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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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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渠转弯处上山,上了山坡,南去全是地势缓慢的丘陵,一条小路在草地上曲曲折折,长蛇般与克路相交,之后就有野毛桃生长,一直到冬拉台沟,十几公里路上,路东有,路西没有,路东一直到波尔干河西岸,它生长在一个三角区:从克路波尔干河上路口,向西南到交冬拉台沟下坡处,向东南沿东拉台沟北坡山梁到交波尔干河的冬拉台顶一个三角架那里。最密集的成林区在三角区中间和靠波尔干河一带,有二万余亩。中心位置有个园型孤山包,站在孤山包上,可以眺望阿拉湖全景,不仅阿约累农庄看得极为清爽,就是阿拉湖上的两个小岛也历历在目。克路在花草中闪耀,路上散步的狍鹿悠然自得的情景可人心意。

野毛桃又叫野扁桃,学名称野巴蛋杏,是古生残遗植物,在欧洲有它的化石,巴尔鲁克山西部地区竟然还生长着这个群体。它是灌木,最高长到两米五左右,最粗的胸径不超过两厘米半,五月初开花,克路北端上路口四月底开花。花期半个多月,青果上长满密密的白毛,果子如杏般大小,九月中旬果子成熟,绝大多数自然暴裂,迸出果仁。果仁像杏仁,味苦。它其貌不扬,在这个地方它不成为化石,它有着泼辣大胆、深沉勇敢的天之骄子的风范。

这一群少年正走的路东侧,早霞在大地上生晖,远远近近的山野燃烧起来了,野毛桃花向那黛青色的远山和湛蓝的天幕下晶莹的雪峰展示着自己火红的坦荡,它*妖冶,泼泼辣辣地拥抱大自然的旖旎风光。多少人,不分汉族、俄罗斯族、哈萨克族、维吾尔族……见了它,无不流连忘返,投入它无限美好的青春怀抱,拜倒在它的桃花裙下。它的花似桃花,色比桃花更耀眼,味比桃花更浓郁。

柳平荣把他们带到孤山包上,那孤山包向阳坡下有两间房屋,是典型的土打墙山区房屋,没有房檐,厚厚的泥顶,前边一眼清泉。她告诉朋友们,听她爸爸讲,曾经有人在这里养过鹿,有过一个很大的圈,是木栏杆的,家鹿和野鹿交了朋友,把野鹿带到圈里,发展到两百多头,可是鹿茸卖不出去,鹿肉没有人要,人就走了。

金大雨远望冬拉台高入云端的山顶,背阴坡里阳光下苍郁的森林,摇头摆尾地吟起李白的诗句“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阿廖沙见他的姿态好玩,对谢琳娜说他听不明白,请她解释。翻译家谢琳娜想了一会儿,翻译为俄语的汉语白话诗是:“我随意把白鹿放牧在高峻的青山崖下;当知道有神仙的灵山时就骑上它去拜访。”

阿廖沙鼓掌称赞金大雨是位诗人,谢琳娜说诗不是他写的,是李白写的,李白已经逝世一千多年了。阿廖沙说李白是希望自由的人。普希金有这样几句诗:“在质朴而高贵的竖琴上,/我无意颂扬世间的神众,/以自由为骄傲,我也不想/用阿谀之香炉把权势供奉。/我只学习着将自由宣扬,/我的诗只能献给自由……”他吟一句,谢琳娜翻一句,大家很快喜欢上阿廖沙。阿廖沙的人样长得像电影形象的“好兵帅克”,动作拙中有巧,也十分像“帅克”。

各自把马拴在野毛桃棵子上,松了肚带,由它们吃草,便三三两两在桃花的行宫里捉扑彩蝶,撩逗蜜蜂,听花涛的细语,看天际的绿野,五彩的波峰浪谷。

好像在天然的动物园里,一会儿惊得野鸭飞起,一会儿见天鹅展翅,一会儿惊动了狍鹿从马前边跳过。几处清泉,几片绿草,一群马鹿在泉边吃草,太阳照着它们白色的屁股,像一朵泛红的花。正是鹿茸生长季节,它们头一摆动,鹿茸忽闪。微风吹起,红波起涌,英杰灵光,若在其中,物华天宝,若出其里。少男少女们伴着绝伦的美丽,仿佛在一片彩霞的烘托之中,彩霞上浮动着一层似有似无的紫岚。

谢琳娜有诗兴:“人面而今初相逢,桃花年年笑春风。”谢琳娜一行三人,另外两位是阿廖沙、安德烈。在老远地方的卢国英听到了,称赞她把两句诗改得好。

别尔西依卡突然惊叫起来:“大雨•金!”一只母鹿正去顶金大雨。他怀里抱着一只小鹿正是它的儿子。金大雨笑一笑站住,母鹿也站住了。

他们每人都有收获:金大雨、别尔西依卡捉了一只刚生下不久的小马鹿;玉素甫和柳芭捉两只出壳不久的小天鹅和三只刺猬,小天鹅如一对丑小鸭;谢琳娜、阿廖沙、安德烈、柳平荣捉到两只雪鸡,拾到二十枚野鸭蛋,六枚天鹅蛋;保尔斯、朱敬云、鲁那尼娅、孙梅捉了一只猪獾子、用打渔的网罩捉了两只雪兔;奥尼娅、卢国英、艾山、玉素甫捉了一只年青的狍子和它的幼仔,拾到十二枚野鸭蛋,捉两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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