助组织教堂义卖、薄烤饼晚餐及开设廉价旧货店。在我们教堂筹建资金运动中,作为向每个成员募集的领头人,我向全体会员募捐,成了教会的理财人。

我还一度想把教堂卖掉。我们的牧师罗德尼·L·考尔金斯大师是一位很得人心的本堂牧师,他的教徒人数增长很快,圣玛格丽特教堂拥挤得几乎快裂开了。这所教堂坐落在郊区房地产黄金地段,占地12英亩。有个房地产投资开发商想把它买去建个购物中心。他出价很高。我和考尔金斯神父都明白,有了这笔钱,我们可以在附近建一座更大更好的教堂,以容纳不断增长的教徒。教区代表也同意出售,堂区居民也投票赞成,主教也批准了。开发商忙不迭地把钱送了过来。但是,正如我对1928年那本老祈祷书爱不释手一样,我们有些教徒对老教堂亦不忍割舍。况且“老”这个字眼在新兴的郊区只是相对而言。圣玛格丽特是座“金”字形的建筑,10年前才刚刚建成。有位年长的堂区居民拥有一小块土地的所有权。没有这块地,我们就不能将教堂所占的这块地与1号公路相接,使其产生商业价值。于是,那些老居民就去找她,说服她不要卖那块地,以此制伏了少壮派激进分子。反对派最后赢得胜利的论点是,他们决不跟随圣玛格丽特迁往新地。他们要转到弗农山附近的波希克去,那里号称有一座可以追溯到G·华盛顿时代的圣公会教堂。传统主义者赢得了胜利,鲍威尔和牧师没有卖成教堂。圣玛格丽特如今仍坐落在原地,兴旺依旧。

有一年夏天,教区代表们决定到里士满附近的一个会议中心去静修。安安静静地敛心默祷和体验生活的真义,这种奢侈对我来说很新鲜,我很乐意这样做,其他人亦然。不料我们的内省结束得比预想的要快。第二天晚上,有一位教友问:“谁带扑克牌来了?”圣玛格丽特俱乐部就这样应运而生了。起初是每周两次,玩几美分的,后来竟发展到一夜输赢10美元的程度。扑克俱乐部令考尔金斯神父深为不安,以此引发了一场神学辩论。玩牌是不是教区代表的正当娱乐?更重要的是,参加教会活动时是否应该禁止赌钱?最后,我们决定尊重政教分离,总算没有酿成分裂。

这个时期,我开的是一辆锈迹斑斑的白色1963年产“雪佛兰”牌贝尔艾尔车。这辆车是花88美元从阿尔玛的舅舅史密斯手里买的。阿尔玛极不乐意被人看到坐在这辆破车里。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早早起床赶到人民杂货店,买了一罐油漆房子的乳胶漆。大家还没起床,我就把活干完了。我把阿尔玛唤起来,带她出去看。她一阵激动。汽车看上去焕然一新。你得走到6英尺之内,才能看出有刷痕。

此后不久,扑克俱乐部要志愿油漆一下考尔金斯神父的住所。那天的天气又闷又热。我们带了啤酒,好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渴。我正在房子后面刷漆时,突然觉得屋前静得可疑。走过去一看,和我一起来的教区代表们竟然正往我的白汽车上涂红漆呢!我抓住他们时,他们已经漆完一扇半门了。我无所谓地继续开着这辆新涂漆的双色汽车,可是阿尔玛怎么也不干。没办法,只好又给“雪佛兰”涂了一层人民杂货店的白色乳胶漆。

在我们生活中的这一时期,我们没有依靠军队,完全靠自己的力量支撑着一个家。我们没有送孩子上营区内的学校,而是上了公立学校;我们在民用商店,而不是在军人服务社购物;我们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而不是军队住宅内。在我们生活的中心,矗立着我们的教会。我踏着我父亲的足迹,负责清点募集的钱,然后把钱存进银行;阿尔玛则继承了她母亲和我母亲的衣钵,参加捐献物义卖和圣坛联合会的活动。看着迈克和琳达参加弥撒,我仿佛看到了自己身穿法衣,在凯利大街的圣坛前挥着香炉。这传统已传到了下一代,像一条永无止息的溪流,从一个圣玛格丽特到另一个圣玛格丽特。

一天,我正在五角大楼的走廊里闲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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