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杰斯遍体鳞伤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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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必消灭维克托就能扭转当前的局势！

苏醒并非嗜血之人，对于罪有应得者，他会毫不手软。但眼前的维克托并无杀戮的必要，他为两大都市做出了无数贡献，暗中统治祖安多年，否则祖安哪有弱者的生存空间。

此外，他确实拯救了成千上万的祖安贫民，论功绩，维克托远超杰斯。唯一的杀机，仅在于对方企图进攻皮城以实现自身的科技进化理想。

可战争尚未爆发，若能阻止，何乐而不为？或许还能挽救这对相爱相杀的挚友。“你舍不得对老朋友下手吗？”杰斯微笑着，再次朝维克托走去。

“闭嘴！”

又是一束光束射出，杰斯再次被击飞，但他依旧站起，再次向维克托逼近。

正如苏醒所料，友情、亲情并不属于负面情绪。维克托为自己动手术时，还未如此极端，仅是移除了负面情绪的脑部组织。然而，情谊这样的正面情感，真能割舍吗？

光束不断射出，杰斯遍体鳞伤，但他始终站起，再次来到维克托面前。“你为何还不倒下！”维克托困惑不解。

答案很简单，潜意识中的情感操控了他的机械臂。杰斯终于缓缓走到维克托面前，看着面目全非的老友，他惨然一笑。

随后，他一手搭在维克托的钢铁肩头，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件血迹斑斑的物品。维克托以为是武器，准备反击，却猛然愣住——那是一张照片。

正因为没有仇恨，他潜意识中与杰斯的友情得以完整保存。“老朋友，兔子……终究会……”

杰斯苦笑着，试图说完，却仰面倒下。皮城的未来守护者就这样倒下了。

没有激烈的战斗，没有无辜的伤亡，他以牺牲守护了和平，此刻，他守护的不仅是两城的安宁，还有两人残破的友情。维克托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血色照片。

照片上，杰斯笑容灿烂，拥抱着一位皮肤白皙的憨厚男子，正是杰斯与维克托学院时期的合影。原来，杰斯在实验室并未拿起战锤，而是选择了这张照片！

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维克托的思绪回到了几十年前。两人曾被同学排挤，因彼此的才华吸引，成为共同研究、嬉戏的好友，秉持着让皮城与祖安科技强大的信念并肩奋斗，尽管方式不同。“维克托，你看，这里有只兔子受伤了，腿像是被野狗咬断了。”

“简单，切除坏掉的腿，换上假肢，兔子会跑得更快，野狗就追不上了。”

“可那样还是兔子吗？野狗追不上兔子，岂不是要饿死？”

“那就把野狗的腿也换成机械腿！”

“那你改变了什么？兔子仍会被吃掉，但野狗会被同类视为异类。”

儿时与杰斯争论的问题，此刻在维克托脑海中回荡。至今，他仍未找到答案，那兔子与野狗，被自己改变了什么？又影响了什么？

“杰斯……”

维克托收起照片，走下王座，抱起杰斯，准备前往实验室。“你要把他也改造成机器人吗？那是杰斯最不愿见到的。”背后传来的声音，让维克托身形一滞。

转身，一名黑发男子正微笑看着他。“是你？”

维克托认识苏醒，之前还请普洛尔家族的霍格帮忙邀请对方，原本打算拉拢苏醒加入祖安阵营。苏醒缓步走出防护罩，来到杰斯面前，施展了一个治疗术。

垂死的杰斯呼吸稍稳，维克托连忙小心放下他。“这是艾欧尼亚的圣疗术吧？你是艾欧尼亚人？”

维克托博览群书，一眼认出了苏醒的手段。“算是吧。”

苏醒蹲下，掏出几瓶大红药。“现在还想开战吗？”

他一边喂杰斯服药，一边问，头也没抬。“我的计划还需完善。”维克托仍未死心。

苏醒明白他的想法。“你想像当初改造自己那样，未来不消除人类情感，只移除负面情绪脑器官。”听完分析，维克托沉默，算是默认。

“每一种情绪，都是人类千万年进化中衍生的自我完善。”

“没有悲伤，快乐有何意义？”

“没有嫉妒，得到怎能快乐？”

“没有骄傲，争取的荣耀何用？”

“没有恐惧，人类如何成为群居生物？”

“拥有万物皆无的千万种情绪，才是人类的至上进化！才是真正的光荣进化，而非你追求的，维克托。”

“没有负面情绪的人，那不叫进化，叫退化！”苏醒的话语如当头棒喝，敲在维克托心头……

维克托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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