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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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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必须打断这个传奇。拉扎·海德(因他在安索的战绩而被提升为少校)与伊斯坎德·哈拉帕之间这场在安索开始但当然不是在安索结束的决斗,还得再等一阵子才出场;因为现在“老拉肠锯肚”已回到城里,又是和平时期,婚礼就快举行,这次婚礼将使死敌变成亲家:变成一家。

十四、 “那个家伙是谁?

拉妮·胡马云垂下双眼,在一个镶镜戒指里看着她的新郎走近她;他被一群包头巾的随从朋友抬至齐肩高,坐在一个金盆上。后来,她在珠宝的沉重压力下昏倒了;被怀孕的毕奎斯救醒来,后者自己接下去也昏倒了;家族每个成员挨次把钱扔进她裙兜;透过面纱看着她那位好色的老叔公捏她的新丈夫的女亲戚们,因他知道凭他的白头发他不会惹来投诉;终于,当一只手掀起她的面纱的时候,她也掀起对方那块面纱,然后久久地深深地凝视伊斯坎德·哈拉帕的面孔,哈拉帕无可抗拒的性魅力,很大部分来自他25岁的脸颊呈露的温柔——在脸颊周围是鬈曲的长发,这头发已是奇特的纯银色,头上渐疏渐薄,露出一个金色的圆顶——而在脸颊之间,她发现他两片也是弯曲的嘴唇,其贵族式的冷酷因其*的厚度而有所缓和,她想到,这两唇像黑人,这想法激起她喜悦的颤抖,很奇异,令她有罪孽感……后来,她和他骑马去到一间充满古代剑器和进口法国地毯和俄国小说的寝室;她诚惶诚恐地从一头白牡马背上下来,白牡马的生殖器很明显地伸出来,引人注目;她听到这另一个家的婚姻之门在她背后关上,这个家相比之下使巴里亚玛的房子形同乡间茅舍——在这一切之后,她身上抹了香油,*躺在床上,那个刚把她变成成年女人的男人站在床前,怠倦地俯视她的美丽,而她,拉妮·哈拉帕,便讲了第一句真正像妻子的话:

《羞耻》十三:家族传奇(3)

“那个家伙是谁?”她问道,“那个胖子,你到达时他的马伏在他身下。我想他肯定是那个坏蛋,那个医生什么的,城里每个人都说你受他很坏的影响。”

伊斯坎德·哈拉帕转过身去,点了一根雪茄。“有一点你要记着,”她听他说,“我选择什么朋友,不关你事。”

但是拉妮想起那匹骄傲的马在奥马尔·海亚姆·沙克尔庞大身躯重压下支撑不住,终于屈服下来,四腿张开如罗盘的四个方位,就忍不住笑起来——又在他们刚做了爱的温热中感到愉悦——她发出平静的声音:“我只是说,伊斯基,他一定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干出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奥马尔·海亚姆今年30岁:比伊斯坎德·哈拉帕大5岁,比伊斯基的新娘大10多岁,他又重新进入我们的小故事。作为医生,他声誉很高,作为一个人,他声誉很低。据说这个堕落者似乎完全不觉得羞耻,“这家伙不知道那个字的意思,”好像在他的教育中有某个根本的部分被忽略了;也有可能是他刻意把那个字从他的词汇中清除掉了,免得它在他过去和现在的行动的记忆中爆炸开来,把他炸个粉碎,像个旧罐子。拉妮·哈拉帕正确地辨别出她的敌人,现在每逢她想自己举行婚礼期间,一个传话人把总理遭暗杀的电话消息告诉伊斯坎德·哈拉帕那一刻,她就禁不住打颤,自那件事发生以来,她已打了101个颤。当伊斯坎德·哈拉帕站来,要求大家安静,并向惊呆的客人宣布这个消息时,全场鸦雀无声足足30秒钟。这时奥马尔·海亚姆·沙克尔发出声音,每个人都可以从那声音听到酒精的溅泼,他大喊,“那个狗娘养的!他死了就死了,干吗跑到这里来扫兴!”

那时,什么东西都比现在小,就连拉扎·海德也只是一个少校。但是他像那个城市一样,不断扩张,不断加快,但是扩张和加快的方式很蠢,以致那城市和他越是膨胀,就变得越丑陋。我必须告诉你,在瓜分之后那些日子,一切是什么样子的:城市的老居民已习惯生活在一块比时间还古老的土地,也在慢慢地被无可告慰的过去的亡魂之浪侵蚀着,因此当他们获悉独立了,他们必须把自己和这个国家都当成全新的,他们便受到很坏的冲击。

不消说,他们的想象力根本就不适合这样的差事,你能够明白;因此,真正全新的人,是那些远房亲属和半朋半友和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们从东部源源涌入,在“真主之国”栖身,他们取而代之,处理一切。那些日子样样新,令人感到颇不自在;那是一种脱臼、无根的状态。在全城(当然,它当时是首都)各处,用于新房屋地基的水泥都被建筑商偷工减料,人们——而不仅仅是总理们——时时被枪杀,喉咙在小巷不知不觉就被割掉了,强盗变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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