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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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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院再往里走,经过道厅,过道厅两边又是一排房,好像是七间,里面就是后院了。正厅五间,正厅两边基石还有石雕,好像雕得是周文王请姜太公与八仙过海,正厅房顶上又是一排砖雕,图案是牡丹花,两边各配一间耳房。后院又有东房五间,西房五间。在每间房的下面基石下都有石雕,或花草树木,或山水风景,图案逼真,栩栩如生,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所有房屋顶部都有砖雕,有二个图案是民国时期的汽车,有一幅图案是男孩抱着一条鱼,取意为连年有余,更多的是花卉盆景和园林风景。

整个建筑,飞檐走兽,雕梁画栋,美不胜收。每个建筑物上,都装饰着木雕、砖雕、石雕,形态各异,如同图画。

五脊六兽排山瓦,

挑檐插飞挂铁马。

立栏卧栏露明柱,

鼓墩岩石接出厦。

《中国雕塑史》中这样的文字:“艺术之始,雕塑为先。盖在先民穴居野处之时,必先凿石为器,以谋生存;其后既有居室,仍作绘事,故雕塑之术,实始于石器时代,艺术之最古者也。”

据父亲讲,这座院落的修建者是邢善言老先生三儿子,他老人家曾担任晋绥禁烟考核处副处长,收入可观,就在老家盖了这么一处院落。据说耗时二年,共花费一万块大洋,才修建完工。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了,后来阎锡山的部队又来了,老人盖起房,也没有在里面住几天,就迎来了解放,就迎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运动”。我在大门里面的大梁上看到一行文字:天无忌地无忌日月无忌百无忌讳大吉大利,省*二十四年五月二十四日阴历吉时建立。这个时间;应该是兴建此院的准确时间:一九三五年农历五月二十四。

如今,正对大门的照壁早已不存在了,花倚门也成了我的想象,场院和过道厅,以及和过道厅、花倚门相连接的房屋,也成为“镜中月、水中花”了,历史就这么吝啬,连一片让人想象的废墟都没有留下。至于正厅西面的仓库房屋和厨房,还有场院那块地势,早已成了别人家的“新娘”。只剩下五间正厅及其耳房,还有东西各五间的配房,因无人管理,破烂不堪。

每次看到这些,在我心里总会喷射出一种发红的液体,有人说那是血。但那不是我的血,而是中国历史的血,是中华民族的血,是中华古老文明的血,是无数列祖列宗的血。我流血能怎样?我心痛能怎样?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像发疯的野兽那样!无能为力是一回事情,无济于事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文明的碎片,顿时成作文化的悲哀。

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喊:这就是社会!你信不信?

我又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在喊:这就是历史!你信不信?

这就是那个社会留给后人的遗产,你想不出任何合情合理又合法的理由。

这就是那个历史留给后代的怀念,你想凭吊怀古,只有一堆黄土;你想借物思情,只有一堆黄土。

据异族叔父邢成贵记忆,过去在村中偏东路南,还有一处豪宅,主人是邢子述老先生(本书第五章内单列一篇文章,专门讲述他老人家的一些事情),大门和异族叔父邢天仓的大门斜对,大门顶上有一块匾,匾名好像是“拔贡”两个字。正对大门是一条宽宽的巷,巷两旁各是三套院,或居住,或商铺,好不热闹。如今,六套院落早已不复存在,大门也成了村里老年人的回忆。

据父亲记忆,他老人家听祖父讲述,内容与异族叔父邢成贵所说有异:一条巷没错,只是巷里面并非有六套院落,而是朝南一条巷,走到南面时,再朝东拐,还有一条小巷,这条小巷里面的北面是邢子述老先生院落的大门,形成一个走进去再返回来的形状,有一个诗意名称:珍珠倒卷帘。我觉得祖父说得应该是对的,况且父亲的记忆又是那么惊人,应该说是没有失误的。

在邢子述老先生豪宅的大门顶上,曾挂着阎锡山给他老人家题写得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学善奥义(取其音)。村里老年人只记得其音,究竟这四个字如何写?许多人却不得而知。记得小时候,村里一位老人为此还考过我,周围站着许多人,其中一位印象特深,他就是我的族兄张润全,是我们这一辈文化人中的领袖人物,年青时在豆罗中学读过书,后因高考制度尚未恢复,因而错过了进步的机会。这位老人说得也是这四个字,好像他问我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在这儿,我想起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与这位老人有关。他老人家想测试一下我的文化高低,村里人认为文化必然与识文认字有关,认得字越多,说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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