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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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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了。八月,朝鲜通事河世国随明朝差官,进入建州辖区,努尔哈赤对河世国说:“两国别无仇怨……今后如前和好。”十一月初,其部将马臣等来到朝鲜,对满浦佥使柳濂说:“我王子计虑长远”,归还朝鲜人口,而朝鲜无友好之意,斩杀进入渭原采参的女真,“至今子丧其父,弟失其兄,妇哭其夫,号呼冤痛,惨不忍闻。我王子不堪目前悲苦之状,将起兵报仇”。

十二月底至第二年正月,朝鲜南部主簿申忠一,入使建州。努尔哈赤令马臣告诉申忠一说:“继自今两国如一国,两家如一家,永结欢好。”其族兄多之亦说:“我王子与你国将欲结为一家”,故归还人口。努尔哈赤还致书朝鲜说:

女直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佟奴儿哈赤禀,为夷情事。蒙你朝鲜国我女直国二国往来行走学好,我们二国无有动兵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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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国号和汗称(2)

申忠一观看书中印迹,“篆之以建州左卫之印”。申忠一:《建州图录》。

这些事实表明,此时努尔哈赤对朝鲜已自称“王子”,自称是女直国或“女直国建州卫”,即包含了建州国、建州国主的含义,但毕竟还不十分明确。他还只能自称“王子”,不敢称“汗”,只能沿用明朝政府对女真的称呼——“女直”,不敢恢复祖俗,引用“女真”本名。他既称女直国,又不得不加上建州卫,不敢彻底摆脱明朝政府在称呼上的规定束缚。他既僭称女直国之主、王子,又只能钤盖明朝政府颁发的“建州左卫之印”,没有另行铸造建州国主的印玺,不敢以建州国王、建州国汗名义与朝鲜交涉。这都说明,努尔哈赤既有雄心大志,要称孤道寡,又很明智,很有节制,在势力不够强大的时候,暂且委曲一下,使尊称和国号与实力相应,不要过分狂妄。几年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万历二十九年(1601),灭哈达,努尔哈赤自称“女真国龙虎将军。”万历三十三年(1605)十一月十一日,努尔哈赤致书朝鲜边将说:“建州等处地方国王佟,为我二国所同计议事,说与满浦官镇节制使知道……”这里,第一次出现了“建州国王”。王,即汗,朝鲜将努尔哈赤送来的“番书”、“胡书”,译成汉文时,对满文“汗”(han),译为王、国王或皇帝。这个“建州国”、“建州国王”的称号,延续了十四年之久,直到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建州军攻下明抚顺时,还是用的这个名号。茅瑞征的《东夷考略》载称,努尔哈赤下抚顺,“赍番书请和,自称建州国汗”。王在晋的《三朝辽事实录》卷一亦载,“赍夷文请和,自称建州国汗”。海滨野史的《建州私志》,也说努尔哈赤“自称建州可汗”、“建州国汗”。朝鲜亦说此时的努尔哈赤,自称“建州王”、“建州主”。

尽管努尔哈赤很早对朝鲜就自称建州国王,在国内又“僭称”聪睿汗、聪睿恭敬汗,但明朝中央政府全然不知。这有三方面的原因。一则朝鲜是属国,建州是属卫,皆为天朝明国属下,“人臣无私交”,朝鲜是不能和建州遣使往来互通书信的,违者将按律重惩。因此,朝鲜国王在政治上极力避免与建州正式联系,有所往来,皆暗中进行,不让明知,所以,努尔哈赤书信中的“僭称”,朝鲜不敢奏告。直到抚顺失守,明金正式交战,朝鲜才敢将建州的王号上奏于明。再则,努尔哈赤与明联系时,一直以建州左卫都督身份进行,自居臣仆,尊明帝为天,从来没有使用过建州国、建州国汗等类称号。另外,明朝君昏臣暗,文官爱财,武将怕死,他们忙于交结权贵,盘剥兵民,哪肯花时间花精力去侦察建州内情,一向让努尔哈赤牵着鼻子走(详后)。朝鲜不敢讲,建州不能讲,明朝糊涂,因而,努尔哈赤足足当了二十多年的女直国汗、聪睿恭敬汗、建州国汗、英明汗,昏聩的明朝政府却一无知晓。

万历四十四年(1616),努尔哈赤已吞并了哈达、辉发和乌拉,重创叶赫,疆域扩展,延袤数千里,人丁众多,兵强马壮,便加上了新的尊号。《满文老档·太祖》卷五载述此情说:

丙辰年,聪睿恭敬汗五十八岁,正月朔,甲申,国之诸贝勒、大臣、众人皆会曰:我等之国,无汗则忧苦甚多,皇天为使我等之国得享安康,眷爱穷苦部众,而降生贤能善养之汗,应奉上尊号。

众议之后,八固山诸贝勒、大臣率众列成四方四隅,立于八处。八固山八大臣奉书出班跪于前,八固山诸贝勒、大臣率众跪于后,阿敦虾立于汗之右边,额尔德尼巴克什立于汗之左侧,各自前迎受八固山大臣跪奉之书,奉于汗前。置之棹上。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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