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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霄。一个神秘而如同神话般的存在。而此刻他知道了陆廷霄为什么会得到如此评价的原因。因为自己练了将近二十年的剑法,在这个人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斧。他刚抽剑刺去,剑就已经落在地上,人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但是现在在里面一决生死的人,是他的父亲,这个人,凭什么不让他进去?陆廷霄扫了他一眼,似乎便看出他的想法,嘴角微微一勾,在他看来似嘲似笑。“你现在过去,于事无补,还会让他分神。”楚则咬牙,露出怒意,那人却视而不见,只是背负双手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便似无法战胜一般。当日斜月坡,他本想当众揭穿沈融阳的面目,让他在江湖同道面前颜面尽失,再无面目与自己的父亲比试,却不料被对方四两拨千斤地揭了过去,后来又发生了震天雷的变故,他幸而躲过一劫,那个红衣娇俏的少女却再不曾睁开眼。少年怀春,初识情滋味,虽然两人并没有戳破那一层纸,但你来我往,暧昧甜蜜,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只是这一丝感觉还未化为真实,就被那声轰响通通撕碎,悲痛之余,又逢五月初五,自己父亲生死关头,千里之外,匆忙赶来,却是此局,又怎能不令他满心愤恨。本来还能说话,后来陆廷霄嫌他聒噪不休,连哑穴也一并点了,他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情,对方却视若无睹,直恨得他牙齿痒痒。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的腿很酸也很麻,想要坐下来休息,又无法开口,正满头大汗之际,突然自己身上被点了两下,行动马上恢复自如。正想破口大骂,却见一人自视线出现。是父亲吗?上前急走了几步,那人的面目还未清晰,但已能清楚看见,那人是坐着的,而非走过来的。他的心咯噔一声,脑袋一片空白。沈融阳淡若清风,楚则却脸色大变。不由分手跑上前去,想揪起他的衣领质问,却被凌空一叶断草掠过,堪堪削过鼻尖,他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陆廷霄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警告。他心中忿忿,又不敢再放肆,只能朝着沈融阳横眉竖目:“我爹呢?!”“你现在过去,还赶得及见令尊最后一面。”沈融阳道,面色平静,既无兴奋,也无嘲弄。楚则一惊,僵直了身体瞪着他,过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拼命往前跑去,竟忘了用上轻功。沈融阳叹了口气,没有回头。“楚叶天死了?”陆廷霄走过来,上下看了他并没有伤势,眸子转淡,语气平缓。对于陆廷霄来说,楚家如何他实在没兴趣过问,但将沈融阳牵涉其中,却使得他对楚家的人没一个有好感,究其根源,本也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他本为求死而来,如何不死。”沈融阳微微苦笑,似是概叹。当时他本不想伤及楚叶天性命,只想废了他的武功,让他下半生无法再练武,也为自己与楚家的恩怨划上一个句号,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楚叶天虽也无报仇之心,却一心想用自己的死来作个了结,既无愧楚家祖宗,也不至于殃及楚家下一代,用心良苦,实是令人唏嘘。陆廷霄看出他的心思,淡淡道:“他既然做了决定,就要去承担后果,不必过于介怀。”手抚上对方的鬓边,将那被微风吹乱的头发顺至耳后。“此间事了,便往辽国一行。”他点点头,又想起了早逝的十三娘,心下莫名有些纷乱,不由抬眼望向四周,只见旷野清风,花摇影动,白云飘渺,何曾因为凡间的人事而停驻,纵有狂风骤雨,乌云蔽日,也不可能永远将这些美景都掩埋,或许世人所缺的,往往只不过是静下心去欣赏它们的心情。“在想什么?”“我在想,等从辽国归来,也许是七月天高云阔之时,不如去寻一处草原,咱们也做那赶马赶羊的牧人去。”嘴角噙了笑,似真似假地调侃。岂知那人静默片刻,却道:“我不喜欢羊。”“为何?”他大大好奇,这天底下居然还有北溟教主忌惮的事物。“……小时家中养了一群羊,有一回我去逗它们,结果被其中一只踢得翻下山坡去……”一副冰冷模样的缩小版陆廷霄去逗羊,像皮球一般滚下山坡,那场面怎么想都觉得滑稽。沈融阳忍俊不禁,又怕打击到他,嘴角抽动,忍得甚是痛苦。“那便只是赶马吧……”“爹……”楚则颤巍巍地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坐在楚叶天面前,嘴唇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扶我坐起来……”胸口插着一把剑,却是他自己的秋水剑,腹部也斜斜划过一道口子,鲜血浸染了衣服,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楚则连忙点了他的穴道止血,又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的臂膀,让他半躺着倚靠在自己身上,这一切全凭着本能,至于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早就不知所措,毫无主意。楚叶天看着儿子满脸泪痕,抽抽噎噎,不由叹了口气,自己当初本没想过继承楚家,对儿子的管教自然不如后来严格,等到自己成了楚家家主,却又因为时时忧心家族振兴而疏远了他,楚则虽然心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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