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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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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本—古里安为在欧洲犹太人的心脏地区进行竞选而周游欧洲,那时这两个人在法国重逢。被本—古里安称为“会走路的定时炸弹”的拉扎鲁斯,终于得其所哉,开始为有价值的事业工作。拉扎鲁斯把本—古里安当作偶像崇拜。

现在,他对约尔·白尼适说:“该轮到你了。尽可能干得好些。把人形靶的脑袋放回原处。记住,这是个你要割破他喉管的人。”

按照巴拉济尼的要求,这批从奥地利来的新移民由拉扎鲁斯亲自负责。他在伊尔贡内部的主要任务是把新来的人训练成影子战士。作为非恐怖主义运动的伊尔贡始于一九三七年;到一九四五年秋,它的领袖是个出生在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一九四二年才来到巴勒斯坦的人,名叫梅纳希姆·沃尔福维奇·贝京。

“可悲,”拉扎鲁斯说,“可悲得使人不敢相信。你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位英国哨兵具有伟大的幽默感上。在那种情况下,一阵狂笑肯定会送掉他的命。”

他站起来,象个影子似地走过去,站在人形靶旁。“把我当靶子试试看,约尔。你来想办法割我的喉管。你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把鞋脱掉。你得动真格的来杀我。”

白尼适脱掉鞋,犹豫了一下。他手里那把匕首象剃刀般锋利,刀刃长二十四厘米。

“给你一分钟时间杀死我,”拉扎鲁斯说时转身背向白尼适,面朝着一所房屋的粉墙,这房屋坐落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区和亚美尼亚人区之间的一条狭街上,靠近大卫塔。约尔对雷伯瞅了一眼,后者点点头。

白尼适一个箭步蹿上去

不过三四秒钟功夫,匕首已倒过来点在他自己的脖子上,把他喉咙下面的皮肤极其轻微地擦着一点点,他左边的胳膊和肩膀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静默。

“能让我试试吗?”克立姆罗德问。

他们的目光碰到一起。白尼适记得,沉默。铎大·拉扎鲁斯笑了笑说:

“不。”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十八日,来自毛特豪森的这两个年轻人,第一次参加真正的行动。他们学会了很多东西,包抵制造硝化甘油,即把甘油一滴一滴——要求手不发抖——注入同等份量的硝酸和硫酸(浓度在七十波美度以上);从牛棚和马厩的墙上、有时甚至从墓穴中挖取硝土,制造传统的黑色火药。他们还学会了操作军用爆炸物,这些爆炸物通常是在突击队袭击英军驻地时缴获的,如三硝基甲苯(TNT)、C…4炸药等。

一开始,约尔·白尼适就显示出他是个技艺超群的炸药配制者,他的特长毫无疑问在于制作一种燃烧炸药,配制方法是往三份氯酸钾内加入等量的一份松香和一份糖粉。最后这一种成份使他兴致勃勃,不禁想起烹任指南来。

这是最初的情况。到了真正行动的时候,他把这事交给雷伯·克立姆罗德去干。雷伯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无所畏惧的特点,刚来就表现出来。凡是由铎夫·拉扎鲁斯训练出来的队伍,无论是为伊尔贡训练的,还是为斯腾训练的,从来都不乏勇气,有时简直是在横冲直撞。雷伯可不一样。这不只是因为他对危险满不在乎。贝京的突击队中有许多队员是集中营里的幸存者,往往还是各自家庭中唯一活下来的人。他们视死如归,有时候这种战斗还是他们得免于神经错乱的唯一办法,因为他们从中认识到为什么还要活下去。从这个意义上说,雷伯就和他们一样。不过还有别的:他从来不参加关于建立犹太人国家的讨论。在这一点上,他象铎夫·拉扎鲁斯。对拉扎鲁斯来说,政治是个抽象概念,他活着只是为了行动。当然,雷伯的情况有所不同,但从一开始,他俩之间就形成一种彼此竞争而又相互配合的关系,说起来会令人惊讶,然而确是事实。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十八日的任务,是在阿什克伦东北十二公里处的公路上伏击英军一支不大的车队。十五人参加这一行动,由一个白尼适只知道名叫伊利亚霍的人指挥。命令要求着重摧毁敌人的装备,其次才是消灭英国土兵,然后在发出第一个信号时立即撤离。这实质上是一次骚扰性行动,按贝京的说法,目的在于让英国人感觉到自己“坐在蝎子窝上”。

五辆卡车在一辆吉普车带领下开来了。按预定计划,伊利亚霍的机枪首先开火,扫射车队的右侧。应当把吉普车炸毁的氯酸盐燃烧瓶只在车篷上蹦了一下,毫无效果。这玩意儿无非是在威士忌空瓶里装进氯酸盐、糖粉和松香,再用一块圆形的毡封口,最后配上一只盛硫酸的薄玻璃小瓶。在扔这种燃烧瓶之前,先得弄破小瓶,让硫酸透过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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