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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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人揭发后,神宗震怒,欲令处死,后免死罢任。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丧师辱国讳败冒功的劣材,竟被文武百官捧为克敌制胜安邦定国的大帅,从一个闲官,提升为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荣任辽东经略,怎能不贻误军机。
领兵冲杀的总兵、副总兵、参将、游击等将官,多系“婪秽之辈”,爱财如命,畏敌如虎,尤其是对新兴建州的八旗劲旅,更是久闻威名,谈虎色变。早在万历二十六年(1598),努尔哈赤还只是辖领建州女真的一部之长时,号称骁勇善战的明朝副总兵李如梅,就对建州兵的精锐感到恐惧,他郑重其事地警告朝鲜国王说:“此贼精兵七千,而带甲者三千,此贼七千,足当倭奴十万。……虽以十人来犯境土,即报辽东而求救。西北虽有达子,皆不如此贼,须勿忽。”吴晗: 《李朝实录史料》第2476页。以区区十人之数,就敢进犯边境,致使拥兵上千的各城游击、参将,仓皇上告总镇,乞求援兵,可见建州兵之精壮,锐不可当,也充分反映出辽东边将的胆怯畏敌思想。随着建州的迅速扩展,明将对八旗军更是异常畏惧。比如,历任宜府、延绥、大同总兵官的麻承恩,是将门之后,早年“更历诸镇,以勇力闻”,万历四十年(1612)辽事紧急,以原官入辽,听辽东巡抚、镇守总兵官调遣。这位专任“援辽”的总兵官,当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抚顺失陷,辽东总兵官张承胤率兵往援时,竟率本部藉口“调防清河”而匆匆逃走,致使张承胤兵败被杀,全军覆没。七月,八旗军攻清河,麻承恩又以开原檄调为名,领军离阵,“致清河将吏一时陷没”。
万历四十六年六月,江西道御史薛贞上奏说:“近者杨镐疏中言,调到援兵,皆伏地哀号,不愿出关。又传塘报帖言,钻刺将领,见奴氛孔亟,都哭而求调。臣闻之不胜愤懑。”《明神宗实录》卷五百七十一。堂堂七尺之躯,以上阵厮杀斩人首级为专任的援辽将官、士卒,竟然伏地痛哭,乞求改调,不敢出关迎战,如此的畏敌如虎、贪生怯战,实为罕见,难怪御史“闻之不胜愤懑”了。
赋重役烦,国穷民贫,君昏相庸,帅劣将怯,士气不振,人心思乱,这样腐败的明朝政府,怎能与新兴后金相争,这样松弛胆小的弱军,怎能打败兵精马壮的八旗劲旅,萨尔浒之战,只能以明军的惨败而告终。
二、 新兴后金大败明军
萨尔浒,位于后金都城赫图阿拉西一百二十里,今抚顺东大伙房水库附近,天命四年(1619,明万历四十七年),三月初二日,八旗军大败明西路杜松军于此,随即击破明北路、东路军,史称“萨尔浒之战”。
明万历四十七年二月十一日,辽东经略杨镐会集四路官将,告天誓师,欲于二十一日分路出击,因十六日天降大雪,跋涉不前,改于二十五日兴师,定于三月初二日在二道关会合。十万大军,战马成群,火器数万,声势浩大,怎能掩人耳目,因而“遐迩共闻”,“师期豫泄”。一向重视侦察敌情善于用间的努尔哈赤,对明军的动态早就了如指掌,全国皆知大战将临。与二十六年前九部联军三万来攻相比,那时,众寡悬殊,建州兵将“皆失色”,十分惊恐,军心不稳;现在,虽然面对号称四十七万的天朝“圣兵”,敌众我少,八旗劲旅却镇静自若,从容应战。出现这样大的变化,根本原因有二,一为保家保族,必战必胜。兵法所云: 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满族正面临灭种族之灾,不打退明军的进攻,努尔哈赤家族固然要斩杀无遗,八旗官将士兵也在劫难逃,整个满族就要被彻底消灭,至少是大部诛戮,残存少数“顺民”,也必然要再遭明帝奴役,重新陷入明朝政府压迫女真的苦难深渊。这是决定民族生死存亡的一战,是反对明朝民族压迫,保护本族生存,争取继续前进的决定性一战,反压迫、求生存、图发展的战争正义性质,激励了广大满族人民拼死抗敌的强烈斗志,坚定了他们必战必胜的决心和信心,对大军压境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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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萨尔浒之战(4)
另一根本因素是,后金正处在兴旺发达迅速前进的勃兴阶段。三十六年以前,女真部落林立,贫穷落后,饥馑频仍,惨遭明臣欺凌鱼肉,社会停滞不前,人丁稀少,度日艰难。
万历十一年(1583)努尔哈赤以遗甲十三副起兵,经过三十六年的南北征战,由一个微弱小部,发展为辖地数千里,人口上百万的强大的后金国,分散的几百个女真部落合而为一,又吸收汉、蒙人员,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共同体——满族,举国上下,练兵习武,竞图进取,一派兴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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