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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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鸣人和佐助吃完早饭时，面麻一边收拾桌子碗筷，一边极其自然地对鼬说：“一会儿送你去上学，鼬。”

“什么？！”面麻收获了四声一模一样的惊叹。

鼬是震惊中带着不好意思，止水则是惊讶中带着些许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羡慕，至于佐助和鸣人则是纯纯的惊喜了。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们未来上学的地方？”面麻对鸣人和佐助挤挤眼睛。

佐助还在矜持，但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呼了起来。“我要去！我要去的说！”

“好啊，那就一起吧。”面麻丝滑地接过话头，完全不给鼬反驳的空间。他还不忘向最后一位成员提出邀请。“止水君要不要一起来？”

“我……”止水犹豫了一下，他飞快地看了一眼鼬的脸色，回答道：“要去！”

“好！”面麻发出开怀的大笑。“等我稍微收拾一下，我们就一起出发！”

“面麻君，你不必……”鼬终于抓住了说话的空隙，连忙推辞道。

“这可是你父母当初交代给我的任务中的一环哦。”面麻君笑眯眯地从厨房探出头来。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认真与权威感。“鼬君，你将来也是要成为忍者的，完成任务的重要性和完整性想必不用我强调了吧？”

鼬一愣，不由自主地缓慢点头。

止水则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他倒不是觉得面麻君强调忍者的纪律有什么不对，他只是觉得这么早就让鼬面对这样规则的世界未免……残酷了。

就像是富岳叔叔带着小鼬上战场一样。止水想。忍者的世界固然残酷，但过早接触似乎也不那么正确。

然而当他抬起头，正好撞见面麻君对自己微笑，恍惚间他意识到这其实是面麻君为了说服小鼬采取的一种话术。

于是，止水回以微笑。

护送鼬上学的队伍浩浩荡荡，让鼬有些不好意思，但身边并肩而行的止水哥又让他感到十分开心。

面麻君为了照顾两个速度较慢的幼儿，一手拉着一个慢慢拖在后面。

“对了，止水君，你在忍校上过学吗？”面麻突然在背后发问。

止水一愣。“嗯，没有，怎么了？”

面麻君若有所思，大声说道：“我以为木叶所有的忍者都出自忍校，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止水的内心突然被刺痛了。他叹了口气，反手摸了摸粗麻绳捆绑过的刀柄。

“面麻君，不是所有人都能到忍校去上学的。”止水看向面麻。“不知道您听说过‘家忍’这个词没有？”

“我猜和忍族有关？”面麻问道。

止水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清楚。”面麻坦然相告。“我从未在任何一个纯粹以血缘为纽带的团体中生活——我是孤儿，对我来说最接近家庭的团体就是我曾经生活过的村子。”

“哎，原来面麻大叔和我一样是孤儿啊！”鸣人没有留给任何一个人伤感的时间就略带些雀跃地接话道，只不过他言辞中的窃喜更加令人侧目。“不过现在大叔有我当家人的说！绝对不会孤单的啦！”

鼬不禁看向面麻的脸色，看到面麻似乎完全不以鸣人的话为忤，反而笑呵呵地欣然点头道：“是啊，正是这样。所以鸣人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啦！”

鸣人开心地拼命点头，自觉与面麻大叔之间的距离更加拉进了一些。

佐助则重拾之前的话题。“你为什么没有上过忍校？”佐助冲止水露出带着些许恶意的笑容。“不会是因为天赋太差所以被忍校踢出来了吧？”

“佐助！”鼬立刻呵斥佐助一声。

止水用眼神制止了鼬对佐助进一步的申饬，苦笑着对佐助和面麻摇摇头说道：“我是家族忍者。领家族俸禄，自然不能离开家族去上忍校。”

言罢，止水用向往的眼神深深地望了即将抵达的忍校一眼。

鼬站在忍校门口欲言又止，止水宽容地拍了拍鼬的肩膀，对他说：“对佐助宽容些，他什么都不懂。不过，不正是因为世间有种种不平事才是你我需要发挥聪明才智进行改革的地方么？”

“我还要去向火影大人复命，就不多留了。”止水对面麻和两个小朋友点点头，随即瞬身离开。

“哇，好快！”鸣人揉揉眼睛。

“将来你也可以的。”面麻揉了揉鸣人的头顶。

佐助撅起嘴，明显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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