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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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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过去了,家里人对我偷钱的事还是一无所知,我暗暗松了口气。谁知就在这时候叔叔又把我拉到那个死胡同里哄我再去偷家里人的钱,他口口声声说我那天给他的钱还不够用。我只好跑回家又抓了把硬币给他。

在班里面我跟周围的同学还是不太熟悉,彼此很少答话。那种陌生感和孤独感就好比影子似的尾随着我。这种陌生感和孤独感只有在周末的那天晚上和周日那天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时,我们会兴高采烈地玩些游戏,比如木头过电、捉迷藏、弹琉蛋、大刀砍、敲雪茄、过家家、抽陀螺,那游戏多得能装上几箩筐。人多的时候我当然会说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谁动谁就输了。要不我们就玩木头过电,从一棵树跑到另一棵树。一般情况下,几棵树相距不远,要是一方抓到另一方,那另一方就死了,站在原地等同伴来救。要是全都被抓住了,那就表明另一方输了。双方就要调换位置。有时候我们简直都玩疯了,一个人撒腿在前面跑,一个人在后面追。前面的人为了不让自己被后面的人追着,就撒开腿满庄跑,有时甚至跑得很远很远,再回来时游戏早已经结束了。要是玩捉迷藏就更有意思了,有的人一口气跑到打麦场上的干草垛里躲着,有的人则干脆潜入自家门前的那口地窖里。眼下地窖是空的,里面阴暗而潮湿,散发着霉烂的气息。一旦红薯(我们管它叫白芋)收获,地窖就派上用场了。捉迷藏的家伙实在找不着替身的羔羊,干脆屁也不放一个就跑回家睡觉去了。害得那些傻瓜实在憋不住了爬出来也找不到一个人。这样的游戏总是有始无终,至少不像大刀砍这种游戏有始有终。这种游戏有时连大人也会加入,一边一队,相隔十多米远平行站成两排。一方喊大刀砍另一方喊胡椒眼,接着一方喊南河沿另一方喊上刀砍,然后一方喊比一比另一方喊看一看,最后一方一锤定音:单逮谁谁(必须指名道姓)会跑的。喊到谁谁就要吐口唾沫搓搓手掌,拉开拼命要闯的架势,猛冲向对方其中两个牵在一起的手臂。冲开了就从缺口处顺手拉一个回自己队来,闯不过去就算输了要留在对方的队伍中。当然,有时也有人故意闯不过去,从而留在对方。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叛徒。一旦哪一方的人数只剩下最后一个人那哪一方就输了。至于弹琉蛋、敲雪茄、抽陀螺则是我们男孩子的游戏,女孩子很少参与。这些游戏在夏天我们玩的最疯狂,当然在春秋天也免不了。到了冬天我们还会有冬天的游戏,比如堆雪人、打雪仗,或者在冰冻三尺的河流上溜冰。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周末以及节假日我们可以尽情的玩,没人会约束我们,顶多被家里人抓回去做作业,但回到学校就什么都完了。曹老师三天两头找我算帐,就是屁眼大的一点小事她也不会放过我,每次都打得我头晕耳鸣脑胀。对一个生性顽劣倔强的孩子来说,惩罚将意味着更大的反叛!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和周边的秦欲晓、李想、孙洋他们都混熟了,有时面对他们感

觉就像是面对自己的身体。秦欲晓是南面小秦庄的,顺便提一下,小秦庄属我们李庄村大队管辖。他老实巴交的,整天寡言少语。李想跟孙洋就不同了。李想的家就在我家的东南面很近的,他姐姐也在这所学校上学。孙洋这家伙是外地人,眼下在他姨妈家吃住,他姨姐李慧和我们同班。这小子活泼得要命,一会儿不动浑身就痒痒。开学没几天就跟班里的同学混得像一家人,今天抓这人一下明天挠那人一下,然后嬉皮笑脸撒腿就跑。谁也奈何不了他。不过,我得承认自己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就说那一天吧,下午放学后,我和李想、孙洋三人一起回家。孙洋在校门口那个摇拨浪鼓的老头儿那买了几根麦芽糖,我们一人分上两根。麦芽糖又细又长颜色各异,嚼起来很甜。走到一家没有围墙的家门前,孙洋说咱们过去偷个鸡蛋怎么样。我们拍手称快。对面的那个简陋的鸡窝里,一只肥胖的母鸡正蹲在里面下蛋。那神态平静、安然。我们轻手轻脚走过去,那只鸡眼如青豆,骨碌碌瞪着我们,似乎有所警觉。我们鬼鬼祟祟走到它跟前时它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展开翅膀扑棱棱飞到邻家的院墙上,咯咯哒咯咯哒地叫个不停。那深陷的草窝里躺着两三个白花花的鸡蛋。我们一人拿了一个,扭头就跑。女主人听到鸡叫情知不妙,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弄清发生过什么事之后在我们屁股后面破口大骂:哪里来的野孩子,快把鸡蛋还给我!我们扭头看时,她身边的大黑狗已恶狠狠地追了上来。我们吓得把手中的鸡蛋扔给那只大黑狗,然后撒开腿没命地跑。耳畔呼呼生风,书包系勒得我脖子疼。

跑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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