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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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使他的欲望步步升级,他已经不满足蜻蜓点水似的感觉了,胆量延伸到头,就是沉到底的欲望。欲望就是他男人施展的力量,叫他抬得起头,对得起自己了。实践的可能性令他坐卧不宁,有了目的,脑子就全都搁了上去,集中了注意力,什么想不到?
卞金利是从女人临睡前的解手儿找到了方案。“解手”像洗脸、刷牙一样是她们临睡前必做的一道程序,是最后一道程序。他们的工地处,接了自来水管道,没有茅房,离他们最近的茅房,也要走十几分钟的路,“方便”起来不方便。起初时他们白天都是辛苦地去茅房了,晚上则去与工地只有一墙之隔的田地里解决。田地是郊外农民们的地,隔着的墙是土墙,他们很容易地将墙掏开了个洞,钻出墙洞就可以“方便”了。这时,正值临夏,田地里播种的各类蔬菜正是长势旺盛,能长高的,都长高了。墙洞临着的是一片豆角地。男人们比女人们省事,不用猫进豆角架的深处,只需在墙后,站直着面向田地就解决了。慢慢他们越来越懒,先是男人们带头在白天就爬出墙洞去“方便”,接着女人们也学了,女人们其实只有做饭的三个人。田地中、土墙边理所应当地成了他们盛不满的尿水桶。每当掀起微风,渗下的臊气,会破土而出,越过土墙,阵阵漂浮进工地。他们闻惯不怪。他们也有规矩,“解大手”他们就咬牙也去茅房的。谈不上为农民田地的周边环境考虑,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嗅觉吧。为了避免起夜,在漆黑中恐惧,女人们尽量临睡前解手一趟,必须为“解手”而“解手”的。男人们大胆,就无所谓了。“解手”是隐私,互相要隐秘。所以女人们去时从不结伴,都是自个去自个的,一个回来了另一个再去。
卞金利说:我孩子的名字都用两个字(3)
发现了女人的这个规律,一天晚上,卞金利就等待着秦秋凤去“解手”。秦秋凤是三个女人中第二个去的。她一钻进墙洞,卞金利就跟进了。秦秋凤进了豆角架的深处,卞金利就藏在豆角架外边处等。秦秋凤出来,他立马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她,同时,他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说了自己是谁。他把她重又拖进深处,放开捂嘴的手,喘着气说:别怕,我就想亲亲你。说罢,手按在秦秋凤鼓鼓的胸部上。秦秋凤惊恐却不敢出声,她的软弱又显示了出来。
卞金利掌握她已得心应手。他撩开她的衬衫,对她丰满的双|乳过瘾似的抚摸和亲吻连绵不断,秦秋凤感觉的神经被调弄出来,身子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禁不住发出呻吟。这呻吟叫卞金利知道他的劲是用对了。他就越发有劲了。随着激动,他沉到底的力量接了上来,他将自己坚硬的隐秘部位亮了出来,一把掳下了秦秋凤的裤子,他想马上他就能要女人了。正在此时,另一女人来解手,卞金利立即停止了动作,秦秋凤借机提上裤子离去。
打了一次基础,卞金利第二天趁没人在场时,对秦秋凤说晚上他还去找她,叫她“解手”轮到最后去吧,省得他们又被“打扰”。秦秋凤羞涩得没有吱声,没有表态。到了晚上,卞金利看到秦秋凤真是最后一个去的。她去了后,他就去了。这一次,秦秋凤没有一点反抗,全顺着卞金利的来。最后,躺在地埂上,卞金利要了秦秋凤。他不顾一切使足了力气,得到了最大的快乐。
要了第一次,就会要第二次。慢慢他还知道了节省时机,来一次不只做一次,可以做两次,甚至三次。连着他们会面了六次,卞金利疯狂地要了秦秋凤十几次后,他就要不动了。每天要干活儿的,他的身子超负荷支撑着,要崩溃、分裂、散架了,这就想:要女人是快乐,也痛苦哪。快乐的时候不顾痛苦,痛苦的时候想不起快乐了。每天的重体力劳动使他负伤的身子骨没有机会恢复,痛苦使他的欲望又沉到了最底。他希望的是工程快点结束,他好回家歇养歇养;至于秦秋凤,谁想要她就要吧,他是不想跟她有什么关联了。他能做的,就是想着临走时,给她留下三十块钱。他从没想过娶她,也不想娶她,她一个农村的户口,他不要这。他不怕她会缠他,她根本就不会缠他,他就和她交往几次,他已经看透了她的软儿。至于她的以后,他想,女人被人要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她的男人照样会要她,哥哥卞金锁不就是要了失过身的王香萍吗?他想着,工地的活儿还有半个来月就结束了。
但是秦秋凤的呕吐吓坏了他。他见她呕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咋傻得没有想到那事。他不是过来人,却是看着过来人过来的人,从嫂子那儿,他懂得了呕吐意味着什么。她的呕吐不仅是他看明白了,和秦秋凤一起做饭的那两个结过婚的女人也明白着,私下里他就听她们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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