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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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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只不是讲一个现代童话罢了,没事儿,谁也不会恼火,或太在意我说些什么。同样地,也不必采取什么激烈行动。

真是松一口气啊!

现在,我必须闭嘴,别再说我不去写的东西,因为实在没什么特别;你选择去讲的每个故事,都是某种审查,它阻止你去讲别的故事……我必须回到我的童话故事,因为我在这里唠唠叨叨的时候,那里的事情正不断发生着。

在我回到这个故事的途中,我经过我那位靠边站的主角奥马尔·海亚姆·沙克尔的身边,他正耐心地等待我抵达他未来的新娘、可怜的苏菲亚·齐诺比亚可以进入叙述的那个点上,脑袋先从分娩的运河里出来。他不必等太久,她差不多快上路了。

我只会稍微停下来指出(因为在这里提一提不会有失体统),奥马尔·海亚姆在婚姻生活期间,被迫一声不吭接受苏菲亚·齐诺比亚像孩子似的喜欢到处移动家具的习惯。在这些被禁止的行为的强烈驱策下,她总是趁人不注意时,一有机会就重新排列桌子、椅子、灯盏,就像一个她喜欢的秘密游戏,而她玩得异常庄重,简直令人望而生畏。奥马尔·海亚姆的抗议声升至唇边,就被他咬回去了,因为他深知说什么都不顶用:“说句真的,老婆,”他想呼喊,“天知道你这样移来移去究竟是要改变些什么。”

《羞耻》十一:“40大盗来了”

毕奎斯睡不着,直挺挺躺在洞穴般的卧室的黑暗中,双手交迭在乳房上。当她独自睡觉,她的双手总是习惯性地摆出这个姿态,尽管她的表姻亲都不赞成。她实在不能不这样搂住自己,仿佛她害怕失去什么。

在黑暗中,她周围都是其他床的模糊轮廊,它们都是一些放着薄垫的吊床,其他女人都躺在上面,盖着一张白被单。多达40个女人簇拥在女家长巴里亚玛威严而细小的影子周围,巴里亚玛贪婪地打着鼾。毕奎斯早就对这间大寝室了如指掌,知道在黑暗中模糊地辗转的身躯,多数并不比她好睡。就连巴里亚玛的打鼾声也可能是假的。女人们正在等待男人们进来。

转动的门把手像鼓一样格格作响。夜的性质立即变化。空气中弥漫一种怡人的邪恶。一阵微风袭来,仿佛第一个男人进来时,成功地驱散夏季若干稠如蜜糖的热气,使得天花板吊扇在浓汤似的空气中更有效率地转动来。40个女人,包括毕奎斯,在她们的被单下沉闷地搅动起来……更多男人进来。他们踮着脚尖沿着集体寝室的午夜通道移动,而女人们都变得非常安静,除了巴里亚玛。女家长比任何时候都更起劲地打鼾。她的鼾声就是警报,发出平安无事的信号,给予男人们必要的鼓励。

毕奎斯邻床的女孩拉妮·胡马云,尚未结婚,今夜也就不期望有人来找她。她隔着黑夜低语着:“40大盗来了。”

现在,黑暗中开始有一些轻微的声音:吊床的绳在第二个身体的额外重量下、在衣服的沙沙声下、在入侵的丈夫们更深沉的呼气下,轻微地下陷。渐渐地,黑暗获得某种节奏,节奏加快、达到高峰、消退。接着是一阵繁复的蹑步声走向房门,门把手又是几次发出擂鼓似的转动声。终于一片寂静了,因为刚才出于礼貌而打鼾的巴里亚玛,现在停止打鼾了。

拉妮·胡马云已夺得本结婚季度的其中一个奖品,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寝室,嫁给一个皮肤白皙、在外国受教育、双唇丰满*的年轻百万富翁伊斯坎德·哈拉帕。她跟毕奎斯同龄,也是18岁,已跟表兄拉扎这位新娘成为朋友。毕奎斯很欣赏(但假装震惊)拉妮对这一家人睡眠的安排所作的恶毒省思。“想象在这黑暗中,”她们两人一块磨日用香料时,拉妮吃吃地笑来,“谁知道找她的就是她真正的丈夫呢?谁会投诉呢?告诉你,比露,这些结婚的男人和女人在这个联合家庭机构里过得挺好的。我发誓,也许叔叔跟侄女、哥哥跟弟弟的老婆,我们永远不知道孩子的真正爸爸是谁!”毕奎斯得体地红了红脸,用莞荽味的手堵住拉妮的口。“住嘴,亲爱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脏东西呀!”

但是拉妮全不理会。“不,毕奎斯,我告诉你,你刚来,但我是在这地方长大的,我用我们巴里亚玛头上的头发发誓,这种安排原是为了正派或什么的,实际上是为地球上最大的狂欢找借口。”

毕奎斯没有指出(这样做会多么粗鲁),几乎小如侏儒的巴里亚玛不仅无牙和失明,而且她那古老的头上一根毛也没有。这女家长是戴假发的。

我们在哪里了,在什么时候?在一个大家庭的房子里,在一个沿海城市的旧城区,没得选择,我只好叫它卡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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