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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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或者说这次为保持经济继续发展的大幅度减税早就放在他的1963年计划之中,这都是合适的,但是实际情况却并非这样有计划性。
这项法案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总统就职前的赋税研究小组。它是由当选总统委任、由斯坦尼·萨里教授领导的,萨里后来是财政部副部长。那份报告同1961年4月总统关于赋税的一个全面的咨文一样,提出了一个简略的关于彻底和长期的赋税改革法案,这个法案将用堵塞漏洞的办法来扩大征税的基点,并废除对少数人有利的不公平条例,从而使所有人都可以享有较低的税率。这是一个赋税改革法案,不是一个减税法案。虽然萨里和狄龙都同意,赋税改革将使低税率也可以征得同样数额的岁入,而且只有在增加这种“甜头”的情况下,才有助于使税收改革法案获得通过,但是当时却没有提到或者打算降低政府的净收入。事实上,总统还公开强调,鉴于“预算问题那么棘手……我们不可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实行减税。”他打算在1962年1月提出这个法案,使国会在1961年能够集中力量研究那个“小”的赋税法案。这个法案目的在于促进经济发展和国际收支平衡,同时又不使国家收入受到损失。他打算在预算盈余这种不大可能出现的情况下,既实行减税又减少债务。
但那个“小”法案直到1962年后期才获得通过,这使得在第二年1月之前不可能提出一个规模较大、争议较多的赋税改革法案来。同时,总统拒绝了沃尔特·赫勒所主张的在1961年春天和1962年夏天实行暂时减税的办法。但是总统一面拒绝了这种建议——特别是在他听取了反对在1961年柏林危机时暂时增税的议论以后——一面还是考虑了赫勒最爱提出的一个题目,即关于战时为防止通货膨胀而制订的联邦税率问题。实行这种税率,使国家在经济恢复时期吸收了那么多的钱,以致使经济充分增长所必要的私人资金枯竭了。赫勒想以暂时减税作为长期减税的先尸。
在1962年春末举行的两次关键性会议之间——第一次正好在股票市场行情下跌之后,第二次则正好在6月7日总统的记者招待会之前举行的——道格拉斯·狄龙一方面知道赫勒的论据很有说服力,一方面又想打消暂时减税计划,以免妨碍1963年赋税改革法案的通过,于是,他接受了应该给1963年法案规定一个纯减税额的观点。在6月4日的一次讲话中,他说,那些改革将会“全部或部分”抵消1963年法案中的减税规定。但是在我们6月6日的会议上,这句话却变成了“部分”抵消——这并不是因为他仍然主张大幅度地减税,而是因为他认为一个少量的纯减税将会有助于税收改革法案的通过。
为了在出现市场行情下跌和经济呆滞情况之后,试图提高全国的信心并试图应付公众要求在那年夏天减税的压力,于是次日总统在记者招待会上回顾经济情况的同时,提到了一个近乎隐蔽的诺言:
第三,一个全面的赋税改革法案……将提出来,要求下届国会通过,并于明年1月1日生效。这是一项对个人和公司所得税率的全面削减,这个税率将不会被其他改革完全抵消——换句话说,这就是一次纯减税。
这里强调的仍然是赋税改革,但是也已作出了保证。8月间关于经济问题的“炉边谈话”稍稍突出地谈到了减税问题,但没有涉及更多的细节:“对公司和个人的所得税实行全面的彻底的削减……这项创造性的减税将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收入,而最终将会为国家提供更多的岁入。”谈话还引用了赫勒的理论:“我们现在的赋税制度对经济复兴和经济增长是一块纬脚石,它严重地腐蚀着每一个纳税人和消费者的购买力。”
然而,总统对于减税还是不够热情,如果不是对此抱怀疑态度的话。他仍然从1963年改革赋税的角度而不是从实行减税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他对数字并没有作出任何承诺。在中期选举期间。他几乎没有提到减税。而且,在政府内部和顾问之间,分歧还是很深的。某些经济学家主张摒弃所有的赋税改革,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争议过多会使减税拖延不决。某些部门的领导人主张减得少一些,以避免削减他们的各项计划在预算中的地位。有些人主张把减税和赋税改革分成为两个独立的法案。副总统认为防止石油枯竭的改革措施会不利于整个法案。还有各种争议:减税是否应包括公司在内,是否应除公司外其他都不包括在内,是否应将减税过程延长到二、三年,还是立即全部实行,是否应集中减轻低收入阶层的负担,还是减轻高收入阶层的负担。
但是当这个法案首先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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