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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完美了，嘻嘻。”灵珠没心没干地笑道。

“是啊，永生的魔法可以做到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完美……”青鸿心里一阵不安，“这样的永生魔法，岂不正是独裁者们梦寐以求的东西？难道说，黄金联盟的永生者们真的可以不受任何惩罚地永存世上？这实在太可怕了！”

“哼哼。”灵珠得意地微微一笑，“主人，你是不是也感到一点兴趣了。”

“我才不要……”青鸿的心底实在难以接受这些黄金族崇尚的东西，虽然现在看来永生之链真的是一种延年益寿的好方法。

“嗯。其实我倒挺想要的，这样的链接可以把我和你的灵魂锁在一起，这样你就算到死也摆脱不了我，想想你那时候的样子，肯定有趣得很。”灵珠嘻嘻笑道。

“灵珠……你是不是也……”青鸿看了她一眼，期期艾艾地说道。

“什么？你是想说，我是不是也留恋这个世界？想在这里呆着不走？”灵珠问道。

“嗯……”青鸿担忧地点点头。

“放心吧，我不愿意做任何强求的事，既然主人死了，那我就跟着消失就好。这种用一根链条把两个灵魂锁在一起的蠢事，我才不要。”灵珠撇嘴道。

“哦，那就好。”青鸿松了一口气。

“而且，别以为这个魔法就没有任何副作用了。它的副作用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事。”灵珠的脸上露出阴沉的神色。

“什么副作用？”青鸿兴奋地问。现在这个永生魔法对他而言实在太完美了，他害怕魔法被解密之后，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去追求永生去了，所有人都永生，这样的世界他无法想象。

“哼哼，我们之前不是曾经说过，灵魂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东西。死亡之后，人们获得的，是最终极的自由吗？”灵珠问道。

“是啊。”青鸿点头道。

“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灵魂使们发明的魔法中，六成以上都是利用被捕获的灵魂为媒介而激发的魔法。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被捕捉的灵魂是从哪里来的？”灵珠问道。

“嗯……”青鸿的脑子里寒光一闪，整个人几乎被冻结住了，“你是说，有了永生之链的人类灵魂，是可以被捕捉的？”

“我是说，你别忘了，你设计的灵魂纹章里，有一种实用魔法，是可以为捕捉世上浮游的精灵使的。”灵珠提醒道，“既然我们能够捕捉到这些精灵使，如果这些精灵使的身上还链接着人类的灵魂，那么……”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用这种魔法来捕获人类的灵魂！”青鸿失声道。

“这才是永生之链最大的副作用！它让人类的灵魂失去了最终极的自由，那就是死亡的自由！”灵珠淡淡地说道。

第304章　永生之痛

丹婷悠悠从睡眠中醒来，却看到青鸿已经在她的面前画出了一枚魔法纹章的图形。图样的中间是三条绿色的链条互相成六十度角交错形成等边三角形的网络，在这个网络的三个节点上，各有一枚长着人类面孔的带翼精灵，它们犹如被蜘蛛网捕获的蝴蝶，被吸附在这三根链条组成的网上。在三根链条的终点处，是三个精灵使模样的图样。

这个魔法纹章贯彻了永生之链的意志，它不是一个永生的魔法，而只是精灵使利用人类灵魂幸存于世界上的魔法，永生只是魔法的副作用。

看着这个奇异的纹章结构，丹婷好奇地问道：“青鸿，这个纹章就是你心目中的永生之章？”

“嗯。”青鸿沉重地点点头。

“但是我以为永生之章的模样应该更加光辉灿烂一些才对。”丹婷的脸上露出憧憬的光芒。

“永生其实只是这个魔法的副作用。它真正的名字应该是永生之链，是把精灵使和人类灵魂链接在一起，从而让双方都无法消亡的手段。”青鸿叹息一声，淡淡解释道。

“真的？”丹婷睁大了眼睛，“永生居然只是副作用？这岂不是世上最美好的副作用？”

“哼，”青鸿苦笑一声，“丹婷，你知道吗？世上其实有永生的生物，叫做灯塔水母。因为无法死亡，它们无限繁殖，穷尽了周围的资源，现在已经灭绝了。而且，永生会让人变得比普通人要脆弱得多，这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诅咒。”

“原来是这样……”丹婷脸上兴奋的光芒一点点暗淡了下来，“原来我会了一种受诅咒的魔法。”

“丹婷，别这样想。其实，这个魔法并非一无是处，只要用在正确的地方，应该会有起死回生的奇效。”青鸿的脑中忽然有灵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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