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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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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代表在“沙漠风暴”中打胜仗部队的分队时,陆军军乐队奏起了得克萨斯旋律的集成曲。我们代表国防部全体人员向总统和第一夫人赠送了临别礼品。然后我发表讲话。“总统先生,”我说,“您在别无他法的时候派我们去执行有危险的使命,但是您从不掉以轻心,从不犹豫不决,从不捆住我们的手脚,对于我们完成任务所需的一切也从不吝惜。”我转而谈到巴巴拉·布什。“她是国家的第一夫人,她也是四军种的第一妻子,她是一个这样的妇女,她为祖国效力不怕艰难险阻,她对爱吹牛的人的大话不加理会,但她对需要仁慈的人也不加拒绝。”我讲完后,请迪克·切尼讲话,他发表了感人肺腑的演说,称赞了乔治·布什这位大丈夫、总统和总司令。我看到迪克差一点流出眼泪,这还是头一次。

我所效劳的乔治·布什是个贵族后代,出生在新英格兰,从小家境优越,但他靠在得克萨斯的油田独立起家;他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绅士,但小时候也极淘气和逗人喜爱;他待人接物客观公正,但他好像对党内极右派造成的种族对立激化并不关注;他在巴拿马和波斯湾给美国带回了令人自豪的胜利,领导结束了冷战,并使世界更安全地避免核灾难的浩劫。他在这些问题上摸到了公众的脉搏,但在美国的国内问题上却有失误。他因某件事而获得荣誉,却因另一件事而受到处罚。就我个人与乔治·布什的关系而言,他委我以重任,并尊重我的判断。他也给了我体贴、忠诚和友谊。我极其钦佩他,并将永远敬重他。

在仪式快结束时,各军种参谋长们和我还为我们即将离任的五角大楼首脑举行了阅兵式和欢送宴会。在此刻,我试图说说我所看到的迪克·切尼不露声色的外表后面隐藏着的品质。我告诉来宾们:“他研究武器、战略与技术,但是……他懂得了我们不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我们不是官僚机构,我们也不是机器。相反,他懂得了美国武装部队是由人组成的有机体,这个有机体像人一样必须得到关怀,它有痛痒,它必须受到训练,它会流血,它必须始终得到照顾。”迪克·切尼确实对我们很关照。

在将近4年的时间里,他和我从未在社交场合共同在一起超过一个小时。但是我们的立场观点出奇地接近。我们在“坦克”里或椭圆形办公室里思考了许多同样的问题,因此我们能够把对方的半句话接上去说完。我对这位心情温和的人不仅产生了职业上的尊重,而且产生了真正的喜爱。新总统就职典礼的前一天,我前往切尼的套间向他告别。我向他的秘书凯蒂·比利亚尔潘多问候一声就走进他的办公室,只见到处堆放着纸箱,里面装着4年来积聚的书籍和纪念品。

“部长去哪儿了?”我问凯蒂。

“噢,切尼先生几小时前走了。”她说。我感到失望,甚至伤心,但不感到意外。身单影孤的牛仔径自朝着夕阳之处走去了,甚至连最后的一声“再见”都没说。

第二天,60年代造就的一位年轻总统从40年代战争中曾是海军最年轻的战斗机驾驶员的人手中接过火炬。我感到自己像是一座架在两届政府和两代人之间的桥梁。

第21章 准备退伍

比尔·克林顿就任美国第42任总统的第四天是星期日。那天晚上,卡普·温伯格和夫人简邀请阿尔玛和我到他们的水门公寓共进晚餐。和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个悠闲轻松的晚上使我感到非常愉快,不愿多想第二天将在白宫讨论的问题。突然电话铃响了,卡普拿起听筒。“你的电话,”他对我说,“总统来的。”

我立刻想到比尔·克林顿为什么打电话找我。第二天下午,参谋长联席会议要与他会面讨论关于如何实施他的诺言——他在竞选中许诺,如果当选总统他将取消禁止同性恋者在军队服役的规定。对这一问题的争议已达到白热化的程度。那天上午新上任的国防部长莱斯·阿斯平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面向全国”节目中令人莫名其妙的讲话对这一争论又火上浇油。在讨论政府和国会对总统的许诺将采取什么措施时,阿斯平对记者说,“这个问题搞不好,我们就会出现争执,禁令就不会解除。”实际上,他公开预言克林顿当总统后的第一项倡议将以失败而告终。

我从温伯格手中接过电话说:“晚上好,总统先生。”

“将军,我刚刚听说瑟古德·马歇尔法官去世了。”克林顿告诉我。他接着说,马歇尔的家属希望这位最高法院大法官能够在阿林顿国家公墓安葬,虽然他并不是理所当然地有此资格。总统手下的人对他说,对于有杰出贡献的美国公民可以做例外处理,但他想听听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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