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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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同在济南的顾炎武也写过一首《赋得秋柳》,不管是唱和之作还是有意针对王士禛的《秋柳》而作,总之它表现了完全不同的情调,顾诗仅从末联“先皇玉座灵和殿,泪洒西风夕日斜”来看,就可以体会到一种现实的悲哀,对于他这一类文人来说,明清易代尚不能视之为过去了的历史。但王诗所表现的从历史的悲哀中挣脱出来的要求,无疑在社会上得到更多人的认同,所以它能传诵一时。到了康熙中期,这种心理愈加深入,像《桃花扇》一类作品,均是这一背景下的产物。
就艺术表现上的特点来说,王士禛的《秋柳四首》虽是咏物之作,却并不黏滞于“物”;虽关涉历史,却也并不粘滞于“史”。它所传达的,是诗人对历史变化与自然变化所产生的人生伤感,是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不能在时光中驻留而注定要被毁灭的伤感。但这种伤感不是用尖锐和刺激性的语言显示出来,而是在美丽的意象与和婉的声韵中隐约地流动,可以感受却很难实指。这种艺术特点已经符合于他后来提出的诗歌理论主张——所谓“神韵说”。康熙初王士禛任官扬州时,曾编选唐人律绝为《神韵集》(已佚),为其标举“神韵说”之始。晚年他又编选了《唐贤三昧集》,再次表述了这一主张,其序文云:
严沧浪论诗云:“盛唐诸人唯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司空表圣论诗亦云:“味在酸咸之外。”康熙戊辰春杪,归自京师,居于宸翰堂,日取开元、天宝诸公篇什读之,于二家之言,别有会心,录其尤隽永超诣者,自王右丞而下四十二人,为《唐贤三昧集》,厘为三卷。
王氏对唐代诗人,不喜杜甫、白居易、罗隐等人,而偏爱王维、孟浩然、韦应物等,集中所选,也主要是这一路诗人的作品。从上引序文来看,“神韵说”主要要求诗歌应有高妙的意境和天然的韵致,富于言外之味。在其他地方,王士禛还多次提出诗歌应有清亮的音节,这也是构成“神韵”所不可少的因素。
所谓“神韵说”并不只是重复司空图、严羽诸人的诗论,这里既包含了七子派对“格调”的讲求,也包含了公安派“性灵”的意味,杨绳武称“神韵得,而风格、才调、法律三者悉举诸此类”(《资政大夫经筵讲官刑部尚书王公神道碑铭》),即指明了这一点。但同样是结合七子与公安两派的特点来创作,吴伟业的诗尽管闪烁其词,他从现实中感受到的痛苦还是较强烈地在诗中表现出来,王士禛把它进一步淡化了。他的一些著名的绝句,完全通过景物来抒情,则更显得空渺。如《江上》:
萧条秋雨夕,苍茫楚江晦。时见一舟行,濛濛水云外。
作者对此诗颇为自得,尝夸许为“一时伫兴之言,知味外味者,当自得之”(《香祖笔记》)。诗中的画面确实很美,也能够体会到某种孤独的情绪,但已近乎有无之间。此外,《晓雨复登燕子矶绝顶》中的“吴楚青苍分极浦,江山平远入新秋”,《再过露筋祠》中的“行人系缆月初堕,门外野风开白莲”等句,也都被评为体现“神韵”的神来之笔。
王士禛既富才情,地位又高,他的“神韵说”提出之后,在诗坛风靡一时。但也有诗人对此表示反对,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王士禛的甥婿赵执信。
赵执信(1662—1744)字伸符,号秋谷,晚号饴山老人,山东益都人。康熙进士,官至右赞善。因在佟皇后丧期内观演《长生殿》被革职。有《饴山堂集》。
赵执信在其诗论著作《谈龙录》中对王士禛诗论和诗作提出的批评,要点有三:一是“神韵说”过于玄虚缥缈,二是王氏只取一格,眼界太狭,三是王氏“诗中无人”。这些批评是有一定道理的。赵与王的分歧,关乎两人个性和遭遇的不同。赵执信为人负气自傲,有狂士之名。罢官后漂泊四方,心境更是慷慨不平,他无法把自己的性情隐没在淡远悠渺的“神韵”中。如《暮秋吟望》:
小阁高栖老一枝,闲吟了不为秋悲。寒山常带斜阳色,新月偏明落叶时。烟水极天鸿有影,霜风卷地菊无姿。二更短烛三升酒,北斗低横未拟窥。
诗写潦倒的秋日情怀,却不欲以悲秋的雅士自居,亦不欲以赏菊的高士自居,在刻峭的语言中,一意要呈露自己兀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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