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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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发现啊?”他蹲在床边,摘下她头上的别卡,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发,“学着吧。”
“学不会。”她摇头,摊在床上的黑发像缎面一样晃动。
翅膀看得眼发直。“脑细胞可能都让头发吃了。”所以才这么亮,“头发长见识短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
“我绞了去。”
“敢~俩大耳雷子醢得你头发长长之前下不了地儿,”他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要不你就试试。”
“洗衣机是不是停了?”时蕾听了一会儿,确定停了,“去拿出来晾上,完给床单扔进去甩了,少放洗衣粉窗帘别一起洗。”
“哎呀我会洗啊。”不够她指手划脚的。
“你会个屁!那窗帘灰可大了!”把狗吓一缩脖,安抚地拍拍它,又问,“知道晾衣架在哪了吗?”
他正里外屋地找,听着她的话不服气地还嘴:“你把它埋南极圈冻土层去我都能翻着你信不?”
那自己翻吧!她不言语了,看好戏地冷睨着他。
那么大个架子能放哪去!翅膀这个纳闷,拎着衣撑挂好的衣服四下找也没翻着,终于急眼。“放哪了?”
“冻土层呢。”挖去吧。
“靠,你别让我找着!”
事实证明,比起耐力,一只猫是不会输给马的。时蕾揉着酸疼的后腰,稳稳当当地瞅着不过两分钟就耐性全失的人。
“你是真艮!”翅膀服软了,“到底放哪去了?”
“前厅,楼梯后边了。”仙人指路。
路人气结。“这他妈我上哪能找着去?”
南极都能想到想不到前厅?
晾好衣服回来,看到床上的人弓着身子,窝成个句号。小狗被围在中间,不太舒服地想往出爬又被按着不能得逞,呜呜直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刚进门的爹。
“死丫头,这时候知道找我了!”把它捉出来扔在地上,翅膀趴下来看那个白脸句号,鼻子抵上她额际,“难受?”
“咱家有没有红糖?”
“你觉得这种问题我可能知道吗?”他起身去冰箱找,又去碗柜,没找到,“我上超市买一袋去。”
“不去了,不喝了。”
“我去买。你懒废了都。”他从皮夹里抽了几张钱揣兜里,“床单甩着吧,等我回来晾。”
“那顺便买点菜回来晚上吃。”
“晚上叫外卖。”
“不行,你瞎吃瞎吃的再犯病了。”
翅膀在门口穿鞋,笑嘻嘻地看他。“那你得喂我一辈子噢。”
“我凭啥?别忘了买猪肝,多买点,狗吃不了你吃。”
35、惹不起?躲开!
丛家打来电话说北京现在每天新增非典确诊的一百多人,疑似没数,这还是官方说法,实际有多少被压着没报的都不知道。每个人都草木皆兵,在公共场合咳一声,周围五米之内见不着活人。商场狂甩,耐克阿迪全场二折,季风买了五千块钱的衣服和球鞋,说这几年不用再添新衣服了。坐公交跟打车一样,大串车上就四个人,一个司机俩售票员加他,他在最后座横躺,售票员抄着手斜了个眼睛看他。学校跟外界隔离控制,企事业单位都放假,北京好像要封城,很多外地学生和上班的都往家跑,超市跟不要钱似的,大米白面凡是吃的用的都抢,逮着什么拿什么,货架子全空了。时蕾说S市还没这样,不过情况也挺惨。她这些天抽空在饭点儿或是半夜给丁凌打电话,他说目前新收治患者正减少,但疑似病例转的人数没法控制,他们每天都要在生理心理双重超负荷状态下工作,越来越多同事没染病毒也倒下了。电话里的他也总是很疲惫,说不了几句就挂断。翅膀告诉时蕾不行心疼,自找的,不让去偏去,累得三孙子似的图啥呢?没两分钟又说你明天使美人计勾搭他回来吧,别跟那儿靠了。时说骂他你给我远点死的。
不过翅膀算是说对了,这茬病真是给大夫护士们直溜傻了,2003年,感动中国团体奖。
S市相对来讲疫情控制得较好,没受太大波及,比方说酒吧还是有人泡。飞石门口的消毒标语很搞笑,别人贴本店已消毒,翅膀贴的是:本店已火燎过。又做了个亚麻吊板歪挂在店门口柱子上,板上用中英文双体写着:非典与狗不得入内。闲瑕时候跟克鲁斯学调酒,自己研究出来一种调法,细高的可林杯里依次倒入全等橙汁蓝色柑香酒上层是朗姆和烈酒伏特加,喝的时候拿火在杯口舔过,酒经加热变色神秘好玩,喝起来先辣后苦到舌尖麻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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