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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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摹敖煌ā保��技婀酥泄�胛鞑抗�医煌�钠渌�矫妫�佣�┐罅苏饷叛Э频难芯糠段А4送猓�1927年中国与瑞典联合组成西北科学考察团,考古学家黄文弼对塔里木盆地几处汉晋古迹进行了详细考察,著有《罗布淖尔考古记》(木简考释)、《塔里木盆地考古记》、《吐鲁番考古记》、《高昌陶集》等重要著作,填补了我国在古代中西交通线上实地考察方面的许多空白,为以后的研究工作提供了有力的考古实证。在同一时期,外国汉学家对中西交通历史方面的著述也得到大量的翻译和介绍[8],其中最突出者,当推冯承钧之译著,其数量之丰,质量之高,至今仍为学术界所推崇[9]。在三四十年代,还有其他一些学者在这方面取得了重要成绩,有不少专书、译著和论文出版,澄清了许多混沌不实的历史概念,使古代中国与四邻国家的交通概貌得以较清晰地展现,丰富了中外关系史的理论宝库,同时也直接推动了汉代中西关系的研究,为这一研究的继续深入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需要指出的是,早期的中外关系史研究,尽管已经成绩斐然,但毕竟有时代条件和思想方法的局限,因而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明显的缺陷,主要是:(一)没有科学的指导思想,难以将历史与古代中外社会发展变化的规律结合起来。(二)研究的范围仍然不够广泛,方法也较单调,地理考释几乎成了中外关系史的主要内容,而对中外经济、文化、思想和政治社会方面的交往,很少进行深刻的、全面的分析。“中西交通史”这一名称的长期使用,也许正是这种不科学性的一种反映。(三)以前的研究较脱离现实,不太重视在中外交往的长河中寻求有益于现实社会进步的经验,因而在某种程度上给“中国文明西来说”、“种族优劣论”,甚至在中国实行“全盘西化”等观点和主张留下了地盘。
新中国建立以后,中外关系史的研究进入承先启后的阶段,并向新的方向发展。新兴的、科学的理论指导,拓宽了人们的眼界;学术环境的极大改观,对这门学科也是很大的推动,学者不再被迫到海外寻求科研条件,考古家也不必匹马孤行于惊沙大漠之间去进行所谓的“探险”。本来精于古代交通和史地研究的专家,一方面继续整理出版在校释方面的成果[10],同时也开始有意识地将交通史研究与社会历史的总体进程有机地结合起来,注重对中外交往历史背景的揭示,从而提高了中外关系史的研究水平,研究的规模也比前一时期壮阔多了[11]。
然而,到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中外关系史研究被冷落于万马齐喑的角落之中。学科的主导思想,有别于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所包含的范围及学科发展的进程、方向、任务等基本问题,均未上升到相应的理论高度,这当然影响到它作为一种专门史在历史学的宏大体系中所应有的稳固的地位。相对而言,在这一时期,海外华侨、华人历史学家及外国汉学家对中西交通史和文化交流史的研究反而显得更活跃,成果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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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1章 引论一、汉代中西关系研究的背景(3)
“文化大革命”的结束,带来了科学繁荣的春天。中外关系史研究好似一个积蓄了上述三个主要层次的丰富油田,开始在不同的领域里得到开发和利用,首先是这门学科开始受到社会的极大重视,各类有关的学会和研究机构相继成立,并且各自推出有相当学术水平的专业刊物(如《中亚学刊》、《海交史研究》、《中外关系史论丛》等十余种),编撰论文、译文集;专门的研究著作和译著,也在不断问世[12]。由于研究范围的扩大,对西北地区古代少数民族与中西交通的密切关系也有了深入的研究[13]。还有其他一些专著,从经济、文化、艺术等方面探讨了古代中西关系,皆有独到的见解[14]。在这一时期,考古发现为研究中西交往史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并有相应的专门著作出版[15]。
在中国与俄国、日本、朝鲜、东南亚各国,以及与非洲、美洲等地区的古代关系研究上,所取得的成绩也十分显著,但因与本文无直接关系,兹从略。
总括而言,近年的中外关系史研究已处于勃兴的阶段。即使在地名、年代等微观问题的考证上,也涌现出一批学术新秀[16]。当然,所有这些也许远未超过前辈学者在中外史地考据上的成就,但由于时代背景的变迁、研究方法的不同、学科研究的要求、目的的转化,后一阶段一般来说只能是前一阶段的继承和发展,这是很难简单地用在某一具体问题上的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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