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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于 影 视 文 学 剧 本
关 于 影 视 文 学 剧 本
影视文学剧本《左青石系列》根据同名长篇小说改编,分《吴枣秀》、《龚淑瑶》、《黄大香》三个本子。所以称之为“文学剧本”或“影视小说”,首先是希望它具有一定的文学性,对传统小说的表达方式进行了某些探索,其次,在提供给广大读者阅读的同时,也期待能够有导演发现,依据它进行影视剧的再创作有着较多的便利。实际上,以前早就有过《电影文学》之类的刊物,在这里,作者不过是打道前行。
[文学剧本与执导文本]
语言是人们表达感情、交流思想最为重要的工具,文字是替代语言的符号。大凡办事,稍为复杂一点,慎重一点,一般得事前弄出个文字本子来,用以备忘。“本”即根本,是办事自始至终的依据。
影视剧的制作是个规模较大的“工程”,导演的“构思立意”不会止于一个腹稿,也不会仅仅停留在口头上,只有诉诸文字,它才更具确定性,严谨性。于是,导演写下他的“构思立意”,并下发到所有演职人员,使之成为大家的共识,这便是“一剧之本”了。
然而,“文本”能够同时称得起艺术作品的却不多,因为“文本”重在解决如何操作的问题,有如“鸟巢”是艺术品,它的设计书和蓝图则未见得是。同样,我们通常可以见到,许多出名的影视作品,并没有可供广大读者阅读的剧本面世或者流传,这并非导演的手上没有文本,只是不必或者不便将它拿出来罢了,这有可能是它不具“可读性”,称不得文学作品。
普通文本与文学作品同是文字的大集合,实则似是而非,即使它也能供人阅读,但那只如广播体操一样,虽然也由肢体动作组成,却不算舞蹈,不能叫做艺术。
甚至,影像画面的摄制还不一定非得经由文字描述不可。这倒不是说“构思立意”不重要,而是说影片制作的关键不在于“构思立意”是否成文,亦不在于文本是否具有文学性。在文化不太普及,文学没有形成巨大市场的年代,艺人“无本”的即兴表演并不乏优秀之作,为了便于保存和传承,先有戏剧,后有文本的情形更多。即使在今天,导演摄制影片也没有必要在事前搞出部文学作品来,能有个表述清楚的文本就足够,实际情形是,要求影视导演与文学作者一身二任不切实际,艺术创作讲究的是“专门”。
导演执导用的剧本无须过分强调文学性,这道理简单:导演不是凭剧本而是凭影片与观众见面。导演掌握着整个剧务进程,除了可以通过文字(如剧本)与全体演职人员沟通之外,他还有更为方便的渠道传达自己的意图。或在现场跟演员“说戏”;或与摄影师、化装师合议;如果遇着意外情况还可以召集有关人员进行集体大讨论等。所以,导演执导用的文本一般去除了枝叶,仅留下根本,多是提纲式的,也因此,它的文字就难说生动形象,而且,它肯定还带有许多专业用语,那就更不便于一般读者的阅读了。
这当然不是说执导文本不能讲文学性,当语言成为表演艺术直接诉诸观众的重要媒介,如舞台话剧、说书、弹唱和影视剧中的对话、说唱和解说等等,那还不能不讲文学性。
至于说,影视剧本必须同时是一种文学体裁,那是另外一种情形了:当剧本出于文学作者之手的时侯,他会发现,剧本不只可以为剧目服务,而且,如果它具有了文学性,也就具有了它独立存在的价值。因为即使脱离演员的表演,单凭作者写下的场景解说与人为个性化的对话等,也可以塑造出成功的艺术形象来。这样,剧本就完全有理由成为文学艺苑里的另一树奇葩,值得为之付出。
提出文学剧本的概念,是实际上存在着非文学剧本。汤显祖的《牡丹亭》是文学剧本,戏剧家亦是文学家。被白先勇搬上舞台的《牡丹亭》,人们称之为现代青春版,古代版变成现代版,还很青春,可以想见,他究竟怎么导,怎么演,仅凭《牡丹亭》里除对话与唱词之外的几句极为简单的舞台提示显然不够,他肯定还有另外一个执导文本,即便这文本*稍逊,那又何尝不是“一剧之本”?
文字是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从表演艺术中分离出来的文学体例向来就有。《三国演义》是一部章回体小说,它开篇的“话说”提示说书人是演绎故事的主角,结尾处的“且听下回分解”是“说书”行当具有“时段性”的标记,这说明章回体小说由“话本”演变而来,是有心文人根据说书人口头或文字相传的零散故事整理而成,继而又使它成了后来说书人的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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