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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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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拍了怕他的肩膀,便跑出了门。

幸而我一直记得那做西湖醋鱼的朋友的地址,跟出租车司机讨论了许久后,才确定了方向,这司机到了附近后,本想兜几个圈子再去那朋友家,却不知我将这里附近街道的布局记得极为清楚,见他有意绕圈,我也没兴趣和他纠缠,匆匆付了车费,便在附近下了车。

我步行了十分钟左右,便到了那地方,到达时这里的食客依旧不少,主人见我来了,对我道:“你终于来了,你那朋友好像病了,正在卧室休息呢。”

来这里白吃白喝的人难免有喝醉或犯困的,主人德行高尚,在三楼让了两间极窄的卧室出来,供食客休息之用。

我跟着他上了楼,边走边道:“您真是好记性,才见了我一次,便记住了,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了。”

主人打开卧室的门,指了指床上的阿松道:“你这朋友帮了我的大忙,我又怎么能忘呢,我平日里好交朋友,但凡所见过的人,都能记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进去看看他吧。”

我走到阿松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对主人道:“他好像有些反常的发热,您见他进来时听他说了些什么没有?”

主人听到我说阿松正在发热,眉头皱了皱,走到床边摸了摸阿松的手,道:“他只是说喝醉了酒,想在这里休息,你看要不要叫医生?”

我摇了摇头,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根铁筷子,夹在阿松右手的中指上,手上一用力,阿松便哼了一声,过了一会,竟转醒了。

阿松见我站在一边,笑了笑道:“我早猜到大哥能看懂小篆与金文,哈哈……咳咳……”他此时虽语气轻松,却也有气无力,稍一大笑,便已开始咳嗽起来。

我对他道:“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

阿松挠了挠脖子,道:“我本是之前打架元气耗损的多了,才会一直不太精神,你走后我已经开始恢复了精神,不想突然脖子一痛,全身便开始发热,头也疼得厉害,脉搏速度非常混乱,后来甚至四肢都有些麻木了。”

听到这里,我将他的衣领拉开一点,随即明白了一切,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脖子上又痛又痒,而且肿了一块?”

主人走到近前,看了阿松脖子一眼,道:“这位小兄弟脖子上怎么有两个黑点啊,是不是被蛇咬了?怪了,市区哪来的毒蛇?”

我从背包里取了个放血用的针刀出来,在阿松脖子黑点附近各划了四个较深的伤口,道:“这不是蛇咬的,而是蜈蚣咬的。”

我用棉布将阿松脖子上流出的黑血擦了擦,接着道:“蜈蚣俗称百足,前两个前足各有利爪一对,连接着毒腺,被利爪刺中的人,都会被毒邪侵入机体。被咬的地方会红肿,发痒,有时还会剧痛。而且松兄弟显然不是被寻常蜈蚣咬伤的,一般蜈蚣咬了人,被咬者最多局部红肿发热,放出毒血后便会有减轻的迹象,可是你这毒血……”

我说到这里,屋主人插嘴道:“是啊,你这毒血怎么流不完呢,好像全是黑的……”

从背包里取了块新的棉布,给阿松擦了擦毒血,我才道:“只有较大的蜈蚣咬人后,才会出现全身麻木,全身发热,眩晕,头痛等症状,松兄弟之前险些昏迷不醒,也是大蜈蚣咬人后的症状之一。”我说到这里,俯下身,摸了摸阿松的双手脉象,道:“这脉象属于‘数脉’也是大蜈蚣咬人后应有的症候,如果我猜的不错,松兄弟应该已经开始想吐了。”

阿松听了我的话,突然呕了几下,才道:“你不提醒,我还没注意,我现在觉得胃里难受得很,总是想吐。”

虽然我对阿松并不了解,却总是隐约间觉得他向我隐瞒的事情,怕是与我有甚为紧密的关系,加之不久前被人跟踪,更肯定了我的猜想,此时他中毒渐渐深入,我却也并不着急,在我看来,他若是中了毒,在床上躺几天,倒也可以让我和他好好聊聊,以便于套出他的话来。

想到这里,我对屋主人道:“大哥,我对杭州的道路不熟,松兄弟中的毒必须用药调治,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我得去抓些药来。”

屋主人方才见我将蜈蚣毒分析的较为清晰,言语间又没什么惊慌的意思,早已经猜到我已经有了医治的手段,此时见我要去抓药,便道:“呵呵,认识了一天多,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姓池,名本理,上海人。以后你叫我老池就成了,我们这离最近的中药店离这里也有十几公里远,出租车也未必认识路,这样吧,我叫个朋友帮你们去买,你把药写好,交给他,五分钟便能回来。”

老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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