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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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娜娜希望跟马赫有一丁点儿的关系,这种关系干净,纯洁,没有一丝杂质,绝不需要上床*的那样,但这关系却能把她和他紧紧连在一起,比如她和李一波共同拥有这两颗Ru房。她也希望她的Ru房能成为她和马赫之间的某种联系。她呵护Ru房,像呵护一对儿女一样;他也呵护她的Ru房,像关心自己的某个研究或培育的成果一样。他们共同负责它健康,守望它成长。总之,是需要她和他共同付出和关爱的。
有一段时间,江娜娜一直思索或寻找这样的一个机会,这个机会能迅速将他俩紧密联系起来,她想请他吃饭,作为感谢,但一直不知如何开口;她想和他成为朋友,他像关心朋友一样而关心她的Ru房,但是马赫总是以职业的笑容竖起一堵墙。他们也偶尔在谈及疾病的时候闲聊几句,比如对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平时在哪里打羽毛球等等,但只是短短几句,马赫似乎就看出了江娜娜对Ru房的担忧,便对她说,有规律的生活和好的心情有利于Ru房健康,不要担心,定期检查,我不在门诊就在病房。是的,他只是一个医生而已,把Ru房不是交给门诊就是交给病房。她觉得她和马赫之间有一道沟,这道沟让她无法和他建立友谊,他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Ru房在婴儿的眼中代表食物,在恋人眼中代表*,在马赫眼中,它或许只代表某种病菌的载体。
她像一个无力照顾儿女的母亲,急切地想把它们托付给谁,希望它们健康地成长在她的土地上,她究竟为谁守护着这片桃园,江娜娜不住地问自己,为李一波,为自己,为将来哺育,还是为自己继续快乐地存活。马赫洗了手,对江娜娜说,还是一点增生,定期检查吧,平时适当按摩,多运动,游泳最好。
江娜娜认真地点头。马赫说按摩的时候,她想起了李一波,说游泳的时候,她则想起了许光荣。前者让她百转惆怅,后者令她百感丛生。
出了检查室,江娜娜走在前面,马赫跟在后头。江娜娜故意放慢脚步,这一前一后的,似乎就是疾病和治疗的关系。她想和马赫并排走在一起,显得像朋友一样。经过拐弯处,一副担架床迎面而来,床上躺着一个女子,面色惨白,大概刚下手术。江娜娜猜想她的胸前一定不再玩好,曾经也许如白炽灯泡一样明亮的*,现在被拉灭了一盏,女子紧闭着双眼,似乎还不能接受和适应,眼前的这片黑暗。
江娜娜一阵难过,原本都已膨胀开来的心,又收缩起来。她转过脸,想对马赫说点什么,马赫却低头走着路。突然间她觉得跟马赫之间有种亲切,这种亲切让她觉得原本马赫跟李一波就该是同一个人,是不是上帝弄错了。李一波的手充满激|情,马赫的手却满是温情,李一波只接受她的健康,而马赫却使她变得健康,他填补了李一波的空缺,他的填充才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完整。她抿了抿嘴,酝酿了一股感情,激动而又谨慎地启开双唇,刚说了声“马医生”,一个护士在身后喊起马赫,护士看见江娜娜,先是用眼睛勾了一下,问马赫,找你的?马赫点头回答,是的,然后顿了片刻说,一个病人。江娜娜忽的愣在那里,刚刚的那股感情像挣脱手的氢气球,“腾”地飞了出去。她想自己是病人吗?或者像病人吗?她以为她都快和马赫成为朋友了,一句话又把她甩到了对岸。一位哲人说过,没有疾病,只有病人;没有爱情,只有爱人。疾病和爱情只是一种现象而已,现在足以说明她的身上可以看到这种疾病的现象。
李一波单位组织去旅游,黄山,两天一夜,可带家属。
他和江娜娜说这事的时候把最后四个字给省略了。李一波一边喝着盒装牛奶,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江娜娜说话,他说,我们单位要去黄山旅游,前年都去过了,这次还去那里,实在没劲。他把牛奶盒吸出呼哧呼哧地声响,似乎要证明自己对此次旅游没有丝毫的兴趣。
对于玩,李一波还是充满兴趣的;尤其是对于和一伙人玩,他的兴致更浓。他喜欢热闹,喜欢一群人在一起开些或咸或淡的玩笑,说些或荤或素的段子。但是他没告诉江娜娜可带家属这事,是存了这样一个小思想的:单位里结过婚的没几个,年纪稍大的肯定不会带上老伴,年纪稍小的,还没对上象,他想要是只有自己带上家属,就显得有些不合群,或格格不入。上次旅游时,有个同事带了女朋友,结果这个同事除了照顾小女朋友外,几乎没参加同事间的任何活动。不能参加同事间的活动,对李一波说来就好比经历一场酷刑。
对江娜娜隐藏了这个后,李一波心中还是有些愧疚,这个愧疚使他跟江娜娜说话更加小心翼翼,并期盼旅游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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