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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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时期大概有四百多年,可是除去有纪年的周厉王统治了14年、周宣王统治了46年、周幽王统治了11年外,其他10个王就统治了350多年,平均每一位要统治35年之久(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结论有差异,请不要介意,我采用的是史学界通用的界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个时代人的平均寿命估计也就是40岁左右,每一个王从5岁就开始统治王朝,那是后来明朝才有的,而且是权臣当道,靠自己那就痴人说梦,更不要说在中国的地狱里西周王室就有两个阎王存在(周厉王和周幽王)。反正就是那个时带来了。秦人造父孙子咸鱼翻身的时代来了。造父的骑兵确实是一个兵种的突变,其机动性让周王室大吃一惊,而马只有秦人有,周王室只有与秦人进行马市(货币估计是从海滩上拾来的贝壳,因为周王室距离大海也很远,要跑到两千公里以外的大海边也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更不要说要去大海边上拾贝壳还要经过好几个诸侯的封地,所以贝壳也很值钱)。当然另一个前提也很重要,那就是造父的孙子非子还在统治者陇西地区。问题是所有的事也是很巧,非子不但还在统治者秦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喜欢马的人。从这个事件来看,造父偷看了周王室的书籍那是必然,否则失去对祖宗的祭祀权,在那个时代别说失去封地的造父的孙子,就是造父本人也会被得红眼病族人消灭干净,因为我们中国对祖先的非常尊重在不知不觉中救了造父一家。说来说去,最后周孝王的马市在渭河之滨开始上演了,马市结束后周孝王还接见了造父的孙子——非子。
当然这要归根于犬丘人和申侯(“申侯”下一节再详细阐述)。犬丘人,应该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名字,但史太公——司马迁这样说了,我们暂且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因为根据最近在甘肃陇南地区考古发现,周王朝的犬丘应该是陇南北部的徽成盆地,也就是说非子养马的地方,所以这句话应该这样来理解:有一个犬丘地方的人告诉周孝王,造父的孙子非子在犬丘养了很多马。那个时代骑兵作为新型兵种,肯定周孝王也是不愿意自己统治之下有这样一支军队出现,用贝壳来交换,那自己拥有的东西来交换自己必须的应该是有远见知名的君主首先考虑的问题。其实,这场交易估计带给非子的也许要比失去的少得多。这是为啥哩?第一种可能是非子虽然失去了造父遗留给他的赵城,但非子更希望的是在陇西建立自己的政权,用自己独有的骑兵抗拒来自中原王朝的打击,毕竟骑兵的优势自己的爷爷已经证明给了周王室成员;第二种可能就是盘踞在武都一代的蜀人和周王室对自己有双重威胁,虽然爷爷由于偷看了周王室的书籍使自己获得了部族的祖先祭祀权,但是部族的分道扬镳已经给自己的实力大打折扣。
在这儿我们突然发现了四川的远古居民——蜀人。其实现在的蜀人已经不具备远古时代的特征,当三星堆文化遗址被挖掘出来,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四川的远古居民应该是有明显的地域特征——眼睛非常突出,也就是我的故乡人们称谓的“立眼人”,当然这种说法在史学界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当武都人口急剧膨胀的时候,人们在修建住宅的时候经常发现西汉前期“立眼人”的墓葬(有大量的黑釉陶器),还有大量的汉砖(长约50厘米,宽约30厘米,厚约8厘米,呈梯形)。我的童年其实就是每天眼看着这些精美的汉砖度过的,后来由于家里搞装修和重新修建,这些汉砖已经不存在了,但我依然清楚地记得那些汉砖上“立眼人”对阳光的渴望——眼睛非常突出,与人体差异比例很大,而且在这双眼睛前面总是有一个圆圆的太阳或甲骨文中的“日”。“武都”这个字眼据考证出现在中国经典当中是在汉武帝统治时期之前。这样就给我一个信息:秦人虽然在当时居住在陇南一带,但秦人的实力并没有将白龙江流域全部纳入,武都一代的蜀人就像中原文化的二传手,在很早以前就将中原的冶金技术通过白龙江向自己的同胞传递。这也许就是我给史学界一个三星堆文化来由的一种猜测的解释,毕竟三星堆文化之谜困扰了史学界已经很长时间了。
那么,我该给大家一个陇南认识的交待了。陇南,是甘肃唯一个地处长江流域的地方,西汉水、白龙江(古称“羌水”),当然这些江河的名字来自汉代,在秦人的势力范围内,这些地方是很独特的。“山大沟深”是对陇南的整体映像,但是陇南自古就有“陇蜀锁喉”之称,尤其是武都更是进入四川盆地的必经之地(古人选择的路大多数是按照山势或河流的走向),而且白龙江进入四川就直接汇入嘉陵江(剑阁)。“剑阁”,这样熟悉的字眼。我估计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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