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话已至此,江宣若是还听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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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江宣若是还听不明白,可真就白白耽误了他主角的这个身份。
李盼夏心里念着橘座,不知现在前院事态如何,也不知那傻猫有没有被抓住,趁着江宣进厢房更衣的功夫,她便悄悄溜走了。
待到江宣推开房门时,早已不见李盼夏的人影。
伺候他更衣的下人道:“江公子,我带你回前院吧。”
江宣正值心绪凌乱之际,哪还有心情去吟诗斗酒,婉拒道:“被那猫儿闹了一场,前院正混乱着,公孙府雕栏玉砌、独具匠心,我想借此机会好好逛逛。”
下人心领神会,规规矩矩地离开了。
虽是艳阳天,游荡的风却依旧带着冰冷的寒意,肆无忌惮地灌入人的衣襟。
江宣穿着一身薄凉衣衫,却好似没有感觉般,浑浑噩噩地行走在青石板小道上。
他反复梳理着脑中的思绪,再同李盼夏的那番话联系起来,只觉寒毛卓竖。
李盼夏与他不过一面之缘,又无冤无仇,没有骗他的必要。
那么问题,是出在庄婉身上?
鸦默雀静的四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宣回过头去,正好看见低着头快步离开的虞渺渺。
她步伐匆匆,目光坚定地落在地上,一副明明就是看见他了却刻意避开他的模样。
江宣想起那日大雪下“不复相见”的话,沉默良久,却终究抵不过自己心头的悸动,唤道:“虞小姐。”
虞渺渺身形一僵。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新月撅着嘴:“小姐,别理他。他个负心汉,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别说了。”虞渺渺低声打断,“是我看走了眼。”
“小姐,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新月知道自家小姐善良,连句狠话都舍不得说,可这江宣也太不识趣了,那日小姐明明都在桥上和他说清楚了,他竟然还好意思叫住小姐。
新月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小姐不愿意骂,那他来骂,骂死这个负心汉,更要把小姐骂清醒。
她扭头指着江宣的鼻子,怒到:“你个浪荡登徒子,空读了一身圣贤书,却是一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明白。我家小姐说话委婉,想来你是没听明白。”
她大喘了一口气,继续道:“你既然已经同你那表妹有了婚约,就安安心心去娶她,莫要肖想一脚踏上两条船。不对,你是早就已经脚踏两船了,只不过被我撞见,翻船了而已!”
江宣站在原地,仿佛有一盆凉水从他的头顶上泼了下来,瞬时将他整个人都泼清醒了。
饶是新月骂得再难听,他也一点不觉得难堪,只觉得拨云见日、云开月明,心头一片畅快!
他脸上浮起喜色:“对,新月姑娘,就是这样,再骂骂。”
新月愣住,后面的话卡在嗓子眼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转头看向自家小姐,不知所措。
“小姐,我不是把他骂傻了吧?”
虞渺渺怔愣着,摇了摇头。
江宣快步走到虞渺渺的面前,目光中尽是云雾散尽后的坚定:“我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我从未与庄婉定婚,此前没有,此后更不会。”
“然此事终究是我没有处理好,困扰了你,对不起,渺渺。”
说着,他愧疚地垂眸,竭力遏制着情绪:“若我读书更努力些,若我能早一点考取功名,也不至于让你惶惶不安地空耗了这许多光阴。”
“你胡说什么呢?”虞渺渺语气渐软,“明年才值秋闱,你想要更早些,莫非想让圣上为你一人改日子?”
她转头望向一侧枯黄的树枝,喃喃道:“你有所言,我亦有所见。如今我也不知该不该信你。孰是孰非,岂是你一张嘴便能判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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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盼夏离开公孙府后,一路猫着腰在围墙边寻找:“橘座,橘座?”
周遭起此彼伏的吆喝将她猫大点的嗓音盖了一大半,可她又不敢喊得太大声,只得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把草丛里,树枝间,屋檐上全都搜寻了一遍。
几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愣是一点儿橘黄色的身影都没看见。
平日老跟在身后嫌烦,现在找不见了又着急。
正当她求助无门时,突然听见一道虚头巴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李盼夏!”
橘座两个前爪挂在树枝上,后脚悬空,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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