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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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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一直都喵极了……呃,是妙极了(抱歉),而且在这次访问完之后,我们会享有一段时间,不必参加任何活动,于是我松懈下来,没注意它在做什么。访问持续半个钟头,进行得相当顺利,结束之后我叫诺顿的名字,叫它跳回自己的肩包。只不过没有诺顿的影子,我知道麻烦大了,因为它今天一直都有一点点暴躁。我早该预料到的——这趟旅程很辛苦,而它已经累了——只是它选的时间很不妙。首先,我才花了半个小时告诉旧金山大部分的人,它是一只多么不平凡的猫,现在我得再花半个小时趴在地上、瞄着桌子下面、爬上书架,在奇怪的电子仪器间搜寻,当着一些困惑的媒体人面前找我的猫。最后我听到一个喵声——它决定让我知道它没事——不过还是没在录音间里找到猫。它又喵了一次——一直喵了大概有十五分钟——但我就是找不到它。最后有一位工程师走进来,建议我朝其中一个喇叭的内部查看,我才发现它的藏身处。没人知道它到底是怎么进去的,而这只不寻常的猫,竟能想办法在一个十英尺见方的房间里、躲进一个没人看得到它的地方。当我把它抱起来时它并没有抗拒,而我当然也没有责备它。它没有生气;它不是真的要躲。它只是用它独特的方式让我知道,它已经受够了。我当然也不能怪它。 。 想看书来

《猫眼看天下》 3。新书首卖(11)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西雅图那次。事情就发生在凌晨六点零五分。我其实不是一个早起的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到西雅图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而且一直到午夜已深才有机会睡觉。因此当我五点起床、喝掉一杯咖啡,等着电台打电话到我的旅馆房间做晨间电访时,心里不怎么兴奋。身为一位可靠的作家,我会尽可能像马克杯上的笑脸一样完成任务。果然,正当我要止住一个大呵欠时,电话铃响,打来的正是那个上下班交通尖峰时间的节目。他们要我等几分钟,等报完路况后,马上就轮到我。因此我打了个呵欠,等待着,最后终于听到一个激动的主持人说:“接下来,我们将访问彼得·盖泽斯,《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的作者,以及他的猫,诺顿。你好,彼得……你在吗?”我说是的——然后他以最圆滑的电台口吻说:“告诉我,彼得,诺顿对于90年代的感情关系有何看法?”

我应该先说,通常我是个相当能言善道的人,想难倒我可是非常不容易。也许因为那时是半夜——对我来说——也许是因为我们已经连续旅行太多天了,所以我唯一能想到的回答是一句不太流利的:“什么?”当他复述一次问题,我的回答是:“呃……嗯……它赞同。”

“非常谢谢你,”我听到他说,“刚才是彼得·盖泽斯,《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的作者,以及他神奇的猫,诺顿,对于90年代感情关系的看法。”然后他就挂断了。

我一面自责,一边想着如果托尔斯泰去宣传他的《安娜·卡列妮娜》,又会如何回答——“告诉我,里欧,维诺斯基伯爵对于18世纪的感情关系有何看法?”——我换好衣服、亲亲猫,去赴下一个访问。

巡回宣传最有趣的部分就是去书店。很棒的书店不只令人兴奋——再度提醒我自己为何会从事这一行——看到人们对诺顿的反应更是特别好玩。

在波士顿大学书店时,有一个女人带着家人的照片前来——其中包括六只苏格兰折耳猫。

在罗彻斯特的乡村绿地书店,来看诺顿的人当中有两位女士是苏格兰折耳猫的繁殖者。她们带来的精美小册子里满是可爱的折耳幼猫照片——我那位一辈子恨猫的经纪人艾丝特,终于臣服在这两位迷人的女性——芭芭拉·迈尔斯和葛莉丝·苏——的魅力之下,现在也养了一只折耳的伴侣,叫做泰特。

签书时,读者排队,而我则坐在一张桌子后面,诺顿就坐在桌子上。有人会拿一本书要我签名(怪可怕的是,通常是要我提给一个叫做毛毛、球球、噗,或是花生酱的),同时,这位男性或是女性会摸摸诺顿,对它低声细语一番,常常还附上一罐扑嘶当礼物(有个女人试着给了我一些巧克力,因为觉得我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让她感到内疚。除了这次以外,本人始终隐身于幕后)。

如果是没听过这本书、只是刚好逛到附近的人,他们通常会给我一个敷衍的注视,却盯着诺顿的表演、眼睛张得老大,然后悄悄走近我身边问问题。问题的范围通常从“它受过训练吗?”(答案:没有。)到“它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好笑?”(答案:这个品种就是这样。)到“它好冷静。你给它下药吗?”(答案:没有!)到“你是不是把它的耳朵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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