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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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去拜访了拉米雷斯夫妇。

拉米雷斯宅邸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院子里杂草丛生，很显然，这对夫妇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打理这个家了。

摩根按了门铃，许久之后，门才“吱呀”地打开一条小缝，一位老妇人探出头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满头银发，脸看起来不过五十几岁，眼睛却已经黯淡无光了。

“您好，拉米雷斯太太。”摩根掏出证件，“FBI行为分析调查小组，有事情想问问您和您的丈夫。”

拉米雷斯太太的脸上显露出恐惧和慌乱。

“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并不。这更像是是一个呃……例行访问，对，例行访问。”摩根试图安抚她。

可是这个精神不太稳定的妇人开始眼泛泪光。

“不，不……你们在骗我，对不对？你们在骗我……”她神经质地咬住嘴唇，身子颤颤发抖，“是安迪，一定是安迪……他死了，他要死了，所以你们来找我……”

克拉克没想到会这样，站在探员们后面，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摩根回头示意了一下他的同事们，珍妮弗·让热适时上前一步，和他调换了位置。

“拉米雷斯太太，不要害怕。”JJ语调轻柔地对她说，“您的儿子并没有危险，我们只是——”

“谁在外面吵？！”

一个沙哑的男声高喊道。JJ闭了嘴，向门内望去，很快，一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就走过来，一把护住了拉米雷斯太太，同时把门堵得死死的。

“什么事？”他粗鲁道。

“拉米雷斯先生，我们是FBI——”

“该死的条子！”拉米雷斯先生脱口就是咒骂，“整天破不了案，就知道来烦我们！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滚，我们没空！”

摩根皱眉道：“拉米雷斯先生，我们不是——”

“滚！还要我说多少遍？！”

JJ一把拉住摩根，对他摇了摇头。

她停顿了一下，先用眼神真诚地和拉米雷斯先生对视，等到他稍稍冷静，才继续温柔道：“您也知道，切萨皮克湾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现在巴尔的摩的居民都非常恐慌。很抱歉我们没有尽到责任，但我们正在努力。为了能尽早破案，还希望您能够理解、并且配合我们。”

拉米雷斯先生看上去终于没有那么凶了，可还是不太耐烦，瞪了他们几秒钟，最终说：“我顶多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拉米雷斯太太在后面惊恐地拽他的衣角：“克里斯……”

“闭嘴。”拉米雷斯先生回头说，而后看向探员们，“从现在开始。”

探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霍奇向前一步，开口道：“您最近有没有见过您的儿子，安德鲁·拉米雷斯？”

“两年前我们就上报了他的失踪，你说我最近见没见过他？”拉米雷斯先生毫不客气。

站在后面的瑞德皱了皱眉。

霍奇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继续问道：“您还记得您的儿子患有什么病症吗？”

“躁狂症和焦虑症。”

“两年前他失踪的那天，你们正在哪里？”

“多佛市。”

“您的儿子是在汉尼拔·莱克特医生处就诊的吗？”

拉米雷斯先生抱起胳膊：“好了，这都是狗屎。你们问的和以前那帮警察有什么区别？时间到了，再见。”

JJ急道：“拉米雷斯先——”

“砰”地一声，门在他们鼻子前狠狠关上。

街区上静谧无声，有风吹过，众人面面相觑。

“你看吧，这就是平常我们的待遇。”摩根悄悄对克拉克说。

克拉克捧着小本子：“……”

霍奇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转过头，看了一眼瑞德。

“为什么你手里抱着一只猫？”他问。

黛在瑞德怀里精神奕奕地竖着耳朵。

“呃……”瑞德露出尴尬的神色，“它不肯走。”

霍奇挑起一边眉毛：“他会妨碍你工作吗？”

“不会的，先生。”瑞德赶紧保证。

克拉克看了他一眼。

“好吧。”霍奇说，“去下一家。”

拉米雷斯一家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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