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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夜整個人幾乎都在這一瞬崩潰了。

周維琛抄起一根金屬球棍猛衝上來,被他以手臂直接擋下,疼痛什麼的周朗夜統統都感受不到了,他像一頭暴躁的野獸一樣把迎面而來的周維琛直接干翻在地,拖著對方重重撞在牆上,又掀起一台攝影機朝著周維琛砸過去。

然後連滾帶爬地衝到床邊,面對意識不清的白輝,嘴裡叫著,「輝兒輝兒」

先是抖著手取下了震動的道具,又去解白輝腕上的繩結。

白輝手部早有舊疾,周朗夜見著那上面被勒出的幾圈痕跡,止不住地心驚肉跳,一面以指腹來回摩挲著一面低頭胡亂地吻去上面的血痕。

周維琛的迷藥劑量用得不輕,白輝剛一脫離了外物的控制,立刻就失神暈了過去。

周朗夜脫下自己的大衣將他裹好,轉身從三台攝影機里取出母帶,然後抱起遮擋了面目的白輝,快步走出房間。

外面守著的兩名保鏢乍一見他出來,都暗暗嚇了一跳。

周朗夜穿著單衣,雙目赤紅,右手的指節全是血漬。保鏢里領頭的那個見狀迎上去,說,「老闆我來抱吧,你剛出院不久,不能負重。」

周朗夜冷聲讓他們出去清場,硬是咬牙抱著白輝從已經隔離得空無一人的走廊里直接進入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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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輝被周朗夜帶回半山別墅後,迷迷糊糊地醒過一次,渾身都燥熱得難受。各種可怕的記憶不受控制地翻湧上來,他縮成一團,卻不知自己能躲去哪裡。

可是很快的,他就被一種熟悉的感覺擁住了。有人揉著他的頭,親吻他的額際,白輝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泣發抖。

他發著燒,說著胡話,還是漸漸認清了周朗夜。

他抓著男人的衣袖,像個脆弱無助的小孩一樣發問,「他們知道周維琛的目的嗎?怎麼還能把我送到他跟前?」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一再地經歷這種事?」

「你爸爸和哥哥簡直禽獸不如,為什麼連我父母也要和他們聯手?」

周朗夜心痛得無法言語,把白輝緊緊抱在懷裡,等他哭累了,最終在周朗夜的安撫下昏沉睡去。

白輝度過了極其難熬的一夜,藥物引起的反胃和高燒讓他在恍惚中見到很多幻影,夢魘一般糾纏不休,讓他無法動彈甚至一度呼吸困難。周朗夜幾乎通宵沒有闔眼,寸步不離地守著他,直到白輝的體溫在凌晨慢慢降下去,臉上也恢復了一點血色,他才陪著一旁淺睡了兩三個小時。

待到白輝慢慢醒轉過來,已是隔天上午。房間的窗簾全都攏著,光線昏暗,他的視線先在正對床腳的裝飾架上停留片刻,看了半分鐘煙霧裊裊的加濕器,而後聽見臥室門響動,下意識地偏頭去看,只見周朗夜穿著淺色的居家服走了進來。

他們兩人起先都沒有說話。周朗夜走到床邊蹲下了,去握白輝的手,然後說,「我剛給喬蓁打了電話,說你染上流感,要在平州多休息幾天才能復工。」

白輝輕應了一聲,撐著床墊想要坐起。周朗夜將他扶住,往他身後放了兩個靠枕,又道,「其餘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以後周家的人絕不敢再動你一分一毫。」

白輝有些擔心他衝動行事,雖然不願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他還是念出了那個名字,「你把周維琛怎麼了?」

周朗夜伸手攬過他,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沉著聲說,「斷了一條手,腦震盪,現在躲在出境的飛機上,去的是沒有引渡條款的國家。只要他敢回來,立刻就會因多項刑事罪名被捕。」

白輝在他懷裡沉默地聽著,周朗夜繼續道,「周澤已經是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我命人把他送進加護病房,他應該沒有機會再出來了。至於你父母還要不要與他們來往,全看你自己的意思。」

白輝良久沒有說話,周朗夜一直擁著他。因為前一晚的遭遇,白輝此時的身體極其乏力,精力也很渙散。周朗夜用很慢的節奏跟他說話,確保他能聽得明白。

比如,「我們起來吃點東西吧。」

又比如,「要我把窗簾拉開嗎?」

白輝緘口聽著,周朗夜很有耐心地、不厭其煩地和他說一些溫和平常的瑣事。最後白輝好像慢慢回神了,回答,「開窗簾吧,臥室太黑了。」

於是周朗夜吻了吻他的額頭,站起來走到床邊拉動繩索,讓外層的絲絨窗簾張開,留下裡層的薄紗,這樣陽光不至於來得太強烈。

白輝適應了一下光線的轉變,然後行動不穩地下了床。周朗夜一直跟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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